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子衿又给父亲说,想在这里再待上一天,可三个人在这里不能吃闲饭呀!总要给老农做点事情呀!于是三个人问问有啥可以帮忙的,老农先是一愣,哈哈大笑起来,立即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彼此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个样子相处,彼此舒服。
老农说:“你们给我采摘成熟的杏子吧,如果不及时采摘,要么自动落掉;要么被路过的鸟儿啄到,最终导致收成减少。
三人挎着篮子来到果园,满树都是,千枝万枝压枝低,有一个枝头仅有两三个的,也有很多数不过来的;还有在太阳下暴晒,晒得红红的;还有躲在叶子后面,翠翠生生,面黄果瘦了,营养不良的,青涩的,比较酸;红黄的,比较甜。
生活这本教科书,教会了一代代人,在她怀里,生命的长河中,生生不息,知识都是从实践中,又在实际生活里得到应用,得到验证。
哇哇,传来这个小姑娘的哭声,原来是她不小心攀到树枝,连累到旁边的马蜂窝了,霎那间,成千上百的沙马蜂,一下之都飞出来了,我哦天哪,这可怎么办?
马蜂如出笼的鸟儿,完全失去了约束,一下子嗡嗡叫着,涌向了罪魁祸首—-小姑娘,说是快那时快,谷主立刻上前,边走边脱去外套,先把自己的头包上,再用自己的另一件外套,立即套在小姑娘的头上,边走边说,别哭了,快逃出来吧!
小姑娘被这一说,赶紧不说了,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事情,反正是不好的,乐极生悲!
两个貌似蒙面人,出了果园,才长长嘘了一口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大笑起来,真有意思。
才五六分钟过去,刚才马蜂叮住的地方,一片红肿,正在欢喜的小姑娘忽然昏厥倒在地上,原来是马蜂的毒针上有一种元素,小姑娘过敏体质,谷主上前,立即掐她的人中穴位,还让子衿帮助自己找一找周围的蒲公英或者萋萋丫,快速揉碎了,把汁液涂在被咬的空上,这一般是百姓的土法子,可现在,孩子从性命攸关,不能坐等,谷主反复辨别着身边的野草,哪一种疗效快,说真的,一起说陪着女儿去绝情谷,不如说,一路风行,自己也一路收获着,是自己越来越优秀,名副其实,称得上药王这个称呼的。
小姑娘这一倒,时间又得拖后两天,这种状况怎么能走?
所有的土法子,都是用了,可是小妞就是昏厥休克,不能醒过来,休克时间越长,脑细胞死亡率越高,孩子再恢复到正常水平,那都是不可能的。
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老农虽然说也被马蜂蛰住过,但都是土法都能够解决的问题,遇到过敏性体质的人怎么处理,他也束手无策,谷主急得一头汗,先把伤口清理一下,而后用手挤出里面的脓血,在用身边的一种不认识的野草地上,反正活马当作是死马医,有一丝丝的希望都不放弃,说不定还会有奇迹发生呢!
子衿在一旁边,就会一直一直哭,刚开始还认为只是被蛰了一下,还有父亲这个大药王在,哪里有什么可怕的,可是现在如此状况,实在是不妙,可怜小姑娘的命,咋就这么苦,刚刚过上两天好日子,就这样......往下不敢去想,子衿嘤嘤地哭着,一边拉着孩子的手,一边轻声地唤着她。
药王时时刻刻观察者孩子的状态,不时地去翻看小妞的眼皮,土办法是查不出什么的,我国的问过中医,多是采用望闻问切的诊断方式,有时真是不可思议,他们身边的这种长相超级不起眼的野草,满山遍野到处都是,司空见惯了的,被药王敷上去之后,发现皮肤过敏的地方,红色慢慢消退了,小姑娘虽然说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皮子还是动了一下,这样就有希望,哪怕慢一些,有,总比没有强的多。
子衿不时又喂一些水,用筷子头点着,苍天不负有心人帮忙,终于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孩子慢慢睁开眼睛。,回复几天,应该没事的,哦!谷主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后仔细观察这些野草,他曾锯叶状态,叶茎不长,类似于我们平时见到的桃树叶子,药王想尽一切办法,努力把这草名字、形状、颜色,都统一地 详细地画下来,尔后把它们记述在自己随身携带的本子上。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走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学习的过程,知识无穷尽,人生却有涯,应该在有限的生命里,做好自己最想要的事情,自己最不想的事情,而且没有人会拒绝。
转眼间,六月份已经来临,天气变得越来热,衣服也穿的越来越少,子衿的腰身也稍微有点变粗变硬了,生过孩子的人都知道,瞒四月不瞒五月,五月份,都出怀了,想引人不注意,都是很难的人。
谷主抬头看看,估摸着还要有多少天,才能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