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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H)
    “队长,洲际酒店已经完全净空,宴会厅死伤惨重,有妖兽也有人类,死因不是妖兽攻击,应该是攻进来的那伙人,初步怀疑是阿特拉斯,而另一间会议室里死亡的都是妖兽,除了元大宗无一生还,今早特警队接获总部关于快乐的秘密举报,我刚刚核对完成,死亡的那些企业总裁似乎都和世界各地的快乐泛滥有关,还有......”
    听完简报,加山疲惫地捏了捏疼得仿佛有自主意识的半侧脑袋,血管突突跳动沿着脖颈一路向上蔓延,一晚上,特警队同样有死伤,该死的阿特拉斯,打着猎杀妖兽的旗帜,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现在特警队误打误撞抓了元大宗在手,过了一日夜,他还在发愁要怎么跟总部汇报。
    “妳是指,元大宗旗下的企业都很干净,但是与他往来的关系企业被举报和快乐有关?”
    女人的语调冷静,也没有加山的烦躁,“根据这份举报资料看来是这样,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元大宗有可能是快乐的幕后主谋。”
    短寸头的中年人皱了皱眉,“简直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刚抓了元大宗,事证就来了? ”
    另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开口,“队长,mandam凌的判断都很有可能,而家元大宗在我们手上,管他举报人有什么目的,这种可遇不可求..... .”
    加山沉吟片刻,阿特拉斯是个不好碰触的target,毕竟打着猎杀妖兽的名义,加上不少体制内特警多少都赚过阿特拉斯的外快,而且这种世界级组织,他们一个小分队也没本事打虎,元大宗是个实打实的妖兽,对于特警队来说没有立场问题,只要他与快乐有关,基本上明年东亚区特警总指挥的位置就是囊中物了。
    ”阿mike,你协助紫罗去调查举报内容,阿龙那边......“,他又叹了口气,头更痛了,搞什么?
    紫罗面色一僵,闪过些许尴尬,加山注意到,摆摆手,“哎呀,这件事跟妳也没关系,嗰衰仔真是....“,沟女仔沟到元大宗的情妇也就算了,竟然对方是妖兽都看不出来,传出去特警队的颜面简直是在地上磨擦,
    ”阿龙先停职,“
    ”队长,“,她开口,”阿龙都系被人骗,而家我们正需要人,停职的话对我们是损失,“
    ”队长,madam凌讲的不错,龙sir经验丰富,异能也是警队数一数二,目前当务之急,是尽快破元大宗和快乐的案子,洲际酒店死的妖兽反正不关特警队的事,死的人类也有阿特拉斯负责,我哋正好置身事外,“
    加山点点头,算是同意,这样讲似乎也颇有道理,他看了一眼面前叫mike的青年男人,以往没注意到,能力不错,重要的是,是个聪明人。
    “喔,对了,反正元大宗在我们手上,让演化实验室好好研究一下,以往没抓到过这种超阶妖兽,磁力圈三组人24小时看守,免得他脱逃,”
    即使不断有能量补充,她还是晕了过去,妖兽的性爱本就是如此狂烈,加上两人除了肉体结合,意识也一起在高潮中冲击,不过他有些奇怪,以妖兽来说,幻姬的体能太差了,不过这不影响他在她身上得到令人满意的快感,毕竟是一份觊觎以久的美味。
    干了她很多次,每一次都很爽,他稍稍闭目一会,精神便完全恢复,这里是电厂的地底,对他来说便是一个能量池。
    满室皆是淫乱的痕迹,似乎许久不曾这样彻底放纵了,感觉确实不错。
    拔出还插在她体内的兽茎,又渡了些能量过去,延缓她被快乐侵蚀的生命力,既然对她还有些兴趣,便不想她这么快死,加上也许还有些利用价值。
    女人精致的身体无知无觉任他摆布,手上无意识地玩弄了一会她胸前那对被吸舔的微微泛红的丰硕嫩乳,她轻轻蹙着眉像是陷在梦境之中,
    起身下床,他冲了凉,随意披上外衣,浑身舒爽。
    梦里,她不断被抽象的画面攫住,惊悸却无法逃离,有元大宗被拆解得支离破碎的身体,而下一秒,在一个碧海蓝天的海上,自己猛然坠入黑暗之中。
    有人说过,大脑造梦无法产生时间感,陷在其中时,人无法感知自己在梦中,猛然睁眼,暗灰色映入眼帘,一时之间她有些征愣,陌生的天花,几盏昏暗射灯打在墙面,没有窗,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卧室,头脑晕沉,低头一看,身上不着寸缕,肉体交缠的记忆碎片一下子令她感到莫名的惊骇。
    那一波波剧烈的狂潮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失控,早有预感这一日会到来,逃不过那男人志在必得的企图,然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心中泛起的怪异,元大宗.. ....被抓了,混沌的记忆只有这一点是清晰的,其余都很凌乱,
    思索了片刻,她浑身一震,对了,自己来找鬼众道求助,
    男人英俊的脸上尽是厌恶和不屑一顾,“我们早就盯上元大宗了,线报果然没错,”
    阿龙......她喃喃着他的名字,心脏紧缩,刺刺疼痛,
    “真让人恶心,操一只妖兽,都说高阶妖兽也并不聪明,果然不错,”,他扯了扯嘴角,手中黑色枪管慢动作般暴起一丝快得令人窒息的烟硝气息,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胸口,
    “阿龙.......为......“,
    ”我知道这种子弹杀不死妳,滚吧,愚蠢的妖兽,别再让我看見妳, “,那张曾熟悉的脸好似另外一个人,全然陌生,幻姬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头,记忆残酷地冲撞大脑,难道这一场三年后的重遇,只是一个精心谋划的骗局,为了猎捕元大宗。
    逃离了不知是否存在的追捕,凭着直觉,她找到了鬼众道,而他.......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更为慌乱,而细究下去慌乱源自那一波波的高潮记忆,第一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原还是亲密依偎的恋人却转脸不识,又失去元大宗,纷至沓来的心乱,她只能遵循着元大宗的要求,找鬼众道,而那原先畏惧厌恶的男人却.....
    他,竟温柔地安慰着失措的自己,敛起了令人不安的侵略兽性,将她拥在怀中,而一切,自然而然地在他细密的亲吻中发生,想起他猛烈的欲望,一股燥热的血流蓦然在身周游走,幻姬不由得脸上一红,怎么会,两人的关系发生这样的改变。
    好不容易平静心中的混乱,步下冰冷地面,这里应该仍是南丫岛电厂的地底深处,房中装饰极简奢华,却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椅子上有套衣服,走出房间,长廊一侧是客厅,但整个地下似乎没有动静也没有人迹,她放出感应,突如其来的虚弱感令她顿下脚步,扶着墙占了一会,才感觉好些。
    到处转了一圈,终于在客厅另一侧的长廊感觉到了他的存在,那是一个半掩着门的房间,男人坐在桌前的椅上闭目养神,微微皱紧的浓眉像是在思虑些什么,她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神色,以往的他,总是意气风发,面上不是故作的冷峻,便是私底下毫不隐藏的兽性。
    “怎么不进来?”
    她被那个声音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已在门边站了不知多久,心中对他依然不自觉的畏惧,但似乎淡化不少,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尴尬,
    男人睁开双眼,目光定在她身上,一时看不出情绪,这是个书房,碉堡虽然在地底但并不简陋,“我.......我睡了多久,“,她感觉自己丧失了时间感,
    ”三日,“
    幻姬悚然一惊,这么久? ”三日?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形?我们什么时候去救元大宗?“
    ”妳仲记唔记得三日前的事?',他仔细地观察她,
    “记......记得,“,脑中记忆凝固了不少,不再像刚醒来时那样零散而浮动,”元大宗被抓走了,我.....我来找你,然后.........“ ,她脸上一红,声音轧然而止,
    男人看了她几秒,原本没有太多情绪的眼睛,漾起笑意,不知道为什么,那眼神令她更为不自在,脸上烧的不知怎么是好,心脏鼓鼓雷鸣,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太多。
    试图瞥开视线,下一秒却被一股气浪卷而向前,男人起身,而她被困在桌前的小空间,
    ”然后,妳哭了,哭得让我心疼,“,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失去了我父亲的妳很害怕,我想安慰妳,像这样,”,那双臂膀环上她的背脊,坚实有力,温柔抚弄,顺着一节节骨缝逡巡,
    “妳的身体颤抖,我想给妳能量让妳舒服些,”,气息与她亲昵缠绕,“像这样,”,他轻轻吻住她,熟悉的电磁能量被渡进口中,幻姬感觉浑身一轻,说不出的麻软和放松,
    ”唔,“,她微微喘了一下,反应不过来,双手自然而然地想要推拒,却是那样无力。
    男人的掌心很温暖,缓缓在她身上游走,“原先,我只是想安抚妳,妳太虚弱了,但是,”,他在她唇边呢喃,蓝色的能量流散,女人轻轻发颤,双颊绯红热烫,
    “我产生了想与妳结合的欲望,纯粹而单纯的欲望,在我们同时失去重要的人的时候,我渴望着妳,而妳,同样渴望我,”
    “鬼众道,”,他的吻带着能量,令人上瘾,然而他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温柔?当他说着渴望的时候,音节震动仿佛心脏也随之剧烈跳动。
    “幻姬,我们需要彼此,”
    温度微凉,不知道什么时候,衣衫已然滑落在地,他将她抱上宽大的桌面,电流般的刺激窜入体内,她迷蒙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心底似乎有丝奇怪,但还来不及弄清,已被那手指轻轻抚弄在敏感处的心慌淹没。
    “鬼众道,我们.....“,身体,似乎不再畏惧他的碰触,濡湿渗在他掌心,令她闪过妖兽没有的羞涩,
    ”我们注定该结合,只有妳,能让我这样兴奋,“ ,从桌上窜出的藤蔓翠绿灵动,拨开女人红嫩的花瓣,让他的手指缓缓插入那紧紧闭合的地方,初时被层层蚌肉推拒着,然而当抵抗不了,嫩穴只能将他的手指吸入,无尽的兽欲被挑起,几日前这个身体被他操成那样,想不到现在竟恢复了初时的紧致,
    ”幻姬,”,女人头一次在面对他时不是在挣扎,带着些许无措,但已有青涩的渴望流动,他满意地笑了,握着那对丰满的软嫩揉捏,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乳尖被吸啜的同时轻轻弓起,又被他安抚地放松下去。
    下身汁水带着她独有的气味滴落,馨香,甜蜜,令他极度兴奋,兽舌带着丝丝电流舔过她的每一寸,在她迷离的喘息中,猛然探入那细腻的肉缝之中,
    幻姬忍不住叫了出来,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手指无意识地梳过男人的发,心脏剧烈收缩,他竟舔着那里,
    尚不及羞涩地逃离,那不是人类的舌粗糙的仿佛带着绵绵细刺,直钻入深处,如灵蛇,将她推上第一波的失语浪潮。
    这一秒,她感觉整个人几乎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