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生来孤独。
带着勇气迈向希望,却得到了上次送给她的一次又一次生离死别。
她可以重新得到友情,亲情,爱情,可以努力扮演任何角色,唯一做不到的是怀揣希望。
至少目前,她做不到去相信什么爱情友情能够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司锦息说讨厌她对生死无所谓的态度,其实很多东西都是无所谓,可有可无……
她双脚落了地,直起腰来,从他怀里抽离。
“如果你觉得没办法继续,那就算了吧。”
她起身准备离开,司锦息起身扣住她的手腕,重新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你如果真的无所谓,就不会以这种状态跟我说话。”
酒壮怂人胆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结了账,拽着一杯酒就步子跌跌撞撞的女人回家。
她或许真的做不到奋不顾身,但也没她说的那么无所谓。
夜笙笙看着男人的背影,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沉了下去,恢复了最原始的状态。
她在想,能坚持多久呢。
那两人一起离开了。
看八卦的两个人开始仔细分析战况。
叶苟问,“这算是好了呢,还是掰了?”
顾池嫌弃地白了他一眼,爱情哪有这么简单。
“最好的状态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忽略问题,表面上和和气气,才是最不容乐观的,因为早晚会出大事。”
慕萧萧在酒吧门口,望着那两人驾车离开。
其实她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一个人不爱,另一个却不顾一切非要贴上去,好像整个世界非她不可。
那么优秀的男人,他可以有很多选择,夜笙笙的确也很优秀,但大千世界一定有比她更出色的女人,为什么偏偏非她不可?
她想,或许她也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情。
——
一到家。
夜笙笙就被司锦息剥了衣服丢进了浴缸里,放了温水,让她在里面扑腾。
他靠在浴室门外,低头沉思。
她的心或许没那么冷,但也那么容易暖起来。
最根本原因是她的出生,她长大的环境,以及她失去的亲人,造成了她心里那解不开的结。
司锦息转身去了书房,一个大书架内侧的暗柜放了一些资料。
他取了出来。
里面是他去世的战友的一些资料,江子言和夜笙歌的都有。
对他而言,江子言恐怕是这个世界上他遇见的最好的兄弟,而对夜笙笙而言,夜笙歌也是她最重要的姐妹、亲人。
他能理解她的心情,又不太能理解。
虽然他的家庭不太完整,但起码他还有个家,但夜笙笙的人生里家这词就像天空的流星,转瞬即逝。
他联系了在一些国际比赛上结交的一些国外的朋友,想要仔细了解当年z国维和部队的医生失踪的事,这样的事早就做过了无数次,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不理想。
他把东西放了回去,收拾心情,去浴缸里‘捞鱼’。
夜笙笙好像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鱼,他把人抱出来的时候,她还一个劲儿扑腾。
“放我回去!我会死掉的!我不能离开水!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