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火烧上身的时候她还觉得是在玩儿。
看来,他还真的是把她宠坏了!
司锦息那只手勾出了她的身上唯一仅剩的那点布料,他的速度很快,夜笙笙想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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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他的耳垂,声音是真的在求人。
“司锦息,你快点儿,我感觉我要死掉了。”
但这男人的恶趣味一上来,又想到那些天她怎么折磨他的,愣是憋着没放。
等夜笙笙快要昏过去,他才加快速度在她体内释放。
那一瞬间过电一般的感觉穿过全身,司锦息的手搂着她的腰,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跟着他一起颤动,凑到她耳边,暧昧的问,“舒服了?”
夜笙笙咬紧下唇,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眼,盯着男人那得意的表情,她咬着牙想,她负责享受,他负责出力,现在又是这副状态,两个小时的苦战之后显然已经没力气了。
她撑起身来,细白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挺舒服的,再来一次呗。”
这话一说完,她就感觉气氛不对劲,背脊发凉。
弱弱地收回那只挑事的手,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打算开溜,被某人拽住手腕拽了回来。
结果是一次又一次的折腾。
夜笙笙在男人身边睡着,在梦里诅咒这个世界,什么鬼科学!一点都不科学!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亮了整间病房,也照亮了昨天接近一天一夜的疯狂。
夜笙笙艰难的下床,扭着腰跛着腿收拾房间里的东西,再回到床上检查司锦息的情况。
情况十分糟糕,她慌慌张张的把医生叫来,把人送进了手术室。
所以不科学的结果是夫妻双双进了手术室,司锦息伤口崩裂,需要重新缝合,夜笙笙的进手术室的目的则是趁他动不了的时候,在他身边骂死他!
她很严肃的说,“司锦息,我要跟你离婚!”
魂淡,说好的一次呢!不要命地做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