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说不想给他生孩子,这代表了什么。
夜笙笙脸上的笑一点一点沉下去,一会儿又扬了起来,但这一点困惑,揪了揪长发,“那,姐,你告诉我,怎么样才算是爱。”
夜笙歌也呆了。
她怎么知道这个答案。
好像很多人都知道做不到什么事就代表不爱,可即便都做到了,那就是爱了吗?
到底怎么才算是爱,这个问题谁能给出一个最好的答案呢。
对于夜笙笙而言,司锦息想要的是什么,她稍微一想就能够明白,而他也以为他会明白而且理解。
可理解那又如何。
一直都是他主动朝她走来,她突然开始担心他有一天会不会累。
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就莫名的心慌。
可她又该怎么做,给他生个孩子吗?
这就够了吗?
她觉得远远不够。
这个问题折磨得夜笙笙脑袋疼,她没兴趣玩了,去了书房。
恰好是这个时候,客厅的门被推开,江子言走了进来,脱下身上的外套,朝夜笙歌走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笙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机智。”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他们吵架离婚,啧啧啧,简直了。”
夜笙歌一直都是不生气的性格,但是听见这话也忍不住了,她一直都以为他说秀恩爱虐狗什么的都是锁着玩儿,但是刚刚这句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想也没想便把手里的东西砸了过去。
是肉包骨头玩具,砸在男人身上不疼,但是下一秒原本乖乖躺在地上的庞然大物突然站了起来,朝着他的脸扑过来!
压了个结结实实!
江子言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狗从身上推下去,喘着气,“这真是打算把我一屁股坐死?”
随后又笑道,“生气了?”
“噗,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生气,还蛮可爱的。”
夜笙歌冷着脸,不想再看见他。
江子言站了起来,手伸过来碰了碰她的脸颊,小女人脸上好不容易有肉了,碰着还蛮舒服。
“唔,真生气啦?”
“讨厌,拿开。”
她声音轻轻柔柔的,哪怕是板着脸也完全听不出来一丝怒气,江子言就更过分了。
逗了她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
注意到她是在她进入部队后的一年。
他那时已经在特种部队,每天高密度的训练自然会有各种磕磕碰碰,基本上隔几天就要去一趟医务室。
在那样的男人堆里,是个女人就能勾起他们的兴趣。
但是夜笙歌除外,她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做事,不会跟前来看病的男兵嬉闹,有事做的时候就做事,没事的时候就低头看书。
小小的医务室里,除了药物以外,最多的东西就是她的书了。
当然,这些事江子言很久之后才注意到的。
最开始,他也像其他人一样,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根本不知道医务室还有一个叫‘夜笙歌’的女军医。
开始对她有印象,是在一次军演上。
因为是大型演习,很容易出意外,便有卫生员随时待命。
当时是他们队里一个兵出了意外,人失踪了,夜笙歌跟着他们找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整个过程完全跟上了他们的步子,没有一次掉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