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你还记不记得我晚上都会说些什么？”我确定了房间门口没有人后，这才躲到了窗户边上，小声询问外婆。
    外婆想了想，说到，“不太记得了吧，你喊什么‘小哥哥’的，我当时还在想是不是你认识的小朋友。然后你就一边喊一边哭，然后有的时候还会说什么‘这里，那里’的，我也听不懂。”
    外婆给出的信息量是在太少，但是也只能这样了，毕竟是那么多年的事情，哪怕是爸妈这种记忆里还不错的人，都未必会记得这些事情，更不用说外婆了。
    “外婆，要是我妈问到这些事，你别告诉她。”
    “为什么啊？”
    “我和你女儿吵架呢！嘿嘿！”
    “知道了知道了，今年什么时候放寒假，早点回来知道吗？”
    “知道知道了！”
    和外婆结束了通话，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想了好就。
    小哥哥的话……可能是楚夜辰，反正我和他小时候认识，也有关系，那么在我噩梦里还会喊的人，应该只有他了。
    说到这个，楚夜辰好像比我大一岁？
    小哥哥……
    想到这个称呼，为不由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但是“这里，那里”是什么意思？
    这两个表示地点的词又代表了什么意思呢？
    我跳下床，找出了一张白纸，然后将我现在所知道的关键词全部罗列了出来。
    “小哥哥等于楚夜辰”
    “这里，那里……地点词”
    “受刺激……母亲的非正常死亡……我……他母亲死亡的时候，我也在场？”
    我咬着鼻头，锁紧了眉头，然后仔细将楚夜辰发病时说过的话，一点点回忆起来。
    第一次在医院里，第二次在红枫山。
    “晕血……所以赛琳娜死亡的时候他一定见到了很多血！或者红色类似血一样的颜色！”
    “不要离开我……他被人丢下了”
    “我会很乖，不要走，不要关着，太黑了……楚夜辰可能因为调皮，或者做了什么事情惹某人不开心，被关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地方？”
    “可是，好像我和他还是没什么联系啊？难道我和他被关在了一起？”
    好烦躁！
    我将笔扔在了桌子上，捂住了脑袋。
    根本什么都想不出来，小时候的事情，我真是完全不记得了。
    “小哥哥，小哥哥，这里，那里……黑，黑……”
    等等，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熟悉呢？
    我立刻给叶恪源打了电话过去，叶恪源接到我的电话，很是意外了一番。
    “怎么了？”
    “叶傻傻，我小时候和你玩，有喊过你小哥哥吗？”
    “小哥哥？你吃错药了吗？你小时候恨不得拿原子弹来炸我，怎么会叫我小哥哥？”
    “那……你有听我说过小哥哥这三个字吗？”
    “……什么……”
    叶恪源估计是想笑的，不过他手边不知道是不是撞到了什么，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来，他忽然不说话了。
    我叹了口气，估计是找不到线索的时候，叶恪源忽然说到，“你等一等，你好像还真这么喊过我一次。”
    “我这么喊过你？”
    “我记得，那次因为之前和你打架，所以我妈带我去你家道歉，然后让我们一起去玩，当时周围的孩子在玩捉迷藏……我烦你，就让你去躲好，我找你，结果我到了傍晚才去找你，你一个人在个废弃的箱子里呆了一下午，我找到你的时候，你不知怎么发烧了，还拉着我喊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