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笙立刻就不开心了。
    “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吃了。”
    低沉的笑声响起，“你到底吃不吃，还得我买回来之后才能得到答案。”
    一下就被识破了。
    她更不开心了。
    “司锦息，我决定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你刚才那么说是不对的，正常的套路应该是：宝贝，没事儿，想吃多少我都给你买。”
    “这样的话，不是整家店都送到你面前更好？”
    咦。
    原来也不是不会说话的人啊。
    她心满意足了，准备挂电话了，那头的男声又响了起来。
    “但是晚上还是不准吃太多。”
    夜笙笙彻底没了话，直接撂了电话，转身下楼。
    她在厨房里寻觅了一下，装在果盘里，一边吃，一边等人。
    没等来司锦息，到是先等来一个女人。
    穿得十分嘻哈，棒球帽、蝙蝠哈加哈伦裤，仔细瞧瞧，模样有几分熟悉。
    她想起来了，就在这里见过面的。
    那人也特别激动，“美女，你还记得我呀。”
    夜笙笙点了点头，很礼貌地问好：“你好。”
    女人笑容十分灿烂，“首先允许我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白小玲，身边的人都叫我小铃铛，我是部队文工团的，擅长相声、小品以及东北二人转。”
    白小玲特别热情地坐在她身边，挽起了她的手臂：“来得急，也没带什么礼物，不如我给你唱一段？”
    声音刚落下，从兜里掏出一块大红色的手绢，嗓子一扯，就唱了起来。
    “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啊，大年初一头一天……”
    夜笙笙满头黑线，嘴里的荔枝滚落在地板上。
    这……哪里杀出来的妖孽。
    但是小铃铛特别专业，一开嗓就不管观众态度多冷淡，她旋转跳跃……不停歇，二人转唱完之后还有单口相声。
    夜笙笙单手扶额，看着面前转得像个小陀螺的小铃铛，简直哭笑不得。
    她被小陀螺……小铃铛折腾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别墅外才响起汽车引擎声，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踩着拖鞋出去接人。
    司锦息刚从车上下来，就被她拽住了胳膊。
    “屋里那个活宝，哪里杀出来的。”
    奇葩？
    司锦息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的是谁。
    “我让她过来陪陪你，帮你解闷。”
    “解闷？治愈？致郁差不多了！”
    她的声音刚落下，白小玲的声音就在她背后响了起来。
    “对呀，团长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让我过来陪陪你，我是治愈系小天使。”
    背后说人被当场拆穿是会心虚的。
    夜笙笙被她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前靠了一步，整个人都扑到了司锦息身上，她抬头时正好对上男人疑惑的视线，好像不太明白她为何如此反应。
    她该这么解释她认为这小天使不是治愈系，应该是致郁系才对。
    这话当着人面不好说，她尴尬地退了一步，没有再说什么。
    司锦息绕过去打开了后备箱，白小玲过来帮忙，她眼睛一闪，整整两箱。
    “这么多？”
    司锦息视线落在她身上，眼神的意思很简单，不是你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