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付良庭叹着气说:“付鹤,我真是受不了你们,整天一出接着一出的,明天我就搬到别的房子里住!”
“爸,要走也是我走!”付鹤连忙说道。
“别,可心肯走吗?她要不肯走好像我赶她似的,那可不行,还是我走吧,我岁数大了,喜欢安静一些!”付良庭说。
“爸,对不起!”付鹤愧疚,这里是父亲的房子,可今天离开的却是父亲,他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
“算了,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以后你感情上的事,我再也不管了!”付良庭说道。
邹可心一直在哭,车子到了医院,有护士在门口等着,她被推进急救室,邹父、邹母这才轻呼了一口气,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付鹤与付良庭在对面坐下,邹母喘匀气后开始算帐了,她指着付鹤问:“你最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到底想怎样?”
付鹤声音平淡而没有波动,“我只想离婚!”
“你……”邹母面对这个答案反倒说不出什么了,她只好看向付良庭说:“看你教出的好儿子,你也不管?”
付良庭叹气,“亲家母,他这么大了,我怎么管?打骂也不适合他了,我是真没办法,随他们去吧!我已经决定明天就搬出去,这整天吵架,我天天都睡不好,岁数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
邹父清楚自己女儿的性格,也明白闹到今天和女儿的脾气不无关系,现在付鹤看起来是铁了心要离的,他虽然不满付鹤现在的做法,可他到底不想女儿走离婚那条路,离婚通常最受伤的是女方,付鹤离了婚还能找个未婚的不错的,可女儿再找就非常受限制了,想找付鹤这级别的几乎是没有可能。
于是邹父想了想问他:“付鹤啊,我知道可心脾气是坏了点,不过她为人直爽,这也算优点,这样,我回头劝劝她,你看你们是不是还有挽回的余地?”
付鹤一看老丈人挺明事理,他的表情也缓和了一些,实话讲道:“爸,我知道最近我做的很过分,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离婚,我跟她脾气合不来,其实想矛盾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她太要强,以前就总想着征服我,让我事事都听她的,等我态度一强硬她又软了,转而迂回,我是过日子,不是斗心眼,我跟她过的很累,后来她的不讲理让我忍无可忍,不得不放下这段婚姻!说实话,现在我看到她就抵触,就算她变好,我也没办法再与她生活在一起了,只要能离婚,条件她来提!”
邹母急了,站起来叫道:“你还有理了?我们可心不跟你离就不错了……”
“闭嘴!”付良庭喝道。
声音有点高,邹母幽怨的瞪他一眼,但还是坐下来,没有接着再往下说。
邹父是生意人,付家不是那种你随便就绝交的人,现在事情已经到这种地就了,绝交不过是制气,还不如和平分手,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谁没事喜欢树敌呢?
他缓缓地开口说:“这样吧,我劝劝可心,咱们结亲一场,本来是挺高兴的事儿,可没想到……唉,是我没把女儿交好!”
付良庭一听邹父这样说倒不好意思了,忙说道:“我们付鹤也不对,我真是愧对你们了,唉!”
邹父说:“算了算了,咱们不说这个,我真不想女儿走离婚这条路,既然付鹤你态度这么坚持,那就好和好散吧!”
“爸,谢谢您的理解!”付鹤恭敬地说。
邹父勉强挤出一个笑说:“不早了,我看你们就回去吧,我们守着她,我会劝她的!”
付鹤准备走,付良庭一下子拉住他,对邹父说:“我们等结果出来再走,可心现在正在气头上,还是你们多陪陪她比较好!”
说话间,医生出来了,他摘下口罩说:“伤口虽多,但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这段时间都要趴着睡觉了!”
邹父转过头说:“老付,你们回去吧,我跟可心她妈进去看看!”
“行,那我们先回去!”付良庭说着跟邹父握了握手,然后走了。
邹母哪里还顾的上跟付良庭寒暄,早就进去看女儿了,邹可心趴在病床上,呜呜地说:“妈,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邹父进来刚听到这一句,问她:“你先把付家给砸了,让我们怎么作主?”
“爸,那能怨我吗?付鹤他找小姐!”邹可心哭道。
“那是付鹤的不对,你砸付家干什么?那可是你公公的地方,你把公公放哪里了?嗯?”邹父质问。像她这个脾气就算再找一个男人嫁掉最后结果也是离!
“他没管好儿子……”
“行了可心,你想要什么赔偿啊?钱?咱们缺那点钱吗?付鹤现在就想离婚,你说你拿什么要胁他?”邹父苦口婆心地说。
“离婚?不可能!”邹可心哼道。
“唉!”邹父长长地叹了声气说:“可心啊,我看你就离了吧,这样的日子过的有意思吗?他天天出去找女人,难道你要忍?还不如离了找个真心爱你的男人!”
“爸,您说的倒轻巧,我离了婚上哪儿还找付鹤这样的男人?放眼f市,适龄的都结婚了,就个司徒迟还算适龄,可我总不能嫁到黑道里去吧,剩下的都是新起之秀,我怎么也不能找个比我小的!”邹可心不是没想过走这条路,但行不通!
“感情为先,咱们邹家这种情况,不用你找什么家世一流又有钱的,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