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许大头控制不住地抽了抽鼻翼，开口就反驳，“我可是个大大的良民，从来不去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带着一对双胞胎去读书，停在路边吃早餐，而你从自己裤袋子里，掏出一包粉末……”眼光如刀，逼向许大头，泡泡却是冷哼了一声。
    屋内开始幽暗，泡泡的眼中似乎泛起淡淡蓝光。
    “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仔细？”仿佛情景还原，许大头似乎勾起了往事的回忆。
    “这么说，是真的了？”泡泡“腾！”地站起身子，双手叉腰，眼光越欢冷冽，“你把她们卖去哪儿了？”
    “不，我，我没有。”意识到有些不妥，也许是突然想到，自己要是承认的话，就会吃上官司，于是许大头，一个劲地摇头。
    心下却在暗想——不过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再怎么样，他们还能把我怎的？
    “难道还要我再提醒你吗？要不然笔直报个警？”这家伙出尔反尔，就是个典型的人渣。
    “切！警察也查不出，老子当年……”许大头吸鼻的频率在增加，却还是不以为然地将头一偏，“再说了，这么多年的事，我怎么还记得清楚？”
    “真丢人！爸，你就说了吧，”许青都有些着急了。
    “我不是你爸，你少在一边叽叽歪歪的，想当初，老子还想卖了你呢。”充溢红血丝的双眼，瞪向许青，脏兮兮的黑脸笑得阴沉，“都是那老东西护着你，早知道你现在这样，当初还不如卖了，至少也能弄两个钱给老子花花。”
    “人渣，呸！”泡泡忍不住朝他啐了一口。
    这时，许大头鼻子吸得更厉害了，脸部的肌肉也在抽搐，不多久，双眼也眨起来，绑在椅子上的身体，开始用力左右晃动，
    “咣当咣当！”凳子的四只脚，随之颤抖起来，紧接着，他的嘴斜眼歪起来，嘴角还流起了痰水……
    “给，给我！”许大头翻眼歪头，样子变得有些可怕。
    “老师，你看他，他这是怎么了？”看着他的样子，许青伸出手来，抓住泡泡的手臂，双眼流露出惊恐。
    “别怕，有老师在。”泡泡伸手安慰许青，“你爸可能吸毒了。”
    “吸，吸毒？”许青眼睛一眨，似乎想到了什么。
    “给我，给我拿，床头……”
    “许青，你去拿吧。”泡泡朝他点了点头。
    越过许大头，许青走到门口伸过手，“啪嗒！”拉了门后电线开关，凌乱幽暗的内屋有了昏黄亮光。
    不多一会儿，许青从床头拿出一个小塑料，里面有一丁点的白色粉末。
    许青出来后，便伸手把白色粉末递给了泡泡，“老师，我看见我爸吃过这个。”
    “你果真吸毒！”接过这塑料袋，泡泡不由一阵叹息，“难怪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原来是惹上这个了。”
    “给，给我，”不停地颤抖着，抽噎着，许大头看着白粉，直流口水。
    “给你可以，赶紧答，答完就给你。”泡泡手中举着白粉，重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冷眼看着许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