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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摆脱我没门
    白衣画重新在床上躺了下来,清澈的一双眸子怔然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那颗心被一点一点的撕扯着,静静的传来痛感,一点点流淌进她的血液里,直到她四肢百骸。
    另一边……
    李修远郊外一幢新的别墅里。
    那助理的眸子里流淌过一道十分阴鸷的光。
    刚才的那一段录音还是李修远上次出现在自己这里时,她偷偷的录了下来的。
    刚才那个电话,白衣画一定彻底的心灰意冷了,那她一定会很快便离开凉城了。
    李修远从浴室里大摇大摆的出来,穿着深色睡袍的李修远,既性感又危险,就像是一只充满血性的狼。
    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散漫的拿到手边,无意的翻了翻通话记录,当李修远看到白衣画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瞬间乌云密布。
    他凌厉的目光投向了床上的助理,语气凉薄的质问道,“你刚刚给她打过电话了?”
    床上的女人,顿时微微一怔,吓得缩手缩脚的,眼眶泛了红,随之眼泪滚落了下来。
    “修远哥,我就是想告诉衣画姐,你很爱她,没想到她却威胁说把你的丑事在媒体面前公布出来,还要替她父亲夺回白氏集团。而且她还说要让我名誉扫地!”
    “你和以前的那些人还有联系?”李修远眉头紧锁,眼神越来越凌厉,盯在自己面前的助理。
    “我保证,真的没有再联系,我不会再去接触那个圈子我已经洁身自好了,何况我也有了你。可是我就怕那个女人真的把我之前做的错事全部调查出来,修远,救救我!”那女人哭着哀求着他。
    李修远的那双锋锐的眸子,在她的身上逗留了许久。
    他约白衣画见面,可是他去李宅等了好久,白衣画都没有出现。
    他火死了,所以才一脚油门开车来到了这里,把其他的女人叫到了这里。
    白衣画的电话响起,她目光清冷的落在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上。
    “如果你敢把我助理的资料曝光了我也不会放过你。另外想要白氏集团,门儿都没有!”李修远在电话这一端恶狠狠的说道。
    “呵。”白衣画轻笑了一声,唇角泛起苦涩的笑容,眼泪却悄无声息的倾巢而出,她语气薄凉的反问:“我白衣画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还想怎么不放过?”
    “我可以挽救你父亲打下来的白氏集团,我就可以瞬间将它毁灭,而且我让你连医生都做不了。”李修远恐吓着白衣画。
    或者,这个男人说的并不是对她的威胁,也许有一天,这些就全部实现了呢?
    和这男人的纠缠,太累了,简直就像是生活在炼狱里面,痛不欲生。
    “李修远,在我从那场大火里逃出来时,就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虽然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但是我选择无条件的净身出户,只要你成全我,还我清净,我们明天下午去找回我的档案,然后把离婚证办了吧。”
    白衣画清冷的开口说道,目光异常的决绝。
    这样的话,说出来,白衣画突然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你说什么?”李修远的眉头拧起,有些始料不及,面色不再那样的淡定。
    白衣画终于和他提了离婚。
    明知道,这本是他自己主导的一场故意刺激白衣画的戏,还义无反顾逼他娶她的白衣画,当初将他从死亡边缘上救出来的白衣画,现在居然毫无条件了,只求断绝所有关系。
    “你是脑子有毛病吧?你愿意把你爹的心血拱手让人?”
    “因为你李修远当年的软禁,我连我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已经对不起他了,白氏集团对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意义了。”
    “你确定你是清醒的?想要再回到你的洛杉矶?”李修远生气的质问她。
    “自从遇见你之后,这是我白子画最清醒的一刻。当初你和夏婉婉你侬我侬的时候,已经在挑战我的底线,可我当时爱你,愿意受委屈,为你低到尘埃里。但是现在在我眼里,你就像是垃圾。”白衣画毫不留情的开口道。
    “我是垃圾?那你当初为什么要逼我娶你?”李修远冲着她大声的吼着,眼睛腥红,垂在他身侧的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也随着爆起。
    “我爱你,可是你和夏婉婉的恋情整个凉城都知道。那场车祸,我的未婚夫车里躺着别的女人,你才见到我就求我去救那个女人,你以什么身份?嗯?”白衣画质问他。
    “你明知我不爱你,不还是死皮赖脸要嫁进来吗?”
    “所以这才是我这一生做的最愚蠢的决定,我以为我的爱会让你回心转意,你呢?你把夏婉婉带到我的家里来,你不让我见我父亲最后一面,该在他的墓碑前做出那样的事!
    还有,李修远,你有关心你那个孩子吗?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看这个世界,就又离开了。就因为他的亲生父亲,无视他,抛弃他,他母亲也懦弱的无能为力!”
    白衣画眸子里掠过一道恨意,“李修远,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
    “因为你贱!”
    “好,就算我贱。那我现在要放过我自己,你以后找多少个夏婉婉,都和我无关,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瓜葛!”白衣画清冷的回击着他,随后便干脆的将电话挂断了。
    李修远握紧了手中的电话,力道越来越大,大的像是想要把手机攥的稀巴碎一样。
    床上的助理担忧的问他,“白衣画她是怎么说的?”
    李修远扭过头来,目光冷冽的看向了助理,猩红的眸子投射在她的脸上,像是一把锋锐的刀,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助理没有听清楚白衣画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
    只是,李修远那冷凝到一点的脸色,让她得身体吓得微颤。
    “你刚才和她到底说了什么?”李修远逼近着,冷冷的质问她。
    “没,我~我……”那助理彻底慌了,说话吞吞吐吐,不知道再编造些什么来轻易李修远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