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音乐渐渐隐去的瞬间，她拽着椅子下来，没了之前的舞步，那眼神和动作看起来特别像是想要拎起椅子砸人，那几人落荒而逃。
    夜笙笙在灯光下摆了最后的endingposs，一手拿着下巴环着腰，另一只手轻轻抬起下巴，高冷地笑着。
    “madamadadane。”
    这是句日语，大部分人都听懂，网球王子越前同学的口头禅——你还差得远呢！
    mi女团是日本某女团的分部，显然听得懂。
    当然，她想要的还是有人翻译给林梓涵听。
    灯光移走，她身体隐在黑暗中，走到舞台边沿，恰好看见司锦息出现在台下，她放下话筒，跳了过去。
    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双腿圈着他的腰身，双臂缠着他的脖子，“棒不棒！”
    “很棒，穿好看点就更完美了。”
    她进来就来领奖的，随便套了一身衣服就出来了，没想那么多。
    夜笙笙偏着脑袋问，“你的意思是嫌我穿得太普通咯？”
    司锦息单手拖着她的臀，另一只手去解他腰上的结，把衬衣放下来，盖住该盖住的位置。
    他把人从人群中抱出来之后才放在地上，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想要看到你更完美的样子。”
    “为什么？”夜笙笙笑着问他，她还以为这‘脱衣舞’会被收拾呢。
    司锦息说，“你越完美，对手败得越惨烈，你就越开心。”
    他已然摸清楚了她的性格，就是争强好胜，就是要赢，就是喜欢把人踩在脚下的感觉。
    她这样的性格也是环境决定的，被夜家人花了很多钱送进最好的学校，但作为一个校服是最贵的衣服的学生，那里又是一个不接受她的环境，在这样的环境里，要么学会忍耐，要么变得强大，永不忍耐。
    她选择的是后者。
    他看着女人灵动的双眸，觉得骄傲又心疼。
    夜笙笙没有想到这是她的想法，顾长歌曾经一遍又一遍的跟她说，不能太冲动，要学会忍耐。
    女孩子不要太招摇，容易受到伤害。
    那大概是在乎的一种形式，但司锦息的态度又是另外一种形式，显然是后者深得她心。
    有人喜欢被人圈在怀里，细心宠爱，爱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而她其实更喜欢高调地爱在全世界面前。
    她扑进司锦息怀里，脑袋不停蹭她的胸膛，“怎么办，好像喜欢你更多一点了。”
    司锦息手从她肩上移到颈边，捧着她的脸，抬起她的头，“那就吻我。”
    夜笙笙踮着脚尖，笑着凑了上去。
    校道旁，暖色的路灯下，拥在一起的两人吻得高调又嚣张，落在地上的影子安静而绵长，又似乎是另一种寓意。
    阴暗的角落里这画面落入两人眼中，洛芷踮了踮手上的内存卡，笑着对身边的鹿薇说，“她根本没怎么花时间在学习上，却轻而易举考出了你付出努力都得不到的成绩，你不会觉得嫉妒吗？”
    鹿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手心里躺着的是夜笙笙丢掉的发绳，她笑了笑，“人只会嫉妒身边的人，对于远在天边的人，就只剩下羡慕了。”
    洛芷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她，“刚才有人推她的录像，你找个时间交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