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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记得的
    白衣画浑身虚弱,在厉钟石的搀扶下,上了他的车子。
    她靠着车窗上,将头别向一边,浑身竟然在无法控制的发抖,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努力的控制着....
    但是体内就像是隐藏了一座火山,那岩浆马上就要喷发出来似的。
    “狼头,回酒店吗?”驾驶座上,厉钟石的手下恭恭敬敬地问着他。
    厉钟石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抓住椅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声音冰冷的回复道,:“回酒店,另外加强戒备,看看车后面是否有其他异样。”
    “好,知道了。”厉钟石的手下察觉到厉钟石此刻脸上通红通红的,有些不对劲,觉得刚才的酒局有些奇怪,随后立刻启动发动机开了车。
    白衣画,浑身的肌肉紧紧的绷着,浑身抖得越来越厉害,但她的理智在一点点的消失,越来越无法控制住自己。
    那一瞬间,她咬了咬唇,别过头来,立刻吻上了厉钟石的嘴。
    那一瞬间,火光万丈。
    他一上车,便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克制着,天知道他是多大了意志力,可是,这个女人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让他在一瞬之间,便彻底的沦陷了。
    那种沦陷,将他在这之前所有的隐忍,克制,全部冲垮了,他再也没有任何好思考的了,闭上了自己的冷眸,用自己温热得唇瓣努力的回应着白衣画,那种热烈的情愫在彼此的体内燃烧,似乎将他对她的所有情感全部融入了进去。
    这个吻,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
    就像是坚硬的磐石和丝罗一般。
    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
    没有了理智,自然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甚至忘记了两个人的身份。
    厉钟石将白衣画抱起来,压到了自己的身下,白衣画纤细的腿勾住了厉钟石有力的腰,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厉钟石的手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透过后车镜向后看了一眼。
    “想死了?”厉钟石声音狠厉,“看着前面,给我好好的开车。”
    听到他的训斥,厉钟石的手下再也不敢偷瞄,立刻正了正身子,看着前方的道路,好好的开车。
    厉钟微微起身,将车的帘子全部拉了下来,,两个人处在了安全不见光的角落。
    他的手下没想到向来禁欲十足的厉狼头,竟然也会有如此深情地一刻。
    他可以听狼头的话,乖乖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好好的开车,可是他的耳朵是正常的,并没有聋的啊。
    两个人的声音掺杂着优美的音乐,不得不说,真的是让人面红耳赤。
    他的手下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了一下口水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还真幸亏平时的训练让他的意志力是如此的强大,如果换成别人,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白衣画浑浑噩噩的察觉到此时此刻情况不对,可是药效已经在慢慢的发挥作用了,那种感觉像是即将跌入泥潭,看见一根绳子的,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该放弃。
    一次过后白衣画依偎在厉钟石的怀里,或许因为还没有到达她想要的那种感觉,那一刻,她的眸子里带着渴望,理智早已经已经荡然无存,竟然主动勾着他的脖子,这种行为很厌恶,可是她又不想将他推开。
    一分钟过后,她别过头来,浑身都在颤抖着。
    厉钟石挑起她的下巴,让白衣画正面看着自己。
    白衣画明亮的眸子里带着薄薄水雾,还夹杂着一抹意乱情迷后的幻色。
    由于觉得太过于尴尬,白衣画,微微垂下眸子,不敢正视的他。
    “可不可以了?”厉钟石,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此刻的反应。
    她这一次这么反常,一定是因为刚才在酒局上喝的那两杯大麦茶。
    当时他不过是喝了两口,刚才就觉得浑身燥热,难以克制,可是白衣画却是喝了整整两大杯。
    白衣画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软软糯糯的回复着,“我的体内像着火一般,好难受。”
    说完之后白衣画她才意识到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娇羞,甚至还带着哀求的味道。
    “先别急着开车回酒店,先围着b市绕一大圈之后再回去。”厉钟石突然开口吩咐道手下。
    “明白,狼头。”他的手下回应道。提了提嗓音。
    白衣画想起刚才做的那些事觉得不好意思,即便他的手下什么都没有看,,,可是两个人是在车上声音还是很清晰的,这要是回到之前清醒的那一刻,就是打死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厉钟石,在一边拿了瓶矿泉水,让白衣画喝了几口
    白衣画下意识的将厉钟石的胳膊推开,可是药效继续发挥着作用,她浑身就像有万只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骨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体内的药效也在一点一点的减轻,可是最终他们还是再一次...
    半个小时之后,车围着b市绕了一圈之后来到了酒店,厉钟石,将她从车上抱下来,放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衣画慵懒的躺在床上,浑身毫无力气,动都不想动。
    “老板。”他们两个人已经回酒店了。
    金池的手下通过电话和他汇报道。
    金池勾了勾阴鸷的嘴角,“太好了,可以行动。”
    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文斯斯的记者,在酒店前台那里趁着服务员不注意偷来了房卡,直接打开闯进了厉钟石的房间。
    进去后,他却只看到厉钟石正坐在笔记本面前浏览着文件,而他的手下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随时听候差遣。
    那记者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眼前的画面让他有些震惊。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画面?他们刚刚不是已经中了圈套了吗?
    厉钟石冷眸犀利的扫了一眼记者,目光紧锁着面前的记者,厉声质问者,“你是谁?为什么会闯进我的房间来?”
    “厉战狼您好,我是电视台的记者,今天来主要是找一下白专家,对她个人进行一个专访,请问她现在方便吗?”那记者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早已经提前想好了借口。
    “这间套房是我们家狼头在住,你找白心理学专家,为什么要来这里?”厉钟石的手下不解的质问着。
    “我一直都在酒店门口等着,然后便看到白专家被你们抱进了这个房间,。”那名记者有些心虚的和他们二人回应道。
    “那既然刚才你一直在酒店门口等着,看着她没办法行走,就应该知道她喝多了,现在是不可能接受你的采访了。”
    “好吧,那我另找时间再过来。”说完,记者就想要离开。
    “慢着。”突然,厉钟石声音冷沉的开口说道。
    那位i记者瞬间脸色苍白,慢悠悠的回过头来,厉钟石早已经起身就站在了他的眼前,吩咐着自己的手下,:“他不是说是电视台的人吗?先报警。”
    “好。”他的手下立刻开始拨打电话。
    那位声称自己是记者的人,看到自己泄露了,先大步,想要逃出去。
    但是厉钟石的身手岂是他能够预料的,直接一个擒拿手便直接将那人狠狠地摔到了地板上。
    他从怀里直接拿出一把刺刀,狠狠的朝着厉钟石砍了过来。
    厉钟石,瞬间躲开那此刀,直接打在了桌子上的花瓶。
    哗啦一声,花瓶粉碎。
    昏睡中的白衣画听到声响,立刻惊慌的在床上坐了起来,下秒便从床上爬下来,打开了卧室的门边,看到了眼前的一切。
    那名记者看到了,出现在卧室门口的白衣画,立刻提着刺刀,朝卧室门口的白衣画砍了过去
    厉钟石眼疾手快的立马关上了门,那一刀直接砍到了门上。
    “快点回去。”厉钟石,对着白衣画说道。
    白衣画担心厉钟石的,生命安全,又没有听他话,而是来到了她的身后,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坚定的说道:“我们在一起吧!”
    厉钟石,目光柔和的盯着眼前的白衣画。
    他的这一句,“我们在一起吧!”胜过千言万语,胜过海誓山盟。
    他牵着她的手,蹲在了卧室的门后面,“你先在这里别动!”
    那一瞬间白衣画竟然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厉钟石是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保护着她,让她那颗满是伤痕的心,感受到了一丁点的温暖。
    而此时此刻,不管多么的危险,她也要陪在她的身边,即便死也毫无遗憾。
    厉钟石的身手绝对不是那记者能够抵抗不了的,但是因为白衣画,他不能够让她担心,便扫了一眼自己的手下。
    他的手下将套房的门打开,那名记者已经拿着砍刀仓皇而逃了,确认外面是安全的,厉钟石,这才拍了拍白衣画的肩膀。
    但是厉钟石自己并没有放松警惕,率先起身,从卧室出去围着外面巡视一周后,再重新回到了白衣画的身边,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好了,没事了,”
    “刚才那个人,你知不知道身份?为什么要杀你?”
    “呵呵,这次你可能判断错了,那个人的目标并非是我一个人,还有你。”厉钟石声音低沉地回复道。
    白衣画拧眉不解:“还有我!?”
    厉钟石的侧颜上瞬间浮现一丝异样的微红,声音也瞬间沙哑了许多,“还记不记得在酒店出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白衣画,并没有立刻回答
    虽然直到最后她昏睡了过去,,可是在车上的事情,她还是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