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看见父亲的身影,笑的更加开心:“我和姑姑先玩了!”
嘈杂吵闹的笑声里,视频就这么被挂断了。
子楚忙完公事,夏乐已经洗完澡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帮我揉揉肩膀。”
上次在公司她给他揉肩膀的手感真的很好,子楚突然冒出一个新奇的想法:“要不你去学学按摩。”
“为什么?”
“这样更专业一点。”子楚闭着眼睛躺在她怀里,舒服的不得了。
夏乐狡黠一笑。
“好啊,到时候先给一百个男人按摩练练手,等学成后天天给你按!”
“你说什么?”
手被怀里假寐的男人硬生生的握住。
夏乐故意道:“我说给一百个男人……”
“嗯?”
刹那间她就被子楚压在身下,夏乐眼中带笑,看着表面上不气不恼的男人:“秋先生,是你嫌弃我,不专业的。”
子楚知道夏乐故意气他,气势自然的柔弱下来,温柔的道:“那就不学了。”
“我想……”
话未说完,就被子楚蛮横的堵在了嘴里,霸道的吞入了腹部。
“夏乐,你不乖……”
“明明是你!”夏乐抓着他的手,不许他乱动。
两人对视,一个眼中尽是狡黠与挑逗,一个温柔里藏着无奈。
子楚俯下身,吻着她的唇。
“那好,我错了。”
“哎——你还没洗澡!”
“不急,等会一起洗。”
“你忘了,我那个来了。”
夏乐憋着笑,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我就抱抱你……”
子楚无奈的叹了口气。
到底是什么样的梦幻,就让他们两人细细去享受。
巴黎本来就是一个浪漫而又随心所欲的城市,纸醉金迷里让人生出无数的留恋,也许爱情就是让这里耀耀生辉的原因。
半夜三更,夏乐听到浴室哗哗的流水声,浴室亮着灯,身侧也没有人。
子楚洗完澡轻轻的掀开被子,在夏乐的身侧躺下,隔着一点点距离不像往日一样抱她。
夏乐翻身挤进他的怀里,触碰到他的肌肤一片冰凉。
法国的气候比中国干旱,晚上温度更低,现在平常人都要盖比较厚的被子。
“秋子楚……”
“嗯。”
子楚应了一声,把夏乐隔开,拢了被子把人抱进怀里:“别碰我,我身上都是凉气。”
“你还好吗……”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沙沙哑哑。
“心虚了?”子楚突然笑了出声:“傻瓜,睡觉。”
夏乐心里微微发酸,慢慢的从被子的缝隙里挤出来,圈上子楚的腰:“我……来……”
子楚抓住夏乐往下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一吻,身上也暖和了,也就任由夏乐抱着。
“睡觉,明天上午我去签合同,下午带你出去逛逛。”
“那你不难受吗?”
“不难受。”
怀里的人还想乱动。
子楚叹了口气:“乖,睡吧。”
——晨间
模模糊糊间被吵醒,子楚正捧着她的脸落下一吻:
“我去办点事,等会儿服务员给你送早餐,记得吃。”
夏乐点了点头,子楚又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提着公文包出去了。
门铃响起,天色大亮。
服务员推着早餐进来,微微点了点头,居然用中文同夏乐讲了一句:“请慢用。”
夏乐都有些猝不及防,一天的好心情就从这顿法式的早餐开始。
从落地窗往下望,哥特式建筑带着一点儿复古的韵味儿,就在对面咖啡厅里,一对黄发白人正热情的拥吻在一起。
夏乐拿出手机,对着他们拍了几张照片,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就忍不住有点儿发烫了。
“想什么?”
突然被人从后面拥着,说的是自己熟悉的语言。
“没什么,你这么快就好了。”
子楚从后拥着夏乐,顺着目光也看见了那对接吻的情侣。他慢腾腾地扳过夏乐的下颚,略有些许的痞气:“嗯?”
夏乐咽了咽口水:“吃早饭了没有?饿不饿?”
“很饿。”
声音低沉沉的,带着说不出的委屈意味。
此饿非比饿,子楚戏谑般笑了,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嘴,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自制力。
或许,对怀里这个人,他向来没有原则,没有底线,没有自控能力。
“夏乐……”
这样一声隐忍的闷哼,刺的夏乐心尖都颤了一下。
她望着他,他的眼眸里有自己的倒影,有难以忍耐的苦楚,还有和的满满的温柔。
夏乐迟疑了一下,下意识的又吞咽了一下口水。
未料子楚沉闷的喘了一口气,又重重的扣住她的后脑,霸道的欺了上来,撬开她的齿关,不住的吸吮。
“嗯……”
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情绪,压制不住就会成魔。
她心尖儿都微颤。
“我……”
夏乐坐在他怀里,手慢慢的往下伸,碰到了他的皮带。
“咔——”的一声,暗扣解开了。
子楚温柔的搂着她,既不主动也不阻止,眉眼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
除了男子低沉的喘息,空气里就剩下金属拉链滑动的声音。
夏乐的手在抖,微微触碰到他,子楚就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像是一种暗示的鼓励……
“嗯?”
子楚宠溺的看着迷茫又羞愧的夏乐发现。
“不会?”
贴着她的耳垂,子楚淡笑道。
夏乐想抽出手时,子楚就抓住了她的手,再次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
“我的傻瓜啊……”
抵着她红肿的唇,子楚发着笑:“这么担心我受委屈?”
夏乐手上一片粘稠,躺在他怀里。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手心还有余温,而且五指酸痛,夏乐躺在他的怀里,听着慢慢平复的心跳。
子楚扯了两张湿纸巾,认真的替她擦拭每一根手指。
夏乐仰视着,微微发笑。
“饿吗?”
这句话是子楚问的,带着戏谑:“还饿吗?”
“秋先生,当心一会儿欲火焚身!”
子楚大笑一声,然后着手脱身上的衬衫,摔在沙发上,走进了浴室:
“给我拿一身衣服进来。”
到现在,夏乐的手还有点发酸,她揉了揉手腕,从行李里翻出子楚的衣服。
“不用敲门,门没锁。”
她刚刚走至浴室门口,子楚的声音夹杂的水声:
“要不要洗?”
“衣冠禽兽!”
只留下一声娇嗔,她把衣服推到他手上,转身就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