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哼，双下巴都出来了。”
    白小玲没有注意到，夜笙笙之前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看了一眼顾长歌，这个时候她更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顾长歌有抿唇的微小动作，看来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虽然有些坎坷，这顿饭吃得还不错，至少味道不错，量管够，还不花钱。
    白小玲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吃饱了，老板结账吧。”
    夜笙笙把司锦息的钱夹从背包里拿出来，放在桌面上，“去吧。”
    明明叫服务生过来就行了，没必要自己跑一趟，不过司锦息还是站起身来。
    等他离开，夜笙笙又对白小玲勾了勾手指，“那边的果汁儿好像不错，你去帮我拿一杯吧。”
    “好的。”
    白小玲起身去拿果子，动作麻利。
    这边走了两人，就只剩夜笙笙和顾长歌在餐桌旁边。
    她嘴角轻扬，眼底的笑容很有深意，“如果你不喜欢，就别让她产生不该有的幻觉。我家小铃铛也是个全才，文能秧歌二人转，武能舍身当枪子儿，不比任何人差，不需要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身后不远处的女人听见她的话，只觉得是天大的笑话，但夜笙笙的语气十分坚定，就是不比任何人差。
    顾长歌也做了解释。
    “笙笙，不是每个人对待爱情的态度都想你一样，但我会保证，不会伤害她。”
    夜笙笙没有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她哪里不一样了？
    恰好这时，那两人都回来了，他们只好结束这个话题。
    司锦息伸手把夜笙笙牵起来，问她接下来是回去休息，还是出去逛逛。
    “唔，还是回去吧。”这种地方她并不喜欢，没觉得哪里好玩儿，哪怕她已经变成了小富婆还是无法理解某些有钱人的思维方式。
    司锦息点了点头，又向顾长歌和白小玲打了招呼，之后两人便离开了。
    白小玲拿着那瓶夜笙笙根本没动过的果汁，小心地问服务生，“我可以带走吗。”
    服务生愣了一下，瞧了一眼她的穿着打扮，语气诡异：“可以。”
    白小玲仿佛没听出来一般，弯腰道谢，小心地把果汁拿在手里，缓缓地移到顾长歌身边。
    “你今晚还要走吗？”
    “不走，明天的几场戏需要我亲自来拍。”
    “唔，好的。”
    她站在他面前，他没走，她也没有挪动步子的打算。
    顾长歌的视线淡淡地落在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白小玲有一点跟夜笙笙很像，不觉得自己比任何人差，无论在谁面前只会有基础的礼貌和友好，却不会有半点自卑。
    哪怕站在她面前的是，盛装打扮的一线巨星，她的眼里只会有欣赏，不会有其他多余的情绪。
    他或许还不喜欢她，但至少目光已经被吸引，跟娱乐圈那些徒有其表实则内心肮脏恶臭的女星比起来，她的单纯率真更让人觉得舒服。
    “陪我去大厅订房间？”
    “好呀。”
    两人从餐厅离开，许多目光追随着。
    顾长歌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没有引起任何骚动，是因为这里的服务生和管理人员都接受过特别训练，经常有明星演员或者是其他大腕儿过来，人是过来用餐的，而不是过来被围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