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憋着笑,很给面子的问她:“那沙发你要试一下吗?看看是否合格?”
白小玲摇头,“不了,这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正所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还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吧。”
说完,就躺在了床上,挥挥手,“晚安。”
“晚安。”
顾长歌又退了回去。
白小玲蹑手蹑脚爬起来将门反锁,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了。
对于男人要破门而入这种事,她不是应该好好躺着,贴心地问:“男神,你喜欢a面,还是b面?”
反锁什么门!
白痴!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减肥多少斤呢。
三十斤似乎合适。
三十斤是多猪肉呢,多少鸭脖呢,多少鸡蛋饼……
算了,减肥什么的太可怕了,还是闭眼睡觉做梦吧。
——
司锦息帮夜笙笙清理干净身体,之后便从卧室退了出来。
刚打开门,突然听见了脚步声。
他立刻警惕起来,屏住呼吸。
那人似乎是还不知道他已经发现他了,脚步声还在靠近。
他嘴角勾起嗜血的冷笑,没有开灯,而是悄无声地走过去,拳头划过空气,狠狠地砸在了男人的脸上。
吃痛叫喊,司锦息却好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拳接着一拳,脚自然也没有停过。
等把人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他才开了灯。
灯亮起,那人意识恢复了一些,司锦息已经清洗完身上的脏东西,慢条斯理地从男人身边经过,坐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
“刘秘书,你这本事比天还大啊,欺负到我这里来了。”
他语气张狂至极,但地板上的男人却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敢跪地求饶。
“司总,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是真不知道……求求您饶我一命。”
“抱歉,我不是大人,也不是宰相。”
男人语气清冷,声音里甚至还夹杂着一丝笑意,却让人觉得全身僵硬,背脊发凉。
“这件事你家‘大人’知道吗?”
“不……”刘秘书刚想否定,但转念一想,如果跟书-记撇清了关系,那司锦息对付他还不是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他又承认了,但也认真地交代了具体情况。
司锦息却森冷一笑,“我不管过程如何,我只认结果。带我去见你家主子吧,我想问问,他这狗到底是怎么养的。”
他起身朝外走,地板上的男人狼狈地跟着爬了出来。
在酒店的走廊等了几分钟,里面的人才出来开门。
男人刚把门打开就大大咧咧地骂了几句,结果却看见了冷冷笑着的司锦息。
龙书-记一愣,又看到了跪在男人身边的秘书,稍微一思考,立刻便明白了这是什么情况。
他尴尬地笑了笑,“司总,进屋来谈。”
司锦息没动,“我觉得这里比较合适。”
恰好是这时,凌晓从卧室出来,瞧见几个男人站在门口对峙,她看见司锦息的时候,只觉得羞愧难当,刚重新回去,却被吼了一声。
“你给我过来!”
凌晓双腿僵硬,刚走两步就被狠狠地揪住了头发,猛地又被抽了一个耳光。
“都是你这个溅人惹得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