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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
    那她何必还待在这里恶心他们?
    “算了,你们自己吃吧,我不饿。”说完,白衣画头也不回的就继续向前走,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的墙上,已经放上了陈雪得个人写完,俨然一副女主人模样。
    在床头柜上,还放着李修远和陈雪他们的个人写真,更加的讽刺的是,在李修远的床上,陈雪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就放在上面,以及一盒成人欢爱用品规规矩矩在那摆着。
    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了她白衣画的容身之处了。
    她并不是一个容易自恋的人。
    所以,她从来不觉得,李修远坚持不和她离婚是因为爱她,
    今天,李修远大费工夫将她带回来,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白衣画扭过身来,正对着李修远,“你们的二人世界我已经欣赏的差不多了。现在,可以让我回去了吧?”
    李修远拉出来一把椅子,“别走,急什么,坐下,不要再重复,后果不是你付得起的。”
    “李修远,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没完没了了吗?”白衣画已经不剩多少耐心了。
    “你觉得我想要怎么样?”李修远眸色冷淡,语气凉薄的警告着白衣画,“不要再来忤逆我!”
    白衣画耐着性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也要看看他们二人到底还能恶心到什么地步。
    “幸亏我提前多准备好了几份牛排,姐姐,你坐下,耐心等我会,我这就去拿姐姐的那份。”陈雪笑着说完便转身进了厨房。
    她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块现成的牛排,在上面洒上一层盐,一层辣椒粉,完全没有放到锅里去烧。直接端到了白衣画的面前。
    “姐姐,你多吃点,如果不够,我再去给姐姐准备。陈雪声音甜美的说道,在李修远的身旁坐了下来,一副正妻的姿态。
    白衣画9微微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让人无法洞悉她眸子的情愫。
    李修远定定的审视着白衣画的表情。
    他想看到白衣画为之吃醋,生气,哪怕是针锋相对,也可以。
    但是,并没有。
    顿时,李修远不由得有些失落。
    陈雪顺着李修远的目光看到了白衣画。
    她怎么会允许她深爱的男人这样看另外的女人?
    她白皙纤细的手慢慢伸向到了李修远的膝盖上,一路向上,另一只手,放在面前果盘的香蕉上,“这个,是我最喜欢吃的了。”
    李修远明了她的深意,还是纵容了陈雪,“既然喜欢吃,那就多吃点。”
    陈雪越发的娇媚起来,“姐,我刚才忘记拿醋过来了,你去厨房帮我看一下,好不好?”
    白衣画面无表情的从座位上起身,转过身来去了厨房。
    陈雪立刻在李修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修远,我想了,给我好不好,趁着姐姐不在。”
    李修远一直是对热情的美女来者不拒的,上来吻住了陈雪得唇,视线却一直紧紧盯着厨房。
    白衣画透过玻璃窗看到了他们两个人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
    她直觉胸口有些疼,不知道是饿的,还是被他们二人恶心到了。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现在厨房的窗口,让对面的风吹进来。
    她愿意多给他们一些时间,说起来,她还要感谢陈雪。
    如果由陈雪来帮李修远解决了生理问题,那她不就是安全了吗?
    李修远见白衣画迟迟不回头,朝这边看过来,眉心拢起,心口有些烦躁。他松开缠着自己的陈雪,对着厨房的那人喊道,“找不到就算了,我又不喜欢吃醋!”
    白衣画叹了一口气,眸子里掠过一道无奈,扭过头来,迎上陈雪那挑衅的目光。
    “姐,快坐过来吃饭吧,一会该凉了。”
    白衣画重新坐回来,给自己切了一块牛肉,看到上面还带着血。
    顿时窜起一股火,蔓延到全身。熊熊燃烧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啪!”直接将手中的勺子摔到了盘子上。
    “修远,姐姐这是干什么,我好害怕呀,”说完,陈雪一股脑儿的钻进了李修远的怀里。
    他等这一刻好久了,白衣画终于有反应了,他的笑容越来越深,一把搂住陈雪得细腰,“你发什么神经啊,这可是雪儿亲手为你做的,你看你现在像是个什么样子,泼妇!”
    “我像是什么样子?!”白衣画反问着李修远,眸色腥红如血,“说我泼妇??我和你在一起的生活就像是炼狱,所以我们还是趁早结束吧!”
    陈雪唇角勾起。
    可,李修远的脸却完全的冷了下来,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你是出门没吃药吗?我和你说过,我的话,不得不听!你没有资格忤逆我!”
    “忤逆?可笑,李少爷先告诉我到底什么是忤逆!”她的眸子里泛着细碎的光,“你到底希望你的老婆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呵呵,我想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白衣画别过头来,擦掉了不想流出来的泪水
    怎么总是这样的不争气,不该哭的忍不住!
    在她全身心投入爱着他的时候,他心里装的是别的女人。
    她不爱他了,他还要控制着她。
    这场婚姻,就是人间地狱。
    “你哭了?”李修远微微一怔,眸子里流淌过一道异常复杂的情愫。
    之前,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她是那个趾高气扬,飞扬跋扈,浑身是刺的白衣画。
    她从来不会给他面子,但是她从来不会哭。
    他有些烦躁,手从陈雪得腰上拿了下来,“有什么好哭的,我把我的牛排给你就好了,已经切好了。”
    说着,李修远将他的牛排放在了白衣画面前。
    白衣画抬眸看向他。
    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对他服过软的。
    她的自尊,她的骨气,不允许她做错了就跟他低头。
    而现在,什么自尊,什么骄傲,对她来说,都没有比逃离李修远重要。
    “李修远,我们离婚吧,离婚之后你和任何人在一起我都不介意,像现在这种日子,我过够了!”
    说着,白衣画的眼泪唰唰的从眼眶里掉了下来。
    李修远看着她的眼泪,心里顿时揪起,被拧的紧紧的,有些莫名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