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楼位于新车间旁边,和当时的宿舍楼是一块盖的,整体面积百来平方米,只有两层,但样式大气开阔,视野极佳!
王母就是在办公室工作,这次魔修过来,是直接来了车间,所以车间出事,办公楼那边是不知情的。
直到工人们顶着伤口去财务室,又跟王俊确认赔偿的事后,‘有人闹事’这件事才被众人知晓。
王母听说后,当下就给儿子打了电话,问了数遍知道对方没事后才放下,后听说苏苓也来了,就想去看看,但又想到自己还在工作,就让儿子先陪着,她下班就去。
王母自从上班后,工作态度比谁都端正,别看王俊也给她少许特权,但王母却从来不用,无论上下班都是准时,所以心里想去见苏苓,她还是想等到下班。
王俊本来想说没关系,可又想到车间这边乱成一团,如果她看到肯定要多想,便让她好好工作。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师傅她还要留一段时间,那时候再见也行。
处理好工人的事情后,王俊开始看着车间发愁。
工厂损坏太严重,地面维修是不用多少钱,可机器却不便宜,王俊犹豫了会,做了个决定。
无尘车间计划是下个月初的八号搬迁,这个日子还是王俊挑的良辰吉日,可如今是等不了,既然早晚要搬,那就从下午开始吧。
他接着讲自己的计划说给苏苓听,苏苓只说让他看着办。
王俊找许庆商量了下,两人上午就联系了搬迁队的。
其实,要搬的东西几乎没有,无非是处理旧车间的东西。里面现在一团糟,那些损伤的程度又在让人怀疑,反正旧车间在他原来的计划中是要推平变成药田的,这次顺便做了。
两人忙着找人的时候,于红叶他们那边已经将魔修全部处理好了。吸收了魔气,烧了尸体,最后一阵阴风挂去,原地连个渣都没有。
随后找到苏苓,又被苏苓塞到两个徒弟那边,说是看看有什么帮忙的。
主人的徒弟也算是半个主人,于红叶他们自然没有异议,连苏瑶光都二话没说去…看热闹了!
待几个手下一走,苏苓终于想起被她忽视的黑子。
说起来,对方从在马路上看到苏苓和魔修打斗后,跟着会药厂来就一句话没说过,只是眼神千变万化。
因为是顾文博的手下,又算自己的全职打手,苏苓倒没打算清除他的记忆。
在一个房间中找到坐在一边的黑子,对方听到动静看到进来的苏苓,人像是受到惊吓般猛的站起,“苓、苓姐!”
苏苓看他又惧又惊的眼神,便知道他还没反过神来,也不提刚刚的事情,而是道,“我可能会在这待到很晚,你先回去吧。”
黑子听到这话猛的抬头看来,“我能回去?”
那语气仿佛是,自己回不去似的!
苏苓看他表情,就知道对方一会她会为了之前的事情杀人灭口,便故意道,“你要想留下帮忙,我也没意见。”
果然就看到黑子表情一僵,眼神立刻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苏苓。
苏苓看到他这副模样,便是弯唇,知道对方性格耿直,便也不再打趣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回到星辰会后,你可以找顾文博了解这事,他会告诉你。”
黑子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半响对上苏苓看来得视线,才猛的反应过来,赶紧点头,“是!”
苏苓接着离开房间,快走到门口时,黑子却喊住她,他追过来,递出手里的东西,“苓姐,你的东西还没拿!”
直到现在黑子还以为,自己之前被留在路上是为了保护这快玉佩,所以当时被林宇威胁,他也没想过撒手。不过这玉还真是好东西,外表看着漂亮,还会发热度,之前有一瞬间他感觉手心发热,还把他给惊住了。
黑子的阅历不少,也知道好玉中又有冷玉和暖玉,苓姐这个可能就是暖玉吧,只是他从来没见过,今天才知道是这样发热的。
苏苓回头正好看到黑子盯着玉佩时眼中好奇的光芒,便是道,“你留着吧!”
与配上是苏苓做的防御阵,总共可以挡住三次筑基期下的攻击,虽然黑子不大可能会再对上这些人,但平时也能挡个小灾小难。
而黑子却完全傻眼,直到苏苓走远,他才反应过来,呆呆道,“给、给我?”
他听说暖玉很贵的,苓姐怎么能这么给他了呢。
心思耿直的黑子,低头看着手里的玉佩,又看看已经找不到人的苏苓,想了想决定一会回去交给顾哥。
自己是顾哥分配给苓姐的,有好东西那也不是他的。
从药厂离开,又驱车回到辰星,一路上黑子都恍恍惚惚。
接着找顾文博,结果得知对方在开会,便等了半小时等到对方出来。最后跟着顾文博去了他办公室,犹豫着将今天的事情全盘拖出,末了还上缴了苏苓给的玉佩,“…顾哥,我没打算收的,但是不敢找苓姐。”
顾文博从听到黑子说有会飞的人,以及苏苓站在剑上飘的话后,眼角便是微抖,最后听完黑子说的所有过程,又看他小心的还来玉佩,以及一脸证明自己清白的表情时,便是揉了揉眉头,最后才道,“是她给的,你就收了吧!”
接着,不等黑子开口,他又道,“既然她说让你找我,这件事不妨跟你大概说下。你听过…修仙吗?”
无论多久,顾文博始终都记得当年苏苓跟他坦白自己身份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知不知道修仙。如今轮到他,以过来人的身份询问黑子,这种滋味还真是特别。
看着黑子傻眼的点头,然后再摇头,顾文博尽量挑拣出简单的话概括完苏苓的身份,其中还简单的提及如今世界还有魔修、仙修的事。
顾文博了解黑子的性格,这种事告诉他也不怕对方乱说。
黑子听完这些,露出一脸被雷劈的表情,然后在顾文博错愕的眼神下,给了自己一拳,接着又龇牙咧嘴的叫,“疼!原来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