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笙人在司锦息背上，下巴搁在他头顶，撅着嘴，一脸委屈：“你们怎么能这样。”
    那声音，别提多委屈了。
    说完，她还嘟着嘴巴，可怜巴巴地望着弄菜的小店员。
    司锦息把人放下来，手指捏了捏她的嘟着的嘴唇，随后转过身来说：“你不快点给我弄完，是还想要看更久？想要看更虐的？”
    店员一愣，突然明白过来，麻溜地弄完了夜笙笙的单子，递了过来。
    “赶紧吃，吃完赶紧走！”
    司锦息把盘子接了过来，带着夜笙笙进里面找新的座位。
    刚坐下来，夜笙笙就迫不及待地拿着筷子把东西往自己嘴巴里喂，有胆大的人凑过来挖八卦，问的自然还是林梓涵的事儿。
    夜笙笙嘴巴鼓鼓的，晃了晃手，支支吾吾说了半天，她是一个字没听清楚，司锦息好心翻译了一下，“她的意思是，她很饿只想吃东西，嘴巴没空说话。”
    夜笙笙抽空给他竖了根大拇指，然后低头继续狂吃。
    那位笑了笑，拿起手机在看里面的录像，没有再说话了。
    司锦息注意了一下，她的手机里应该是之前的录像，录制的时间很早，似乎是从林梓涵和夜笙笙还没起争执的时候就开始录了，可能一早就认出了那人是林梓涵。
    不知道这是真爱粉，还是黑粉，但他觉得今天这么一闹，林梓涵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当然也有可能是更闹腾。
    他手落在夜笙笙肩膀上，琢磨了一下，这人真的是必须栓在腰带上了。
    等夜笙笙吃饱了，速度慢下来了，有空说话了，他才开口问，“你实习的事怎么考虑的。”
    夜笙笙嘴里嚼着东西，突然想到了顾长歌说帮她安排了，而司锦息却问她怎么考虑。
    两种不一样的态度，一个人帮她做决定，一个人让她自己做决定。
    她想了想，回答道：“我打算回学校考试，凭成绩去拿实习名额。”
    司锦息又问她，“必须去上次那间医院？”
    “倒也不是必须。”上次也就随口一说。
    “公司楼下正好有一间牙医诊所，面积虽然不大，但环境还不错，要不来这里？”
    “好啊。”
    离太远也没意思，午间休息就能上楼吃个豆腐这样的日子才更美。
    司锦息往她嘴里塞了一块肉，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决定了。”
    “唔。”夜笙笙嚼着东西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出来，夜笙笙在路上打包了一些小吃，又买了一份白小玲喜欢的甜豆花，在山顶上的寺庙里汇合时交给了她。
    白小玲感激得流鼻涕，“好感动哦，感动得我涕泗横流。”
    夜笙笙伸手给她紧了紧衣领，“是山上风太大了吧。”
    “唔，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夜笙笙不搭理她了，径直朝一旁的许愿树走去。
    书上挂慢了各种颜色的木条，用系在树枝上，木条做得很精致，下面带着一个小铃铛，司锦息注意到了铃铛上面有字，于是便问她，“你的铃铛是在这里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