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说些不忿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毒药发现,无论是实力、赚钱还是女朋友、样貌等各方面都被林峰给秒了。
自己能比过林峰也许只有身高和壮硕程度了,想当年的“豆芽菜”只有被自己秒杀的份儿,毒药就很受伤。
“毒药同志,我对你有如此觉悟点个赞。不过希望还是有的,继续努力。”林峰学着指导员的口气拍着毒药的肩膀说道。
“滚犊子,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不扯这些了,你对我妹妹手上的手镯似乎很感兴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之前激动的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了。”看了眼过道,见没人才问道。
林峰忘了这事儿了,心里骂自己傻,张子舒不知道的事情,或许毒药知道呢。
问毒药什么,不管什么事儿,只要他知道肯定竹筒倒豆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哎,你提醒我了。我本来想跟你妹回你们老家问你爸妈呢,你知道你妹妹手上那只手镯的详细来历和上面刻的字的出处么?”
“字?什么字?至于来历,是我们家的祖传的,好像历史还不短。”毒药皱眉想了想诧异的问道:“我记得那上面没有什么字啊。”
林峰失望的翻白眼,得问了也是白问,一问三不知啊,浪费口舌:“看来我还得去问你爸妈啊,你可是个空脑壳,啥都不知道。”
“哎,不是你这没头没脑的问这么一句,我总得知道来龙去脉吧?你才是空脑壳呢。”毒药狡辩。
林峰只好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遍,不过对于毒药透漏的比较多:“总之,那上面刻的字和我得到的功法有关,是一个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少数民族的字,那字出现在你们家传宝物之上,不可能是凭空来的,那种字恐怕现在认识他的人全世界也只有我一个了,所以这对我很重要。”
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毒药继续道:“这样啊,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你的奇遇竟然和我们家扯上关系了,这是什么鬼缘分?我到现在都觉得你在逗我玩儿,你是不是中二了?”
“滚你才中二呢。”
“这样你把上面的字写给我看,家里藏的书什么的我几乎都看过,如果真有你说的是一种奇特的文字的话,我的记忆已经挺深刻的才对。”
林峰一听这倒是个办法,立刻用手指蘸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驭龙族文字“医”字。
毒药看了两眼,一拍大腿,严重的表示怀疑:“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字呢。这不就是我家垫柜子脚的那本破书么?我小时候看过,鬼画符一样,根本看不懂,所以就重新塞到柜子脚下面去了。就这玩意儿,真的能帮到你?”
林峰张了张嘴表示痛心和无奈,自己无头苍蝇一样的瞎碰,费劲力气找的东西,竟然是毒药家用来垫柜子脚的东西,这种感觉真是有些滑稽,郁闷的人想要吐血。
真想用一句“卧槽”这个能够表达一切情绪的词汇来酣畅淋漓的抒发一下郁闷的心绪。
“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踏破铁鞋无觅处啊。”林峰感叹谈。
毒药嘲笑:“你这是什么鬼搭配,要是古人知道他们的诗句被你这么糟蹋的话,不得从地里爬出来掐死你?”
“滚,要掐也先掐死你,那么珍贵的遗产,甚至能够颠覆整个考古界,震惊中内外的人类遗产,竟然被你们垫柜子脚了。你,你,你们真是暴殄天物。限你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把那本书给我弄来,弄不来我就弄死你。”林峰激动的说道,恨不得长了翅膀飞过去从张家的桌子脚低下解救那本珍贵无比的书籍。
那或许是现存唯一的驭龙族文字书写的书籍了,无论里面记载了什么,就算是驭龙族哪位前辈闲得无聊记载的流水账,或者是没有多大意义的日记对他来说都很重要。
“你不是不搞基的么?还弄死我?”毒药没正经的故意退了一步,说了句让林峰觉得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的话:“你先别急,那是我小时候的事情。后来我们搬家,有没有带上那本书我可不确定,说不定给我妈或者我奶奶给当废纸给卖了也不一定呢。”
什么?
林峰感觉胸口憋闷,差点咳出一口老血,痛心疾首啊,难道自己就这样和打开另外一个盒子的钥匙擦肩而过么?这未免也太悲惨了吧?要是真的被毒药家里人给当废纸给卖了的话,估计早就回炉重新变成纸张了,根本不可能找到了。
很想掐死毒药:“你大爷的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不带这么大喘气的,”
不对,林峰的脑子里灵光一闪。
如果真的是驭龙族留下的来文献之类的东西,肯定不是一般的纸张,就像是记载了《玄武真经》和收录其他功法的那张纸一样神妙,水火不侵,一纸载万文。
这种神奇的东西张家就算拿去垫柜子脚的话,应该也不会卖了它才对。
想到这里松了口气,林峰急切道:“你得尽快回家去找,记住这和咱妹子的脸能否恢复原样可能也有关系,你可千万不能大意。那书应该还在你们家,因为你不知道咱妹子手镯上有字,说明是你当兵之后才刻上去的。对了咱妹子的脸是怎么成了那样的。”
为了让“不靠谱”的毒药上心,林峰只好拿张子舒给他上紧箍咒,这效果很好,毒药脸上的表情立刻就严肃起来了。
立刻表示:“好的,任务一结束我立刻回家一趟,那书按你所说的书应该还在家里。哎,妹妹的脸——是被人害的。”
林峰一愣,随即皱眉,还真被自己猜到了,难不成真的被人泼硫酸了?
不可能,硫酸腐蚀的伤势不是那样。什么人对一个小女孩下如此毒手,难道是张家的仇人么?见毒药似乎不想提这件事情林峰也没有追问,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要报仇的话,带上我。”
“报仇?”毒药苦笑:“至今我连那人是谁,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都不知道。我问我爸,他不肯告诉我,我们搬家也是在那之后,似乎我爸在躲着他们。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你说上面的字会不会是我爸给刻上去的?”
看来张家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而且似乎还不简单。
林峰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不过凭空乱想,什么都想不到,收回思绪,思考毒药提的问题。
他发现很有可能。
以前他不认识驭龙族的文字,还曾嘲笑刻字的人不懂,认为是乱刻乱画上去的,不伦不类。
但是现在经过毒药的提醒,再联想到张子舒脸上的伤,这个“医”字就是不明就里的人随便乱画上去的概率就不大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除了林峰这世上还有认识驭龙族文字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