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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回过头来看看卢胖子小人得志的模样吧,正式霸占了南京城的第二天,卢胖子一边让疲惫不堪的胖子军定下心来休息,一边就着手开始了扩军行动,拼命扩大自家实力,准备着彻底吞并江南。很幸运的是,南京城不仅是江南最大的粮仓和银库,同时也是江南人口最多和人力最充足的城池,又有谢栋和慕天颜两大地头蛇鼎力相助,所以胖子军的招兵工作进行得十分顺利,不到三天时间就轻松招募了三千新兵,再加上谢栋和慕天颜带来的降兵,胖子军数量很快就超过了五万,总共达到五万三千余人。
四月二十二,霸占南京的第三天清晨,卢胖子迫不及待的率领三军将士到明孝陵、朱元璋的陵墓前祭拜,以收天下汉人民心。祭拜之时,前清影帝卢胖子素服方巾,奠酒山呼,三拜恸哭,直哭得是天昏地暗,山河变色,甚至伏地难起,卢胖子的大小走狗们也是个个泪流满面,哀嚎震天,围观的汉人百姓则不明所已,大为感动,不住跟着号哭!而卢胖子的情之真,意之切,以至于连明孝陵中躺着的朱元璋都万分感动,忍不住向旁边的马皇后问——咱们老朱家,在大理有姓卢的旁支后裔吗?
同日上午,驻守太平府的王绪和李继扬二将发来急报,尼雅翰率领的两万安庆清军已于昨日太平府城下,水陆两营皆驻扎于东梁山,但是并没有立即发起攻城——很明显,南京沦陷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尼雅翰军中,所以尼雅翰也已经在掂量,用他这点弱势兵力强行攻打有着五万守军的南京城,到底会有一个什么后果?别南京城夺不回来,又把手里这点微薄本钱扔进了扬子江里。
“少伯,用最快的马给王绪和李继扬回信。”一双绿豆眼哭成两颗烂杏的卢胖子稍一思索,马上就沙哑着嗓子吩咐道:“三道命令,一,只许守城,不许出战,不消数日,满狗必然自退。第二,注意保护太平府的明矾矿,明矾也是制取硫酸的原材料,对我们来说越多越好。第三,派熟练矿工寻找铁矿,根据我的研究,太平府境内的马鞍山附近,必有特大铁矿,若能寻到,必然大大有用!”
“遵命。”王少伯一口答应,又低声问道:“东家,你料定满狗必然不战自退?真的不必派援军增援太平府?”
“那是当然。”卢胖子自信满满的答道:“尼雅翰那点人马根本不足以反攻南京城,强攻太平府就算打下来也起不了多少作用,而战事稍一长久,收到消息的我们二王子铁定去抄尼雅翰的老窝安庆城,这笔帐,尼雅翰肯定会算。”王少伯不再多问,赶紧下去写信,请卢胖子签字用印后,再用快马发往太平府。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卢胖子一直在忙于整顿政务军务,安抚南京百姓,组织全城百姓剪辫蓄发,查抄接收南京财产,而南京城里的钱粮之丰足,财产之雄厚,也着实让胖子军这帮云南贵州来的土包子大开了一次眼界,仅仅是在两江总督阿席煦、江南粮道周亮工、江宁盐道夏器通和江宁织造曹玺四个螨清官员家中,就查抄出了现银三百八十余万两,其中还不包括珠宝玉器和田地宅院等其他财产!
让谢栋和慕天颜等地头蛇也大吃一惊的是,这五个巨贪大蠹之中,家中被抄出财产最多的人,竟然不是他们一致认为的两江总督阿席煦,而是康麻子的宠臣好基友——曹玺!在他家中,光是现银就抄出了一百四十五万多两!看到这个数目,以至于对此早有心理准备的卢胖子都忍不住叹道:“怪不得老曹家一两银子一只鸽子蛋,确实有钱啊!”说罢,卢胖子又马上下令,把老曹家的所有女性全部送进军妓营,让胖子军将士给大同百姓报仇。
手里有了钱,卢胖子打赏起来自然大方了许多,四万多胖子军将士,最普通的士卒也一人拿到了二十五两纹银的巨赏,并宣布从此之后胖子军将士军饷上涨三倍!这么一来,每月饷银不过数钱的胖子军将士上上下下自然是全都笑得合不拢嘴,连连高呼卢胖子万岁,争先恐后的表示愿意跟随英明神武卢大将军,继续南征北战,升官发财!
乘着胖子军士气高涨与将士体力逐渐恢复的机会,卢胖子又命高得捷和李国栋率军一万三千去攻镇江和扬州,李天植率军一万护送慕天颜南下苏州,招抚并用攻取苏州及沿途州府县城。卢胖子自己则与韩大任等将坐镇南京城,以为全军后应,一边招兵买马积蓄力量,一边组织大量的工匠学徒,在玄武湖畔的兵器局中全力生产三好炸药与三好火箭。同时卢胖子也不再藏私,奸笑着把引爆三好炸药之用的雷管中的硝化汞,悄悄替换成了生产难度更低,成本也更低廉的硝酸银,结结实实涮了吴老汉奸一把——这个时代的水银全靠朱砂提炼,硝化贡的成本可比硝酸银高多了。
对卢胖子来说,目前抢钱抢粮抢地盘倒是相对最为容易,一是现在江南各地的清军守军兵力已经空虚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几乎没有一城一地能够阻拦胖子军铁骑扩张;二是江南乃是反清复明基础最好的地方,不肯屈服于螨清统治的前明遗老遗少到处都是,打着反清复明旗号的胖子军很容易获得他们的认同于支持——最起码不会破坏。
三是擅长利用他人心理的卢胖子十分理智的颁布了一道仁政,那就是螨清官员只要开城投降,那么就绝不查抄家产,更不伤害性命。所以江南各地的螨清官员抵抗意志十分微弱,几乎全都是望风而降,不肯为大势已去的螨清朝廷陪葬,还有不少螨清官员打起大发国难财的主意,乘机大肆贪墨州府财产,胖子军一到就开城投降,再然后贪墨所得的银子就是死无对证,也就变成了这些官员的合法财产,这又大大减少了胖子军扩张时碰到的抵抗力度,让胖子军推进得十分神速。
扩张容易守业难,胖子军在江苏南部倒是横行无忌了,但是在江苏周边,却到处都是让卢胖子头疼的麻烦人物了,正西面的安庆尼雅翰,西北面的庐州杰书,还有正北面的山东赵祥星,这三股清军单独来犯卢胖子倒是一个不怕,可如果三股合力来攻,卢胖子就有些吃不消了。不过以上三路都还算是好的了,最让卢胖子感到头疼的,还是浙江的清军李之芳和贲塔部。
之前,为了抵御耿精忠北上和平定耿精忠之乱,康麻子已经在浙江境内集结了八万水陆大军,而且还都是战斗力相当不错的一线军队,远胜过胖子军在南京城中遭遇的二线清军。这支清军虽然现在还被耿精忠死死咬着,可这支清军一旦与耿精忠谈判停战,或者将耿精忠打回了福建老家,又掉过头来全力攻打在江南立足未稳的胖子军,那卢胖子的乐子可就大了。更糟糕的是,这支清军一旦和其他三路联手,合力攻打卢胖子,那卢胖子即便守得住南京城,以江南为根基地吞并天下的贪婪野心,自然也就注定泡汤了。
“东家,学生认为你有些杞人忧天了,其实我们的周边情况没那么糟糕。”
在和王少伯、朱方旦等走狗探讨军情走向时,听完卢胖子对局势的悲观预测后,王少伯先是表示了安慰,又颇为乐观的说道:“至少学生认为,满狗朝廷集合四路之力围剿我们的可能极小,至少短期内绝对不会这么干,满狗朝廷的战略重点早被王爷亲自吸引到了陕甘去了,我们周边的满狗主力全都肩负重任,绝对不敢随随便便离开驻地,全力围剿我们。”
“是啊,尤其是和耿精忠停战这一点,更不可能。”朱方旦附和道:“耿精忠是什么人?听到了我们已经攻占南京的消息,耿精忠还会轻易答应和满狗停战?就算满狗朝廷不惜代价的安抚耿精忠,以耿精忠的为人和德行,也肯定是趁火打劫提出索要浙江全境和大批的军饷粮草,说不定还会提出和满狗皇帝划江为界,也大有可能——在这么苛刻的条件面前,满狗皇帝与其招抚耿精忠,还不如想办法来招抚我们!”
“你们说的这些,我当然懂。”卢胖子摇摇头,仍然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我现在最担心的,也就是满狗皇帝不惜代价和耿精忠停战了。耿精忠贪而无谋,志大才疏,庸碌无能,之前能够攻占半个浙江,完全是杀了满狗一个措手不及,现在满狗反应过来后,他后劲不足的弱点也已经暴露无遗。同时他之前答应借给郑经泉彰二州,又食言反悔激怒郑经,缺乏政治远见的弱点也已经被满狗掌握。”
“而我们呢?我虽然在力量上暂时还比不上耿精忠,但我素有能臣之名,文武双全又擅长火器精于火药,且出身清白易得汉人拥戴,只是象龙一样从没得过水,富甲天下的江南半壁江山一旦落到我的手中,那就是龙入大海,再也无人能制。满狗朝廷只要稍有远见,就一定会明白我才是真正最可怕的敌人!也一定会暂时答应耿精忠的一切苛刻条件,集中力量先把我扼杀于萌芽之中,再掉过头去对付耿精忠!”
王少伯和朱方旦对视苦笑,对卢胖子的自夸自大还是有些极不适应,卢胖子却丝毫没有察觉,只是继续用手指头敲打着桌子,皱眉说道:“还有一点,耿精忠和我打出的旗号都是反清复明,但我在反清复明之外,还又多了一条四杀令——以康麻子的奸诈狡猾,绝对能一眼看出我的政令危险之处,对我也会更加提防惧怕,与耿精忠暂时谈判停战的可能也更大。”
“东家所言极是。”王少伯点头,承认卢胖子言之有理——卢胖子的四杀令确实是一条阴险得足以让康麻子寝食难安的歹毒政令,一旦大力推广,螨清的基础旗人必然分裂。末了,王少伯又微笑说道:“不过还好,东家这条四杀令目前还只是口头流传,没有见于文字,满狗皇帝现在还不一定知道,我们还有补救的机会。”
“满狗皇帝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四杀令?”卢胖子疑惑问道:“我已经用这条四杀令在南京城里杀了三千多满狗了,又放了上万满狗出城逃命,这些满狗难道不会向满狗皇帝奏报?”
“这些满狗敢吗?”王少伯微笑问道:“东家杀的四姓满狗,全都是这些满狗指认出来,交给我军屠杀,换取我军放他们携带武器出城逃命的,这事如果让满狗皇帝知道了,他们还想有好日子过吗?瞒上不瞒下这条做官秘诀,东家你都忘了?”
“咦?有这个可能啊。”卢胖子楞了一楞,欢喜道:“是有这个可能,普通满狗连给满狗皇帝上书的机会都没有,为官为将的满狗又怕满狗皇帝追究责任,绝不敢向满狗皇帝奏报,在我军没有正式颁布这道四杀令前,满狗皇帝确实有可能无法知道我这条四杀令的存在。就算满狗皇帝最终知道了这条四杀令,也得花上不少时间。”
“即便是普通满狗,恐怕也没胆子把那天晚上南京螨城里发生的事随便散播。”王少伯提醒道:“东家不要忘了,爱新觉罗是满狗皇帝的姓,佟佳氏、钮钴禄氏和赫舍里三姓也都是满狗的大姓,人口众多,为官为将者不计其数,是满狗八旗的核心骨干,普通满狗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们把这四个姓的满狗交给我们屠杀,他们就不怕四姓满狗实施报复了?”
“而且我们没有正式公布这条政令,南京周边的满狗官员纵然有所耳闻,在没有拿到确凿证据前,也不一定敢立即向满狗皇帝奏报——他们就不怕从南京城里逃出去的满狗报复?杀他们灭口?”
“是有这个可能。”卢胖子点头,反复盘算了片刻后,卢胖子一拍桌子说道:“操心也没用,该来的一定会来,不该来就绝对来不了,尽人力听天命吧,四杀令暂时不见于文字,不对天下公布。朱师爷,王师爷,你们提笔,替我写三封信,尽力给咱们争取一点时间。”
“好的。”王少伯和朱方旦一起答应,一起摊开信纸拿起毛笔,王少伯又说道:“东家,我们准备好了,请说。”
“我说主要内容,你们看着润色,语气尽量恭敬一些。”卢胖子吩咐道:“第一封信给王爷,内容一是向王爷奏捷,禀报我们攻占南京的经过;二是向王爷请罪,请王爷处治我擅自冒险的罪过;三是请王爷下令,指示我军下一步动向,到底是杀回江西和友军会师?还是坚守江南重镇,一边掐断满狗漕运命脉,一边等待王爷的主力增援?”
“王爷看完这封信,非得把东家你骂死。”王少伯笑了起来,说道:“好不容易拿下南京还问是否放弃,得了便宜还卖乖,王爷不骂东家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才怪。”
“随便他骂起,有本事他飞过来咬我一口。”卢胖子得意一笑,又补充道:“对了,再加上一条,就说缐虞儿也有身孕了,但南京地处满狗重围之中,十分危险,请王爷恩准我设法将缐虞儿送回云南,让她在云南生产。”
“东家,这事可开不得玩笑。”王少伯大惊道:“万一王爷真的答应,那怎么办?你的两个孩子和两位夫人可就全是王爷手里的人质了!”
“笨!”卢胖子笑骂道:“王爷答应容易,但我送不回去怎么办?南京三面都是满狗,东面是郑经,王爷难道会让我把老婆孩子送去给郑经当人质?”
“明白了。”王少伯恍然大悟,笑道:“反正是空话一句,禀奏了王爷,既表明了东家你的忠心,王爷又没有办法真的答应,也只好顺水推舟夸奖你几句,让缐姑娘留在江南生产了。高,实在是高啊!”
“说得这么明白干什么?就好象我真有你说的那么无耻一样,快写信吧。”卢胖子笑笑,又转向朱方旦说道:“朱师爷,你写第二封信,给二王子,也是向他奏捷,然后再告诉他,我这个门生正在江南为他攻城略地,积蓄军饷钱粮,请他尽快挥师东进,与我军会师于南京,主持我江南大军。”
“明白。”朱方旦打了一个响指,笑道:“二王子看完这封信,铁定会象疯了一样的猛攻安庆,尼雅翰想不回军也不行了,还有庐州的满狗,也肯定只好全力增援安庆,堵死二王子的东下道路。”
“安排几个可靠的信使,带几件江宁城里收罗到的奇珍异宝回去,让二王子先尝点甜头。”卢胖子又笑着吩咐道。朱方旦一口答应,飞快写完这封短信后,朱方旦又问道:“东家,那第三封信给谁?”
“当然是给耿精忠的北伐军主帅曾养性了。”卢胖子微笑答道:“告诉他我攻克南京的事,再请他挥师北上,尽快攻下浙江北部,与我军在江苏会师。另外再给他送点值钱的礼物,随便再告诉他,会师之后,他们北伐大军的粮草与军需,由我军尽力供应。”
“东家高明。”朱方旦拍起马屁来,“这两封信只要送到了二王子和曾养性手里,他们铁定会象疯一样杀向江南,他们冲杀得越猛,我们在江南就越安全。”
卢胖子笑而不语,自言自语说道:“眼下也只有指望这两个有勇无谋的莽夫了,只要他们能牵制住南面和西面满狗半年时间,我们再独力挡住北面满狗半年时间,等到在江南站稳跟脚,新军训练成熟,粮草收割入库,新式火器大量生产出来。这天下,我还怕谁?”
………………
四月二十九,与南京最近的镇江方面首先传来捷报,高得捷和李国栋兵临镇江城下之后,城中的千余守军虽竭力抵抗,但镇江城中的汉人百姓却自发组织起来,打开了镇江城门向胖子军献城,胖子军攻入城中,杀守将陈天赐全家及其主要部属,镇江知府高得贵未上城参战,胖子军入城之后又主动率领差役投降,得到胖子军赦免。同时卢胖子又密令审讯高得贵,得知高得贵确实未将胖子军四杀令向满清朝廷奏报后,卢胖子心中大定,遂以高得贵仍为镇江知府,并令高得捷和李国栋组织全城百姓剪辫蓄发,着手准备攻打扬州的战事。
五月初三,胖子军一战攻破瓜洲渡,杀螨清京口将军李显贵,第二日兵临扬州城下,而在此之前,胖子军细作已经潜入扬州城中,将慕天颜的劝降信送到了江苏按察使张秉直和扬州知府金镇面前,从江宁一路逃命至此的张秉直听闻他的家产以慕天颜劝说未被胖子军查抄,加之城中清军已在瓜洲渡被胖子军打破了胆,逃亡严重,遂与金镇等城中官员吞没了扬州库存盐税近六十万两,然后开城投降,胖子军顺利攻占扬州城。
同日,李天植与慕天颜兵临常州城下,慕天颜到城下劝降,知府吴兴祚既无兵可守,也没有心思给康麻子陪葬,老实开城投降,吴军占领常州府城,府境诸县纷纷望风而降,惟有江阴知县龚之怡拒绝投降,斩杀吴军信使,并扬言要组织百姓保卫大清城池,李天植勃然大怒,分兵征讨,然而吴军尚未进入江阴县境,江阴城中的沙张白和李寄已然发动城中百姓斩下龚之怡人头,献于吴军阵前——龚之怡对螨清来说或许算是一个忠臣,可惜他忘了一件事,当年螨清入关时,可是在江阴搞过屠杀的,而颇有名气的沙张白和李寄,也恰好就是这场屠杀的幸存者。顺便说一句,李寄本姓徐,他的父亲名气可不小。
靠着江南百姓士绅的支持响应,胖子军在清军空虚的江南土地上倒是扩张得十分顺利,地盘迅速扩大,兵马舟船钱粮象潮水一般滚滚而来。然而让卢胖子忧心忡忡的则是,在几乎没有胜算的情况下,安庆清军尼雅翰部却始终不肯从太平府撤兵,始终威胁着南京西大门的安全,同时庐州方向也传来噩耗,曾经被卢胖子在阵前生擒的螨清康亲王杰书,竟然亲自率领两万大军南下,一路直扑太平府——看模样,康亲王是打算找卢胖子报仇算帐了。
康亲王杰书那点本事,卢胖子倒是丝毫不怕,惟独让卢胖子担心的,也就是这件事所代表的信号,如果螨清朝廷真的铁了心的不惜一切代价反攻南京,那么卢胖子吞并整个江南为发家本钱的计划,势必会被彻底打乱。但卢胖子也很明白,要想梦想螨清朝廷对自己不理不睬,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自己可是死死掐住了螨清朝廷的漕运咽喉七寸,螨清朝廷肯定会不惜代价的重新打通漕运。
所以没办法了,卢胖子也只好一边下令王绪、李继扬坚守太平城,一边着手准备增援太平府,以棍子把杰书和尼雅翰这两条癞皮狗打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意外的消息却传进了南京城中,卢胖子的好友王煦派来信使,说是自己已经在沿着运河急速南下,希望卢胖子能够颁布命令让吴军放行,以便自己的船队能够顺利穿过吴军控制河段,到南京城中与卢胖子见面,有大事面商。
“子撰兄南下来见我?他搞什么名堂?他是兵部尚书我是造反逆贼,他来见我干什么?不会是怕被我牵连,专门跑来南京向我投降的吧?”
看完王煦的亲笔书信,卢胖子先是莫名其妙,然后很快又醒悟过来,肥脸上也露出了得意奸笑,“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有子撰兄帮忙,暂时稳住满狗朝廷,争取到立足时间,大有希望了。”(未完待续。如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