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葬礼
对于简经天的去世,莫婉妮虽然决定大办,但是她和凌超都没有告诉简心瑶姐弟。
简心瑶去民政局办理手续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关于简经天的新闻。
那一刻他手中的东西全部都散落在地上,她整个人都直接跪倒在地上。
她是简经天的亲生女儿,却连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都不知道。
而她现在真的盛了一个无父无母的人了。
"小姐,你没事吧?"
耳边有人在关心的问道,让简心瑶勉强的打起了一点的精神。
她有些踉跄的站起来,推开面前想要搀扶自己的人。
她走出办公大楼,走在街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去哪里。
她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她甚至都不知道父亲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父亲死的时候可有留下什么话来告诉自己。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她明明之前就已经感觉不对了,但是却没有去重视。
以后再也没有人会用无奈又宠溺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也不会有人在明明已经被自己惹怒哦的情况下,还是会将怒气忍下来,生怕吓着自己。
父亲走了,天下这么大,再也没有了属于她简心瑶的家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莫婉妮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尖刻。
"这是我父亲的葬礼,我为什么不能出现。"简心瑶一身的黑衣,直直的挺着脊背,带着一身的傲骨。
"你已经被赶出了简家,你根本就不是简家的人!"莫婉妮拦在简心瑶的面前,就是不让简心瑶进去。
简心瑶冷冷的看着莫婉妮,她的目光就像是剑一样的锋利,"我为什么会被赶出简氏集团,这期中的原有,你心中非常的清楚。"
"我是被赶出简氏集团,不是简家,我姓简!"
简心瑶逼近莫婉妮,如果这个时候还要一味的退让,简心瑶是不会原谅自己。
"你不许进!"莫婉妮慌张的拦住简心瑶。
她无法忘记最后的时候简经天的话,如果可以,永不再见。
如果简心瑶进来了,她一定会将简经天葬在伊美的墓地旁边。
她不要,活着的时候,她得不到简经天,难道死了一部可以吗?
"莫阿姨,在我对你还有耐心的时候,让我进去。"
简心瑶的目光无悲无喜,看着莫婉妮一阵的心虚。
"不行,我说你不能进就是不能进!"
"保安呢!快来人将这个疯子......"
莫婉妮的话还没有说完,简心瑶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莫婉妮的脸上。
这一巴掌非常的响,这个脏里的大厅都听到了,莫婉妮也是被打蒙了。
"被真的就把自己当成了所谓的简夫人,你对于我爸来说,不过就是一个保姆!"
简心瑶轻蔑的话比刚才甩在脸上的耳光还要重,莫婉妮的脸一时之间变得血红。
“今天,原本是老爷的葬礼,我原本是不予你这个小辈争锋的,但是你也不要欺人太甚!”
"你算什么东西?"简心瑶冷冷的看着莫婉妮,"在这场葬礼中,就算你是我父亲的配偶,但是我才是真正的和我父亲有血缘关系的人!"
简心瑶说着就要往里面走去,莫婉妮终于是顾不得一切,伸手就要去抓简心瑶。
"我看谁敢动她一下!"一道男声响起,大家都看过去,贺辰昊大步流星的向着简心瑶的方向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的是贺家的老爷子。
贺辰昊仔细的看了看简心瑶,发现他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背后偷袭心瑶,你这样的女人心肠真的是非常的恶毒。"
贺辰昊的一句话就算是将莫婉妮打入了十八层的地狱。
谁也没有办法来忽视贺辰昊的影响力。
贺辰昊对一个人表现出来了厌烦,那么这个人真的会被孤立。
更何况莫婉妮这样的之前一直在努力的想要融入这个上流的圈子。
莫婉妮的脸色有些苍白,贺老爷子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
简心瑶非常恭敬的行礼。
"心瑶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简老头最疼爱的这些孩子中就属心瑶了。"
贺老爷子的话无形的就是告诉大家,有资格主持简经天葬礼的人除了简心瑶不可能再找出来第二个了。
"心瑶,你还好吗?"贺辰昊悄悄的问道。
简心瑶看着贺辰昊的目光有些奇怪,贺辰昊意识也没有搞清楚。
"贺辰昊,我父亲去世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简心瑶的话问得特别的平静。
"心瑶,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贺辰昊解释道,他之前一直在临市出差,是今天一回来贺老爷子告诉自己的。
"刚刚才知道。"简心瑶慢慢的。重复了一遍贺辰昊的话,嘴角变慢慢的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贺辰昊感觉有些不对,"心瑶,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在笑我自己总是的这么的傻,这么的轻易就相信人,到最后受伤的总是我。"
贺辰昊有些不太明白简心瑶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是简心瑶却不再留下了,只是一个人转身就离开。
贺辰昊觉得在这里也不是可以随便的说话的地方,就想着等到葬礼结束之后再好好的和简心瑶说说。
葬礼在简心瑶的主持下,庄重肃穆,简心瑶捧着简经天的骨灰盒,慢慢的走在队伍的前面,他要亲手的将自己的父亲埋葬。
她的脸上没有一滴眼泪,表情也是平静的。
"父亲,我不会哭的,你走好,从此以后就不要再挂念我了,和母亲好好的长相厮守吧。
简心瑶看着装有父亲姑会的盒子和母亲葬在了一起,长久的沉默着。
跟随一起来的人,哀悼了一会儿有轻声的安慰了简心瑶几句之后都慢慢的散了。
贺辰昊想要留下来陪着简心瑶,但是被简心瑶赶走了。
他不敢离开的太远,就远远的站着看着简心瑶。
简心瑶安静的站在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是父亲年轻的时候的模样。
那时候的我父亲也曾是校草一样的人物,只是时光催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