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很认真的倾听,“阿姨,您说吧,我给您削一个苹果吃。”沈冰阳说这从桌子上面拿起水果刀。
“沈总,其实我并不是小李的母亲,我是她花钱雇来的,她让我躺在这里装病,欺骗你来这,也怪我糊涂了,竟然相信了她,但是现在看在您这么照顾我的份上,若是再不说的话,我就不是人了。当初我也是为了生活迫不得已答应下来的,没想到竟然弄成了这样,自己差点死掉了不说,还帮着她去骗您的钱,真是对不起。”听到女人的话,这让沈冰阳特别的吃惊,有点不敢相信。
虽然之前她怀疑小李,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结果是这个样子的。
“阿姨,您说的这都是真的吗?”沈冰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的瞪着眼睛询问。
“是的,我都这个样子了,没有什么理由要欺骗你的。”那个女人解释着,竟然留下了泪水。
沈冰阳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哭泣,心想她不会说假话,但是为什么小李要这么做呢,真是想不明白。
晚上回到家里,沈冰阳生气的跟吴辰泽说起这件事情,特别气愤。
“老公,你都不知道那个小李,竟然雇佣一个乞讨的阿姨来假冒她的母亲,还说重病要死了,为的就是从我这里骗钱,之前已经给了她十万做手术的,结果她全部私吞了,就给了那个阿姨几百块钱,你说她可气不可气。”
看着沈冰阳气鼓鼓的样子,吴辰泽叹了一口气,“当初我怎么说你来着?你为什么要那么相信人,难道可怜的人都是好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从她开始掉包你的红宝石项链开始,你就应该提高警惕了,我提醒过你,可是你不听,现在吃亏了吧!……”
“我也不知道她会是这么一个人啊,之前念念也劝过我,可是我都没听,还是选择相信了她,现在却被骗的这么凄惨。”沈冰阳一想来当初同意小李回来上班和给她钱的事情,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想抓住她狠狠地教训一顿。
“算了,十万块钱也不是个什么大数目,算是买个教训好了,这样以后你也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别人了,对了,你明天去公司将她辞退了吧,反正她在公司也没有什么大用处。”吴辰泽继续翻开报纸看着。
沈冰阳有气无力的点头,“我知道了,明天就去办。”
“叮铃铃……叮铃铃……”正在沈冰阳跟吴辰泽聊天的时候,她的电话响起来了,仔细一看原来是陈念念打来的,然后跟吴辰泽对视一眼,直接接通电话。
“念念,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
“干嘛,打扰到你们了啊?请你吃饭出来吧!……”陈念念嬉皮笑脸的说道。
沈冰阳听完立马转过头去看吴辰泽,看他点头之后说道:“行吧,我现在就过去,在哪里?”
收到地址之后,沈冰阳直接挎着包包走了出去,来到地方陈念念已经点好吃的东西了,看见沈冰阳立马热情的招手,“这里,亲爱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来这里吃饭了?”沈冰阳仔细看了一下店内的环境,还跟最初的时候一样,只是这段时间她真的太忙了,就没有时间再来这里了。
“没什么啊,就是今天看电视突然很怀旧就约你出来,好在你没有因为你老公拒绝我,不然我该多伤心啊。你看我,都抛弃了孩子的爸爸跟孩子了,你应该高兴。”陈念念一边给沈冰阳擦拭碗筷一边说道。
“哇,你竟然还这么多愁善感啊!……”沈冰阳打趣,还不忘偷偷先下手捏起来一块吃的放在嘴巴里面吃着,还不停的夸赞,“还是当初的味道,恩,真的很不错呢。”
“切,要不是我,你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嘛?”陈念念不满的看了一眼沈冰阳。
“对了,念念,你知道之前咱们公司那个小李妈,最近被她骗了,我真是越想越生气。”沈冰阳吃着东西忽然想起小李的事情,心口就堵得慌。
看着沈冰阳一脸郁闷的样子,陈念念知道这次事情有点小严重,“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借给她十万块钱嘛,又出什么事情了?”
“原来她是欺骗我的,故意骗钱的,她那个妈妈本来是街边乞讨的阿姨,你说可气不可气,再说了,前几天又跑来学校跟我借钱,说是她妈妈病情复发快要死了,结果我心中怀疑带着师傅去查看,刚好可以治疗那个阿姨的病。这个是后来阿姨告诉我的,气死我了……”
沈冰阳越说越来气,脸都憋得通红,她真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小李骂她一顿解解气。
“哎,早说你什么来着,人善被人欺。她还不是觉得你好骗,也怪你自己傻。事情都那样了,还不怀疑。就算是买个心眼吧,那种人直接开除得了……”陈念念虽然替沈冰阳打抱不平,但是毕竟已经吃亏了,现在多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安慰她。
第二天,沈冰阳将小李叫到办公室,质问她。
“小李,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现在说实话或许还来得及?”沈冰阳的眼神冰冷。
“沈总,您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懂。”小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要糊弄过去,可是她并不知道沈冰阳已经知道了一切事情的真相。
“你不要跟我装糊涂,那个女人明明是你雇来的,根本不是你的母亲。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这个是怎回事啊?”沈冰阳生气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质问站对面的小李。
小李被沈冰阳的话惊讶到了,她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背叛她,心想早知道这样应该将那个女人的嘴巴封死,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的事情了。
仔细考虑了一下,装作理直气壮的对沈冰阳说道:“雇来的又怎么样?她在街边上乞讨,我看她可怜就带回家里,也算是我的亲人,所以她生病了我一定会照顾。在我心里她跟我的母亲没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