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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豪门主母(1)
    “我知道了,妈!”她心底里暗自腹诽,看那个陈雪儿的肚子,肯定在她嫁给裴逸之前就怀上了,她怎么管?
    “行了,今天裴逸不会出去,是个好机会,你自己好好把握,上去休息吧!”罗萍说了半天也有些累了,这些小辈真不让她省心,挥了挥手开始赶人。
    “是,妈,那我先上去了!”她恭敬地说着人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嗯!”罗萍轻哼一声眼皮都没抬起来。
    乔沐希一步步走的很稳,保持着贵妇的风范,她真想快点跑上楼,偏偏要保持形象,这种感觉就像百爪挠心,她走进裴逸的房间,关上门,这才靠着门板长长地松了口气。
    裴逸坐在沙发上笑道:“受训完了?”
    “跟你妈说话简直能被扒层皮下来!”她说着人已经倒在床上,快虚脱了。
    “你以为我裴家主母那么好当,慢慢有你受的!”他兴灾乐祸地说。
    “当初我怎么就没想到婆婆这一层呢,真是失策!”她哀叹。
    “我说心肝儿……”
    “我警告你,别再这么叫我,这种称呼还是用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身上吧!”她打断他的话。
    “什么叫‘乱七八糟’?”他挑眉。
    “这可是套用你妈的词,在她眼里,你那些女人都是乱七八糟的!”她呵呵说着,算是回击。
    裴少爱玩大家都知道,谁要是惹了裴少会被他玩死,裴少的恶作剧千奇百怪,人见人怕,在他桃花般的笑容下是一颗阴狠冷厉的心,所以通常没人敢随便惹他。
    偏偏今天乔沐希惹了他,当然乔沐希至今还没见裴逸出过手,所以不把他放在眼里。
    “睡觉,无聊!”他说着指指浴室,“我已经洗完了,你快去!”
    她从床上坐起来,找好衣服便去沐浴。
    半小时后,她出来吹头发,裴逸已经躺在床上靠在床头随便翻着本杂志,她撇了一眼,封面美女穿的很清凉,“男人装”这本杂志很畅销,尤其裴逸最爱看。
    “哎,我妈跟你说什么呢?”他漫不经心地问。
    “让我赶紧生孩子巩固地位!”她也随意地答。
    “那你怎么答?”他问。
    “我说会努力的!”她老实回答。
    “哦?”他眼里闪烁着兴味的光芒问:“你怎么努力?”
    她嗤道:“明知故问,我不这么说能轻易上楼来吗?”
    他合上杂志,“要是三年后你还没生出孩子,看你怎么办!”
    “兴许那个时候咱俩已经离婚了!”她把吹风机放在桌上。
    “来吧,上床!”他拍拍宽大的另一半。
    她咬咬唇,泄露了一丝紧张的情绪,他勾起一抹笑,看来她不如表面那样镇定,这才好玩!
    回老宅住是一项极其煎熬的事情,因为她必须和他睡在一张床上,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柜里没有多余的被褥,更何况早晨兴许还有佣人突击检查,这裴宅简直是令她心惊肉跳。
    躺在床上,还好床够大,裴逸睡在另一边,跟她距离不算近,她微微安下心。
    关上灯,房间一下子变的漆黑,裴逸还不困,更何况他还没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怎么可能就此罢休?他一向喜欢看别人的心里防线被他突破,那时他会有巨大的满足感。
    “我觉得现在咱俩挺好,要不就这么过一辈子吧!”他突然开口。
    “那不行!”她想也没想就断然否定。
    他挑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熠熠发光格外有神,像是紧盯猎物的豹子,“反正你也没想嫁人,咱俩不是刚好!”
    “谁说我不想嫁人,是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而已,要不是情况紧急,我也不会走这么一条路!”她说罢,又补了一句,“反正我的情况你也知道!”
    像裴逸如此谨慎的人,不调查清楚怎么可能答应她的提议,搞这种契约婚姻?
    “离了婚你还想嫁出去?”他满眼都是讥笑,虽然声音还算正常。
    “如果他介意我的离婚身份,那肯定不是真的爱我,不如不嫁!”她糯糯的声音响起来,带着她特有的坚定语气。
    “真爱?”黑暗里他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豪门里谈爱很幼稚,果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要不是他突然玩兴大起又能顺便解决母亲大人的催婚问题,才懒的跟这女人搞什么契约婚姻。他不紧不慢地说:“想离婚,估计这辈子很难,在爱上之前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吧!”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声音也有些冷清,但并不大,“裴逸,咱们可是说好的,如果有一方找到爱人想离婚,另一方需全力配合!”
    “你放心,到时候我会配合,不过……”他拉长尾音,“看今天你在我妈面前那副德性,唉,可别还没来及离婚,孩子先出来了!”他黑亮的眼睛还是能看到她的表情,虽然屋里挂着窗帘,月光透过窗帘有微弱的光打在她脸上。
    她的表情是不屑,以为他看不见就开始毫不掩饰了?
    她笃定地说:“你放心吧,这种情况肯定不会发生!”
    他忽然觉得,如果真弄出一个孩子,她是如何反应,到时候肯定很有意思,他想着一把将她拽过来压在身下。
    “啊!”她惊呼一声,刻意压低声音问:“你干什么?”
    “听我妈的话,造小人啊!”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深夜里的魅惑。
    她只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痒痒的,毕竟是未经过人事的处子,她心里一乱,情急地说:“你不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