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任,那你有什么事要吩咐我,您请直说,我一定会尽全力办到。“我声音非常低沉,我怕我如果爆发出来,会吓到她。”
“杨芬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应该明白的。”她说着双手从后面抱住我的胸口,来回的按揉。
我实在受不了了,内心一横:该来的早晚会来,逃也逃不了。这是你的命运,逃避最多只会使这些事情向后拖延。反正自己也不吃亏,如果现在自己拒绝她,结果可不是自己能承担的,更有可能薛霜也会遭受更大的打击。
当机立断,我转过身来说:“我把门反锁上。”
她眼神笑着看着我,带着惊奇的态度。
我将门反锁上,走到她面前来。她却往办公室的桌子上面一坐,笑着说:“来,给我脱掉靴子,丝袜,还有裙子,内裤?”
她说着将两腿翘了起来,直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面。这种感觉,有点被羞辱的耻辱感。我是个非常有自尊的男人,要服务他人,我很难做到。但是在权力面前,你为了生存,也必须这个样子。
我沉默了几秒,她愣道:“脱呀?你没事儿吧?你还在想什么?难道想拒绝?”
她说着将自己的上身的粉色外套脱了下来,直接扔在他的转动椅上面,里面的内衣一下露了出来,是个粉色的罩罩。她的胸很大,很饱满,深挤的沟让我想扑上去舔。
只是有种别扭的感觉,第一,她年龄已经三十五六岁了。第二,是我的上司,第三,我对她没有爱。
她看我还是不动弹,在犹豫着什么。当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两腿一卸,站起来抱着我的头,嘴唇印在了我的嘴唇上面,直接将舌头伸了进来。
我被吻得火热,直接顶住了她。不由得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直接将她压在了桌子上面。她也火热的很,大口的喘息着,她身上已经开始流出汗来了。
她却一把将我推开,将脚伸到我面前说:“我要给你给脱鞋,脱丝袜,脱内内。”
她朝我笑了笑,眯着眼睛,满脸的红晕。我迫不急待的直接将长筒高根鞋子,丝袜,裙子一下子全拉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敲门解救了我,我叹了口气,不知道此刻是什么心情,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害怕,还是庆幸,总之我流汗了。
我急忙说道, “我回去了,马主任。”内心里有种穷怕。虽然和这个老女人没有发生什么,但是我知道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她刚穿好上衣,笑着说:“还叫我马主任,以后不许叫我这样,叫我香兰。”
“香兰?这样怎么好?”
“叫我阿香,叫我宝贝香都可以,我不想让你叫我马主任,听到没有?”她边说边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赶紧转过身,拉开门快步的冲了出去。
正好看到一个女狱警站在门口正在敲门,这个女狱警长得很好看,我怕他看出什么,马上溜之大吉。
走到走廊里,我感觉刚才像是在做梦,真希望它不是真的,我是个很有教养的人,这样的事情,不是我的理智能够原谅的。
又过了几天,薪 水发了下来。我发了两千多块,这对我来讲已经很不错了。当天我办了通行单,走出了监狱。
我不是个爱花钱的人,因为家里非常需要钱。所以,有钱的第一件事情是先打钱给我爹,第二件事情是找李小炮。将钱泄过后,我就拨通了李小炮的电话,但边儿一直是忙音,要么就是无人接听。看来这小子业务繁忙,后来他给我回个短信说,晚上和我弄个三五瓶。
我欣然答应。下午转了好久,转到了车站边上的一个叫肯德基的快餐店前,我立即心头一阵醋酸,这里是我跟女朋友分手的地方,以前我们经常来吃。
不过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是的,我没有钱,没有权,她跟有钱人走了。我那么的爱她,我想娶她,我想照顾她,我想为她负一辈子的责任。
因为我没有钱,她跟了别人。
我走了进来,花了30元买了一套鸡肉保套餐,坐在了透明的下玻璃前面。
其实我一点都不恨她,这不是她的错,是这个浮躁的时代的错。我是多么的爱她,多么的想和她一生一世生活下去。想起以前的一颦一笑,和我打情骂俏的。
我想起那天晚上,她将身子给我的时候,告诉我:“我们永远都不要分手。”我答应了她,可是她却离开了我。
现在想起来,我的眼泪轻轻的滑落。我发誓,要赚大钱,可是我根本就知道,我该怎么赚大钱,世界的人口太多了,聪明人太多了,我无权无势,学历不够,脑袋又不怎么聪明灵活,身材力量也不足,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成功?除了中彩票,当然,这可能笥不大。
一坐就是坐了几个小时,天色渐晚。我差点睡着了,要不是手机叮铃铃的响起来,我估计还会再睡上几小时。
“喂,小炮?”
“嗯,我们去爱你一万年夜总会里见面,好久没有发泄了,我得放松放松。”
“好的。”
我用手机地图一搜,发现离我这里仅有一公里,便走着过去了。
李小炮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外企上班,赚了不少钱,听说现在做了销售,到处恰谈业务,一个月能赚上万块儿。
他这个人非常的讲义气,脾气有些火爆,但绝对是个好人。以前我在学校里是个文弱书生,有几个混蛋找我麻烦,他立即上前来为我主持公道,直接一凳子打上来,吓得那几个家伙撒腿就路。
他说他以前是个好人,但是那些混蛋们却经常欺负好人。他在大学里交了一个女朋友,后来那女朋友跟一个富二代跑了。他痛定思痛,用了一年时间才回过神来。
他曾经也向我哭诉:为什么好男人,总会有悲剧。被伤害过的男人,不会再相信感情,通常都以事业为重,明白兄弟才是真感情。他也经常对我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只是衣服而已。有了钱,女人无数,可是若没有了兄弟,你连饭都不一定有的吃。
我们俩准时在夜总会前见面,一见面他就跑过来,我们俩拥抱了一下。我笑着说:“兄弟,你怎么崩着脸呢?”
我看他并不高兴,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儿一样?本以为兄弟好不容易见面了,他会很开心才对?难道是因为害怕我让他出钱?如果这样,我买单也无所谓呀,不就是几百块钱嘛。
“兄弟,你有所不知呀,我今天来可不是玩的。”
他皱着眉头,让我感觉到有不详的事情要来了。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很想知道原因。
“我外企的工作早就辞了,做起了红酒生意,这个夜总会已经欠了近百万的红酒款,我今天其实是来讨债的,如果讨不回债,我连工资也没有了,这工作也干不下去了。”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子?”
“哎,没办法。我现在身上就只剩下一百块钱了,再要不回来,饭都没的吃。”
我很想说他几句,本来过来非常高兴,以为可以和他好好的跳跳舞,现在倒好,却是让我来帮他要债的。
他告诉我说,这里已经半年没有结算了。欠了一百二十万元,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一百二十万要过来。如果要不过来,老板就要开除他。
为了这个客户,之前的钱都是王达自己用自己的积蓄先垫上的,这下可好,好心没好报,夜总会的老板根本不甩他,他已经来了二十次了,每次都吃了闭门羹,还有几次被打了出来。
他掏出一盒熊猫香烟,递给我一根说:“来吧兄弟,还有最后两根。今晚如果这账再要不回来,我直接从长江大桥上面跳下去自杀。”
“滚蛋去吧,就这都自杀,真不是个爷们儿……”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觉得或许这样的话更好。
李小炮带头叼着香烟,我在身后走进了夜总会的吧台。里面正播放着咚咚的dj音乐,里面有三四十个年轻男女,正在甩着头发,跟着舞台上的穿着比基尼的一个钢管舞女,正在来回的跳动。
彩色的灯光,在里面来回乱扫。这种地方,是年轻男女喜欢的地方。不用说,想约异性发生点什么,来这里是最好不过了。不过这些年轻人太放纵,不知道过了一定年龄后要怎么办?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这就是他们的人生信条。
来到吧台,那里一个染着红包的鸡尾酒男子,正在边摇着头,边一杯杯的配着酒。旁边还有一个胖胖的男人,头发染的一头黄,手臂上面纹着一条眼镜蛇,满面的凶恶,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哎哟,这不是小炮嘛,你怎么又来了?这是你朋友吧?来,喝两杯鸡尾酒。”那个胖男人将酒递了过来。
他说话非常客气,挺豪爽的。一脸的笑盈盈的,像是米勒佛一样的。
“这个程老板,咱们那个……”他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说不来,据我估计可能是不敢说出来。“不是,程大哥,你的生意不错啊,这一天至少也得收入几万块吧?”
他准时怂了,我从声音中听得出来。一个人是强是弱,是能感受出来的。
“这生意还可以,你今天来也是给我赏脸,来来来,哥带你们俩到包霜里坐坐,再给你们俩来两个小妹。南方的,白白嫩嫩的新来的,身材还高挑,绝对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