据说王纯阳当年只和一个监狱服刑的人对过话,而且几乎是长达一年之久,每天这个人都跟着王纯阳的屁股后面,王纯阳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每天按时按点的给王纯阳打饭,给他洗澡,给他端水。王纯阳可能确实给他传授了一些绝技,因为这个人原来是因为吸毒贩毒,给关进来的,瘦的皮包骨头根本,四肢瘦的跟一个小棍儿一样,大家都叫他‘瘦猴’。
自从瘦猴跟了王纯阳以后,他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恢复。原来蜡黄的皮肤也开始慢慢的恢复到原来的颜色,饭量跟食欲也开始渐渐的变强,又过了半年之久,原来的瘦猴竟然变成了一个胖子,瘦猴其实平常也就是跟着王纯阳来进行一些的锻炼和念读一些王纯阳自创的一些东西。
有好多和他一样曾经吸毒和贩毒的人,都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是王纯阳曾经给他说过,如果王纯阳教给自己的心法和其他东西,告诉别人的话,那么他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瘦猴一直谨记着,王纯阳说的话,其实他自己一直守口如瓶。自己深深的知道,跟着王纯阳混的话,肯定是利大于弊,自己才跟了他半年的时光,就已经把身体调理的比原来吸毒之前还要好,而且感觉神清气爽。如果自己真的真的能够除了这样的恢复身体之外在学到一点什么法术,这样等自己出狱了之后便能够想办法赚钱了。
“你不要想着能不能赚钱,我教给你的东西不是让你赚钱的。”
“啊!”
瘦猴吓了一跳,原来王纯阳能够看透自己心里想的,这也太可怕了。
“知道了!”
瘦猴赶紧回复他,自己赶紧让脑子一片空白。 他自己不能够让王纯阳看透自己的心,因为他心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其实瘦猴就在王纯阳对面的狱房里面住着,有一天感觉都有凌晨三四点中的时候,竟然在王纯阳的狱房里面,突然发起了光,这光真的很强很闪,正好因为瘦猴的狱房在王纯阳的对面,所以这光直接把瘦猴给刺眼刺醒了,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他只是知道整个狱寝就像是白昼一样,他知道这光亮是从王纯阳的狱房里发出来的,当他捂着脸站起来的时候,刚刚还像是白昼一样的光,瞬间就消失了,当瘦猴跑到自己监狱前的栏杆上的时候,他只看见了王纯阳的狱房里面一片漆黑,他叫了几声:
“王纯阳!”
“王纯阳!!!”
没有人回答他。
瘦猴便仔细的观察王纯阳的狱房,他终于在王纯阳狱房的床上看见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但是看不清,他真的是奇了怪了,到底王纯阳去哪里了,就当瘦猴一筹莫展的绞尽脑汁的时候,突然他觉得自己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当瘦猴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6点钟了,他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他连忙站了起来,望向了王纯阳的狱房,竟然王纯阳在狱房里面,而且还是同样盘着腿坐在那里,瘦猴摸了摸自己的头,挠了挠痒,他觉得就像是自己做了一个梦,但是这个梦又是那么的真实。
就这样瘦猴还是像往常一样,跟着王纯阳练功,练口诀,学心法。给他洗澡,端茶,盛饭。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又过了大半年,瘦猴再也不是当年的瘦猴了,如今的瘦猴完全就是一个三百多斤的肌肉猛男,虽然瘦猴也不知道自己跟着王纯阳到底练的什么心法,什么口诀,什么功夫,但是自己最起码现在很好,前几天还获得了监狱里面的健美先生的冠军。监狱长为了表扬他的坚持不懈还给他,专门批了一间教室,供瘦猴来进行上课,瘦猴自己就是这的老板。
瘦猴一天天过得很充实,直到有一天。
那天瘦猴因为太忙了,没有时间给王纯阳打饭,所以王纯阳就自己去食堂打饭了。然而,瘦猴刚刚上完健美课,洗完澡回到了自己的狱房,当他路过王纯阳的狱房的时候,他发现王纯阳的狱房竟然是大门敞开的,而且在王纯阳的床上竟然看见了那个大半年前夜里自己朦胧看见的那个黑不溜秋的玩意,瘦猴便因为好奇心作怪拿了起来,他仔细的观察原来那个黑不溜秋的玩意竟然是一个黑色小茶壶,当他仔细观察的时候,他听见后背”咔嚓”一声,瘦猴的后背感受到了一股阴森森的风吹了过来。
当瘦猴转过身去的时候,监狱的铁门已经关上了,王纯阳就站在狱房铁门的外面。
王纯阳一脸严肃的看着瘦猴,瘦猴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因为王纯阳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全红的颜色,很恐怖。
“你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么?”
“什 !1什么!!”
“我的东西和我教你的东西全部都不能未经过我的同意擅自使用,如今既然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协议,那么你就要付出代价,我也会履行我们之间的协议,我会让你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
“你不是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么,那就让你见识一下。”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只是……”
当瘦猴还没有说完之前的那句话,就已经凭空消失不见了。王纯阳这一辈最烦的就是有人碰他的东西,而且还不跟自己商量。
有人说瘦猴是罪有应得,也有人说瘦猴是冤枉的。当然了我们都不是当事人,无法来评论这件事情,但是瘦猴到底去了哪里,当时在监狱里的人谁也不知道,当时这件事情轰动了整个省,但是监狱长出动了所有的警力还是找不到瘦猴,真的是全国各式各样的专家都来这里考察,来学习,来调查,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如今就成了一个悬案。
但是这件事情,只有王纯阳知道瘦猴去了那里,他到底是生是死如今也成了一个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