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变脸，大概没人比得过她。
    司锦息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她闹了，夜笙笙坐在副驾上，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为了抵制瞌睡虫拿出了手机准备打游戏。
    拿出来之后，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准备点开游戏app，却看到了浏览器推送的头条新闻，她点了进去，里面的内容让她皱了眉。
    头条很劲爆——女大学生欲当小三遭遇夫妻混合双打，女主角她熟悉，就是慕萧萧。
    她皱眉的原因是她知道这事儿不是栽赃陷害，慕萧萧的确经历过这样的事。
    底下的热门评论扒到了慕萧萧的真实信息，以及她离校的事，还有一些其它的事，核心思想就是离不开那么几个词：当小三、傍大款、被包养。
    夜笙笙和司锦息回了家，正好看见二黄和慕萧萧在别墅外的马路上等着。
    车刚刚停稳，二黄就迎了上来。
    “老大，新闻你看到了吧？”
    夜笙笙开门下车，对着他点了点头，视线便落在他身后的慕萧萧身上。
    慕萧萧的表情倒是淡然，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夜小姐。”
    夜笙笙先让司锦息回去，随后又让二黄回他的小电驴旁边，之后带着慕萧萧走上了路旁的小道，一边走，她一边问：“新闻上那些事是真的吗？”
    “差不多吧。”慕萧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但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
    夜笙笙停下来跟她对视，“差不多的意思，就是也有假的？”
    慕萧萧看着夜笙笙的眼睛，她对夜笙笙也算熟悉，两个人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合称护理系两大毒瘤。
    给夜笙笙的贬义形容词也是一大堆，睚眦必报，斤斤计较，小心眼，但这些从另一角度来看，是不是细心？
    她给了她一个空间，又找到了她话里一直期待别人发现的漏洞。
    慕萧萧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
    “第一件事，是假的。”
    她没有勾引校长，而是校长以实习名额为条件威胁她，她没有同意，校长恼羞成怒，取消了她的实习名额，她想要揭发，却是他先发制人，将她开除。
    而那之后，家人不相信她，男友弃她而去，朋友也不相信她，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她就想一开始还不如答应呢。
    所以才有了后来那些事。
    她后来的经历仿佛告诉了她，答应了真的会过上好日子，但是现在现实又告诉她，人出来迟早是要还的。
    “被骂被打我都不后悔，这是我该还的，可是那个男人欠我的，谁来还给我。”
    夜笙笙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些话时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流一滴眼泪，连最起码的情绪波动都没有了，似乎已经麻木了。
    她皱了皱眉，“该换给你的，一定会还给你。”
    她知道发布新闻的人在想什么。
    慕萧萧手上的东西他们拿不回去了，也堵不住她的嘴，那么剩下的办法就是让别人不相信她说的话。
    抹黑这个爆料人，那么所谓的‘证据’可信度也不那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