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府,曦瑶一身淡绿色的衣裙看起来十分的清新淡雅,不过若是能够忽略温府家丁眼中的那一抹鄙夷的神色就更好了。
“你真的是我家小姐的朋友?”这一大清早的,就有人来敲门,可怜他好好的一个梦就这么被打扰了。
“是的,我想见她,请你帮我通报一声,”曦瑶礼貌的说道,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她觉得她有必要来见一见温子衿。
“那你在这里先等一下,我这就去通报,”这个女子虽然他没有见过,不过看她的样子也并不像是一个骗子,算了,自己就跑一趟吧,若是不是,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还能白白得二两银子的赏金。
“你说谁在外面?”温子衿正在梳妆,突然听到下人来报,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下面跪着的人,问道。
“那个女子说是小姐的朋友,名为白曦瑶,”不过是一个朋友,小姐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大了。
“她真的说她是白曦瑶?”这个家伙,总是莫名其妙的失踪,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也不知道她这一段时间去了那里现在来着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是的,小姐可要小人请她进来?”既然小姐真的认识那个人,应该是要请她进来的吧。
“当然,你现在就去请她进来,不过要记住一点,这件事情不能让我娘知道,明白吗?”上一次不知道曦瑶和娘谈了什么,不过她娘的性子她十分的了解,若是她一开始讨厌一个人,那么之后就很难对那个人有所改观。
“小人明白,这就去请那位小姐进来。”
“这么就不见我,你可是终于想起我了?”温子衿白了曦瑶一眼,这个人好久不见,看起来却是瘦了很多。
“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上京,今日来找你也是因为有些事情要麻烦你,”曦瑶看着温子衿,轻声说道。
“好啊,你是不是没有事情需要帮忙就不会想起我?”温子衿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好不容易交了一个朋友,可是这个朋友却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忙。
“当然不是,”曦瑶连忙否认,“这件事情我想不到别的人,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可是和安阳侯府的事情有关?”最近她没有出去,不过安阳侯府中的事情还是听了不少,想到曦瑶如今的身份,能让她这么着急的恐怕也只有这件事情了。
“是的,我听说定丁瑶被关进了天牢,我想要见她一面,你可有办法?”曦瑶也不和温子衿废话,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你要进天牢看丁瑶?”天牢是什么地方,就算她父亲手中的权利不低,可是想要进入天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个恐怕不行,天牢可不是一般人想进就能进得去的。”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有些事情她必须问清楚,而这个答案只有丁瑶才能给她。
“曦瑶,天牢这个地方,关押的犯人都是一些朝廷之中的有罪的权臣,为了防止朝中的大臣与之勾结,所以除了负责刑司的人,其他的人基本上是没有可能接触到这个地方的,我想我可能真的帮不了你,”温子衿摇摇头,自己也不过是一个闺阁之中的女子,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既然如此我能否请你帮我给一个人带个口信,”曦瑶想了想既然一般的人都无法接触到天牢这个地方,那么身为皇子的他应该有这个能力去完成这件事。
“那得看是什么人,我能否找的到他,”温子衿并没有一口答应,她算是看出来了,曦瑶每次让她做的事情都不可能太简单。
“大夏的十四皇子,”这个人之前一直追在她的身后喊着报恩,那么这一次她就给他一个机会。
“想要找这个人,难道你不应该直接找我吗?”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曦瑶转过头,就看到百里奇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
“你能找得到他?”曦瑶皱着眉头看着百里奇,今天早上她可是悄悄出门的,没有想到他还是跟了过来。
“瑶瑶莫不是忘了我的身份,想要找一个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别说是大夏的皇子,就是大夏的君主,只要她相见他都有办法让她见得到。
“你们两个人?”温子衿好奇的看着百里奇,在书院的时候,他就经常来找曦瑶,现在看两个人的关系,应该不一般。
“我们没什么?”曦瑶知道温子衿想说什么,连忙否认到。
“没什么,我可是一点而也不相信,”温子衿转头看向百里奇“还是你说。”
“我是百里奇,瑶瑶的未婚夫,”百里奇轻笑一声,既然曦瑶不愿意说,那就由他来说好了,“今日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好吧,我早就应该想到了,”这个人看曦瑶的眼中有情,一看就是对曦瑶有意,“曦瑶是我的朋友,帮她是应该的,不过这件事我根本帮不上忙,还得靠你们自己。”
“没有关系,”曦瑶摇摇头,她原本是想让子衿求助一下温妃,相信温妃应该做的到,只是如今百里奇已经包揽了这件事情,那么剩下的话她也就不好意思在说下去了。
“曦瑶,我前几天听母亲说,你之前拜托姐姐帮忙查证的一件事情已经有了结果,还有你要找的那个宫女还没死,只是她被人用了刑,挖去了眼睛和嗓子也被烫伤了,现在可以说是生不如死,你可想见她?”因为这件事情关系到曦瑶,所以她听得很认真。
“那说的可是真的,阿星真的没有死?”阿星可是知道母亲被绑架失踪真相的人,若是她还活着,那么对于她所要做的事情是又很大的帮助的。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我还能骗你不成,那个叫阿星的女子,此刻正与她的情郎一起生活在一起,”那个叫阿星的女子再被姐姐找到之前可就剩下一口气了,如今虽然活的辛苦,可是毕竟还有命在,而且通过她的观察,那个男人对她似乎也是真心的,这应该算作不幸之中的万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