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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变佣人
    “我怀了修远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夏婉婉低着头,一脸的羞涩,手轻轻的抚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眸子里此刻自带喜气。
    “多亏了姐姐当年救了我一命所以我一直把姐姐看做亲姐妹,这次来呢,是想要伴在姐姐身边,直到这孩子出生,毕竟姐姐是医生,有姐姐陪着我心里踏实。”
    这估计是最猖狂的小三了,抢了她白衣画的老公,现在竟然还要住到她的家里来安胎。
    “对了,修远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他工作忙,我也不忍心他天天守在我的身边的。”
    白衣画摇晃着面前的茶杯,不经意的晃了晃,极其得滚烫的茶水顺着袖口洒进了衣服里,焦浇灼在皮肤上,她却丝毫没有知觉。
    李修远和夏婉婉他们有孩子了。
    还是在她这样的痛苦,落寞的时刻
    “估计这样重的任务我白衣画可无法完成……”白衣画语气平淡的开口,暗淡的眼神渐渐的恍惚起来。
    就在夏婉婉刚要继续开口的时候,门再一次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然后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两个女人的面前,直接上前将坐在沙发上的夏婉婉抱住。
    “不是说好了等我去接你吗?怎么自己过来了?”
    白衣画抬眸,将目光停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男人身上,那张无比完美的脸带着一丝的紧张,她的心却莫名的繁衍出凄清的情愫。
    白衣画已经嫁给这个男人五年了,他从来没有踏进这里半步,而白衣画也从来没有见这个男人为谁如此的小心翼翼过。
    像是察觉到白衣画的眼神,李修远转过身来,眸子里的柔和顷刻之间荡然无存,“刚才婉婉的话你应该听得很明白了,我并不想看到你这个女人的,可是婉婉不和你计较当年,你就当做自赎吧!”
    白衣画是李修远明媒正娶的女人,现在他将别的女人公然带回家里,让自己的老婆替他照顾他和其它女人的孩子,天下可有这事?
    白衣画恨……可是此刻男人的语气是满是对她的威胁和警告,纤长的手指指了指白家集团的方向,“你白衣画应该是个聪明人,应该能够听明白我的意思吧?”
    白衣画的脸色瞬间苍白的不带一丝血丝,她怎么可能会不明白这男人的隐含之意呢?
    李修远为了惩罚她当年的错,间接的将她的父亲害死,那如果她不应夏婉婉,或者期间夏婉婉出了什么事,那他一定会继续报复,伤害到其它无辜人的。
    她进退两难,怎么敢拒绝他呢?
    “我明白。”最终,白衣画强忍着内心的艰涩,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从那天开始,白衣画就彻底的没有了人身自由。
    夏婉婉的肚子里怀着李修远的孩子,即便她不是李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可是因为这个孩子,让她在李修远的心中位置更加的巩固。
    而白衣画害怕李修远报复她其他的亲人,毁掉白氏集团最后一丝生机,自然在对待夏婉婉时十分的上心。
    即便家里有佣人,但是夏婉婉吃的用的穿的都要靠她一个人亲自去准备,俨然成了夏婉婉的贴身佣人了。
    长时间下来,她都快要忘了自己是李修远有名无实的老婆,是这宅子的女主人了。
    日夜的操劳,本就清瘦的白衣画很快便更加的憔悴起来。
    可是即便是这样,李修远也没有打算放过她就此作罢的意思,白衣画自然比不过佣人的照料,可是他偏偏故意折磨她。
    “亲爱的,叫我姐姐也先别忘了,先让她吃饭吧。”
    此刻,白衣画正兜兜转在厨房里,细心的为夏婉婉熬制燕窝。而她的身后正是将夏婉婉宠上天的李修远。
    她听到了夏婉婉的话,暗暗啐了一口,“夏婉婉,你是演戏演上瘾姐吗?”
    但是,必须承认,李修远在他最爱的女人面前,的确是十分的体贴入微的,他坐在夏婉婉的旁边,正体贴的抚摸着夏婉婉的小腹,一脸的喜悦。
    白衣画将视线从二人身上转移,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不要再去看这暧昧的一幕,可是那柔柔细语伴在她的耳侧,让她原本平静的心不由得再生斑斓,隐隐作痛。
    原来,这男人也并非那样的高冷,只是他的眼里除了夏婉婉以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任何人。
    白衣画不由得出了神,而手上的碗瞬间歪向了一边,滚烫的燕窝瞬间撒了出来,飞溅到她纤细的手上,痛的白衣画忍不住的叫了一下,身子跟着微微颤抖了一瞬。
    “姐,有没有烫到?”夏婉婉见状,忙拉开椅子起了身,,一脸惊讶的开了口。
    “下次小心点。。”李修远凉薄的语气开口,眸色更暗了几分,目光停留在了白衣画那纤细又白嫩的手上,意味深长。
    夏婉婉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握紧。
    难道,李修远还会关心白衣画这个歹毒的贱女人吗?
    “婉婉还等着喝呢,你现在给洒了,让她喝什么?”片刻以后,李修远这才语气平缓的开了口,那凉薄冰冷的不带一点温度的语气,简直能冻掉人的舌头。
    “我重新做,很快就好。”白衣画看着红灼的手背,强忍住那份疼筒,不大一会又重新端上了一碗燕窝,“婉婉趁热喝了吧。”
    白衣画那金黄色的波浪秀发在她俊俏的小脸上留下了一道阴影,让他们二人无法揣测这女人此时此刻真实的心思。
    “谢谢姐,只是我刚吃完饭实在是没有胃口。夏婉婉娇嗔道,轻轻的拉着李修远的手,“晚点再喝吧。”
    白衣画将只指甲剜进肉里,手被烫的红肿,可是再痛她依旧像是木头人一样站在二人的面前,哪怕她的心已经被他们伤的满是伤痕。
    “多少喝点。”李修远的眸子里浮现着一丝宠溺,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喝了吧,为了我们的孩子。”
    “那好吧。”
    可是夏婉婉才刚刚将那碗燕窝拿起来,递到嘴边,下一瞬间便将手中的碗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脸色吓得苍白。
    她直接后退到了李修远的怀里,扬起手指向了面前的白衣画,“姐姐,你为什么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什么?我…”白衣画一脸的错愕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