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泽安德头发都竖了起来,真是被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眼眶泛红,冒出猩红的光芒,似乎有无尽的怒火即将喷薄而出!
他真的没有想到,人可以无耻的这个地步。
把他晾在大门口半天,现在居然还敢说他迟到了!
“你就是这么对待合作方的!”
泽安德向前怒奔了两步,走到办公桌前,距离楚浩不过二尺之距,一手指着楚浩,怒火冲天,气的浑身颤抖的说道。
见状,楚浩站起来,“泽安德先生,没人告诉你,让你来这是谈合作的吧?另外我讨厌有人用手指着我,这很不礼貌。”
话音刚落,只见楚浩的手在泽安德的手指上轻抚一下。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响骤然从泽安德的手上传来。
“啊!”
泽安德只觉一股钻心的剧痛从手指传来,不由发出了一道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他感觉自己的指骨已经错位了,甚至断了!
“你!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泽安德捂着错位的手指,额头上冷汗直流,外厉内荏的说道。
而此时,泽安德身上的随同人员,也一下拥了过来,怒视着楚浩,有的甚至嘴里还用各种,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不停的说着什么,神情激动难耐。
“我只是想让泽安德的手收回去而已,他现在的情况只能怪他,缺乏锻炼,骨质疏松,所以才会这样的,你们要是再这么激动,我就让保安把你们请出去了。”
说着,楚浩面无表情,眼中散发出一道道惊人的煞气。
随着楚浩目光的扫视,刚才激动的要跳起来的外国佬,一个个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寒蝉凄切,跟受了惊的鹌鹑一样。
真的是太吓人了,眼前这个少年的眼神怎么会这么恐怖,就像那些在尸山血海中,打过好几个滚的军人。
面对楚浩的眼神,泽安德更是感受深刻,他手上的剧痛一直都在他的脑海中提醒面前这个少年的恐怖之处,他能不感受深刻吗。
对于楚浩说的话,泽安德更是一百个一千个不相信,他天天健身,卧推一百三十多公斤,怎么会突然骨折,错位,但是他又解释不了楚浩是怎么把他骨头给弄成这样的,他感觉楚浩好像就是在他的手上轻轻一扶,没有用什么力气。
泽安德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他也不傻,他可以咬定,这事十有八九是楚浩动的手脚,最终泽安德只能归于华夏这个古老帝国的神秘之处。
系统给的卸骨术,岂是泽安德这种人能够明白的,如果是练武之人,楚浩自然没有这么容易就把骨头给卸下来,但是对于泽安德这种普通人,这真是不要太简单了。
“手伸过来。”楚浩对着泽安德说道。
“你!你!你要干什么!”
听了这话,泽安德吓得往后猛地一跳,一脸惊恐的看着楚浩。
“能碰到我,你今天是算烧到高香了,知道华夏中医的推拿接骨吧,我把骨头给你接上。”楚浩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闻言,泽安德沉吟了许久,这才颤颤巍巍的把手递给了楚浩。
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而且楚浩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吧。
捏着泽安德的手,楚浩随意的摆弄着,一股股刺痛如潮水般朝着泽安德袭来,疼的他咬牙切齿的,只想把手从楚浩的手中抽出来,可是楚浩的手却如同一把铁钳般牢牢的锁住他的手,任凭泽安德怎么用力,都抽不出来。
足足折磨泽安德十分钟,楚浩这才在泽安德的指根轻轻一推,将其手指复位。
活动活动手指,毫无阻碍,而且疼痛也在逐渐的消去,泽安德着实有些难以置信,楚浩真的会接骨,他刚才真觉得楚浩是在不懂装懂,故意折磨他的。
但是有一点现在泽安德已经确定了,这一切肯定就是楚浩故意的,他会接骨,就肯定会拆骨。
紧接着,楚浩坐到椅子上,拿起笔在一张白纸沙沙的写着。
写完之后,拿起纸示意泽安德接着。
泽安德有些不明所以,患得患失的把白纸接过来,低头一看,上面写着黄连,葛根等等,一些华夏中草药的名字。
“这是?”泽安德问道。
“这是我给你开的药,有活血化瘀,促进骨头生长的作用,回去找个中药店开个五六副药。”
正所谓久病成良医,楚浩不知道吃了多少用来辅助练功的中药了。
不过给泽安德开的这一副药,治病不治病,楚浩不知道,但是他能保证绝对是苦的不行,是他捡他吃过最苦的药,给泽安德开的,保证能把泽安德苦的哭出来。
对楚浩说的话,泽安德着实有些半信半疑,但是看在楚浩的确会接骨的面子上,他决定回去还是吃几副算了,万一自己真的骨质疏松那。
此时,场面一片的寂静,泽安德被楚浩这么一收拾,再也不复刚才怒气冲冲,要找楚浩算账的模样,老实的很,而且刚才楚浩说,不是来找他谈合作的,这弄的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国宣布对安赛乐米塔尔集团和达涅利集团的制裁,你们这两家企业损失如何。”楚浩开口,打破了平静。
听了这话,泽安德忍不住脸一抽,他发现楚浩真的太无耻了,这制裁明明是楚浩使得坏,他居然还好意思问安塞类米塔尔集团和达涅利集团受到了多少的损失。
这就跟被坏人打了一拳,坏人还要问问打的疼不疼,有多痛,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有少许损失,安赛乐米塔尔一艘载满钢材的二十万吨级轮船被迫运往了东倭,达涅利集团,刚谈好的两条钢铁生产线也被迫中断了,不过无所谓,我们又在南朝鲜接了一条同规格的钢铁生产线,总体损失不大。”
虽然不想说,但是楚浩刚才给他留下的影响太过于深刻了,他怕不说,楚浩再把他的骨头给拆了,刚才的那种痛苦他可不想再次尝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