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笙穿上拖鞋带他过去。
    男人跟过来，不意外地发现洗手间很小，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没有准备窗帘，只是简单地贴了一层不透明的墙纸。
    夜笙歌刚刚回来过，家里打扫得很干净，洗手间自然也是。
    他往里面一迈，夜笙笙本来打算离去，结果跟男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被圈住了纤腰，下一秒就被拽到了他面前，门就在她眼前被关上了。
    男人手脚迅速地关门落锁，很快便脱掉了她身上一层又一层的动作，曼妙的曲线便出现在眼前。
    他开了浴室里的暖灯，让她不会感到寒冷，手掌在她腰间游走摩挲，想要的意思已经写在了眼底。
    夜笙笙已经无路可逃，只能任他宰割。
    ……
    做完之后，司锦息抱着女人回了卧室，夜笙笙在床上眯了一会儿，醒来时，床沿的男人已经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整洁，而她却依旧赤身躺着……
    回想起在浴室的画面，面色绯红，视线落在了窗外，结果以外地瞧见散落的贝壳风铃又被重新挂上了。
    轻风吹过，滴滴答答响着。
    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哼了一声，男人便转过身来，又附身压住了她。
    司锦息盯着她裸露在外的雪肩，低头吻了吻，才抬起头来看着她，“感觉如何。”
    感觉……不就那样吗。
    夜笙笙扁着嘴，“你是想让我夸你好棒吗？”
    司锦息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我是问你饿了没。”
    “你这么说，还真的有点饿了。”
    “那我先下去做饭，你穿好衣服下来。”
    “嗯。”
    司锦息起身朝外走，到门口时又转过身来，“这里不如家里，没有暖气，记得多穿点儿。”
    “知道。”
    夜笙笙把被他脱掉的衣服又一间一间穿上，又穿上了外套在下床。
    浴室狭小，又没有浴缸，所以一直都是用的站姿，虽然他承受了她大部分体重，但依旧要自己发力，她这会儿腿软得厉害，而且才刚刚做完，总觉得下身那股异物入侵的感觉还在，走路姿势特别别扭。
    她好不容易挪到了楼下，狭小寒酸的厨房里，男人穿了一件白色毛衣，干净明亮的颜色在破旧的房间里，格外惹眼。窗外的阳光落在他精致的侧脸，描绘出温暖的轮廓。
    夜笙笙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从来没有想过，她竟然还会有这样的生活，她曾经以为她的下半辈子大概就在那破败的出租屋渡过了，也曾经想过要是实在没钱了，有可能会搬到桥洞底下，到那时候春节该怎么过呢……
    她想过最坏的结果，却从来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生活，而且她还知道以后会更加美好。
    夜笙笙走过去，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脑袋搁在他宽阔的后背。
    “司锦息，我好像……”
    “怎么了。”
    “好像真的饿了。”
    其实她想说的不是这句话，只是那几个字她还不够确定，所以无法说出口。
    男人煮了米粥，切了几种蔬菜，简单地炒了几盘小菜。
    “马上上桌。”
    “嗯。”
    夜笙笙粘着男人的身体，跟他左右晃动，窗外的阳光懒洋洋的落下，懒得好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