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苟急得跳脚，负责审问的警察更是茫然。
    “那……那你说你是怎么杀死潘越的。”
    “捅？砍？板砖？”
    叶苟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潘越是出车祸似的！她喝多了，你别听她瞎说！”
    这边的律师也泄了气。
    没有证据，就算是夜笙笙自己承认，那也抓不了。
    可夜笙笙不想走。
    她是能想抓就抓的人吗？
    她要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
    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懒洋洋地晃。
    “我不管，反正我不走，外面带着没意思，我想去监狱玩玩儿，听说里面的狱警小哥贼帅，运气好跟集团老大做上了朋友，求个包养，出来我就吃喝不愁了。”
    叶苟都想上去拽人了，一张脸比哭还难看。
    “小祖宗，我错了行不行，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夜笙笙抬眼望过来，笑容天真烂漫的可爱：“不好。”
    警察这边也不知道该则么办了，犹犹豫豫还是出了声。
    “叶参谋，要不……关她几天？”
    叶苟终于找到了撒气的点，一脚踹过来。
    “放屁！”
    这人他管得起吗？
    就别说事后司锦息怎么折磨他，这个小魔女都能玩死他。
    他沉吟了片刻，总算是找到了解决办法，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他亲自倒了杯茶递到夜笙笙面前。
    夜笙笙抬手去拿水杯，对着他眨了眨眼，算是夸奖。
    “我的问题也不难，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就行了。”
    “诶，你说。”叶苟觉得自己卑微得真不如山里的野狗。
    夜笙笙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第一，潘越是怎么死的，跟你有没有关系。”
    “车祸死亡，算是有那么一点关系。”
    夜笙笙听完就怒了，杯子砸了过来，“你们办的事让我来顶包？”
    “我这不是自知有愧，所以亲自来接您，再亲自把您送回去。”叶苟笑眯眯的望过来，谄媚道：“既然有第一，也该有第二吧？”
    夜笙笙还想知道的是，司锦息身边有谁跟宋思雅关系很好，好到连任务的机密都要详细说出来，因为好几次宋思雅的出手时间都恰到好处，若是没有‘内线’，她不可能做到。
    这个问题叶苟也回答了。
    “宋小姐跟团长是一起长大的，团长参军之后她也经常出现在我们这些人面前，总的来说没有人跟她关系不好。”
    “是吗。”
    夜笙笙的声音有些冷淡，但话都说到了这里，有些话她还是要说。
    “我想说的是，任务这种事按照规定应该是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告诉外人，否则容易吃亏。”
    其实她想说的是，一个为了爱情疯狂的女人什么事都可能干得出来，但背后诋毁人不是她的习惯，她一直很喜欢当面开骂。
    她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想要提醒的也提醒了。
    自己动手打开了手铐，从木椅上站了起来。
    “好了，回家吧。”
    她迈开腿朝外走去，刚推开门整个人就被扛了起来。
    “靠，司锦息你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