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的对决,谁都没有讨到好处,当百里奇和凌霄两个人赶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正事这种激烈的场面。
百里奇和凌霄两个人默契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两个人同时出手,若是曦瑶一个人应付白子玉,着实有些吃力,而黑袍人和皇后之间的决斗,自然也是难解难分。
但是,白子玉和凌霄两个人的加入,立刻就让原本僵持这个的局势一边倒。
很快,白子玉和皇后就败下阵来。
百里奇救下曦瑶,看到她眼中惊讶的样子,脸上闪过意思愠怒,如果他没有去找凌霄谈话,如果不是他打着注意要将曦瑶在自己离开之后交到一个可靠的人的手中,也许此时此刻,他已经按照她事先安排的那样被清风带了回去。
“很惊讶,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百里奇看着曦瑶,眼中是浓浓的不满,他不满这个女人的自作主张,更不满,她居然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确实没有想到,”曦瑶也不否认,对于百里奇出现在这里,她确实很吃惊,因为他的出现,必然意味着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失败了。
“如果以后,你胆敢在瞒着我做这些危险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轻饶,”百里奇恨恨的说道。
“不会了,”曦瑶摇摇头,即便是她想要在做些什么,应该也没有机会了。
凌霄的剑落在白子玉的脖颈上,锋利的剑刃在他的肌肤上面划过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的皮肤留下来,带着几分刺目。
“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她会感激吗?”白子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凌霄,眼中闪过一丝讽刺。
“我不需要她的感激,”凌霄冷冷的看着白子玉说道,“你既然有胆子伤害她,就应该知道应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代价?”白子玉冷笑一声,“你觉得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吗?”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已经被那个女人毁得一干二净,如今的他除了一条命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吗?”凌霄听到白子玉的话,微微愣了一下,不,面前的这个人是最自私的,他最在意的就是他自己了,所以,想要他付出代价,最简单不过了。
凌霄手起剑落,这听到一声凄惨的哀嚎,白子玉的一只手臂被高高的抛入上空,然后无力的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鲜血从白子玉的伤口处涌出来,落在地上,一点点慢慢的渗入泥土之中,被黑袍人建成的大阵一点点吸收。
然后,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原本看的并不是十分清楚的大阵的面貌在众人的眼前显现。
黑袍人仰头看了看被黑幕所笼罩着的天空,一轮皎洁的月光高高的挂在天空之中,银白色的月光,漆黑的夜幕,黑袍人再看看站在这里的人,似乎所有的条件都已经具备了。
黑袍人从自己的衣袖之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盒子,这里面所装的,正是曼珠沙华。
打开盒子,一道耀眼的红光闪过,一朵娇艳的炫目的花朵,散发这红色的光芒,静静的躺在这个盒子之中。
“曼珠沙华?真的又这样的花?”凌霄被这耀眼的红光所吸引,双眼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盒子,他没有想到真的还可以在见到这种花,依稀记得前世的时候,当百里奇将瑶瑶置身于圣山之中,寻找可以让她复生的法子的时候,就曾经提及过这样的一朵花,死人花,死亡之人或者将死之人才能够看到,但是却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让人获得重生。
本来他是想要和百里奇一同寻找的,只可惜,还没有来得及寻找,便收到一封来自于大夏的求救信,虽然那个时候的他对于大夏当权的人已经没有什么感情,可是作为大夏的子民,又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的百姓无辜受难,于是他带着他的属下回到了大夏。
那一场战役,本就是生死之战,而他最终也未成为那个幸运的人,他记得他死后,魂魄在战场之上漂泊了许久,就在濒临消亡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然后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他依然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的模样,他知道这个少年是他,可却又不是他,他回到了过去,但是因为灵魂的虚弱,他根本无法掌控那具身体,便只能隐藏在年少的自己的体内,以待时机。
当他再次见到瑶瑶的时候,除了内心的欣喜之外,他就猜到百里奇应当是成功了,他和瑶瑶都获得了重生。
凌霄的出神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可是却给了白子玉一个很好的反击机会,这个人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可恶之人,杀了他,也算是报了自己的断臂之仇。
白子玉从地上捡起刀剑,然后毫不犹豫的向着凌霄的心口刺去,凌霄可不比曦瑶,他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反应也不是一般的灵敏,即便是在思考之中,也能够在第一时间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危机。
看似随意的一闪,巧妙的避开了白子玉的一击,“想杀我,还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凌霄冷哼一声,目光如同千年的寒冰落在白子玉的身上,这一刻,他没有半分的犹豫,直接刺中了白子玉的心脏。
“不……不可能,不……,”白子玉不甘的低头,看了一眼被剑横穿的胸口,不会的,上天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他不甘心,不甘心呀。
不过,不管白子玉如何的不甘心,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看着白子玉缓缓倒下的身体,以及被剑贯穿之后四溅的鲜血,凌霄淡然的抽出了手中的剑。
突然,一股黑色的怨气从白子玉的身体之中涌出,然后那股怨气径直向着曼珠沙华的方向飞过去,而此刻,大阵也在贪婪的吸食着白子玉的鲜血,很快,原本还是尸体的白子玉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人皮,成为他出现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