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结衣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华峰走到客车边,先是在野结衣的高耸胸脯上行注目礼,然后侧着耳,倾听着客车内钱水瑶的呼吸声,确认并没有异常,然后才微笑着说道。
“我……我想去洗水间,不过周围很黑,我害怕……所以,队长能不能陪我去?”野结衣装作害羞的样子扭着腰说道,只不过她的演技似乎并不出众,非常做作。
“嗯,保护队员,是我这个队长的职责所在。”华峰大义凛然地说道,然后向周围望了望,漆黑的夜晚,除了楼房里面发出的“咚咚当当”的声音之外,四周寂静无声。
“那边吧,那个方向有些岩石,地面又不太平坦。”华峰指着楼房后边远处说的,他拥有黑暗视力,所说的岩石,其实就是百多米外面的山地。
“好的,我听你的。”野结衣发嗲着话声,说得人心都酥了。
“这边,跟我来。”华峰掏出一支荧光棒,事实上他的空间袋装了好几捆的荧光棒,在楼房里面,只用了十数支,现在他却只拿出一支,故意无法将周围的路面照亮。
野结衣几乎就在黑暗中走路一样,走了两步,差点儿摔倒,情不自禁地凑到华峰身边,轻揽着他的臂弯,然后缓缓地跟着。
华峰有意无意地时而加快脚步,而是停下,使得野结衣那丰富撩人的身材不时地撑到他的手臂上、身上,使得他热血扩张,享受非常,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这一走,足足走了近300米,楼房周围的荧火,已如山洞深处的出口,是黑暗中唯一的明灯。楼房里面传来的轮回者修整家具的声音已经几乎听不到了,周围显得寂静无声。
华峰是故意带着野结衣走那么远方便的,或者说,野结衣本身也是不迁不就,完全不抗拒。
“嘶……”轻轻的流水声,更加惹起了男人的原始野性。本来华峰拥有强大的eq与情感抑制能力,偏偏自从进入这部电影剧情以来,轮回者的内心都浮燥起来,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抑制力大大减弱,所以他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已经“一柱擎天”的那部分器官,浑身更是燥热无比。
“队长,我说……能不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重点保护我?”华峰正胡思乱想之际,野结衣已经凑到了他的身边,暧滑的手臂轻轻地抚着他的右臂,使他不能自拨。
“重点保护你?在那之前,可能就需要重点了解你才行哦。”华峰嘻嘻地笑道,转过身,在淡淡地荧光中,野结衣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之间,原本穿着的那件吊带轻衫连衣裙,其双肩处已经滑落。一侧的香肩上还留中白天被子弹射中的血迹,另一侧,则雪白无暇。高耸并且若隐双现的双峰,使得他无法抑制地联想着av画面中野结衣所扮演的角色。
“那么,这样了解够深入了吧?”野结衣的连衣裙后背拉链原来在她方便的时候并没有拉上,随着她的纤躯轻轻地抖动,整条衣裙随即自香肩中滑落,嫩白但肩膀上携带着血迹的野性,使得经验丰富的华峰都情不自禁地口干舌燥起来。
野结衣如泥鳅一样滑入了华峰的怀中,她老实不客气,扑过来后,温香软嘴贴在了华峰的厚唇上,并且上下其手,以其独特新颖的技巧服侍着华峰,使得华峰情难自控,就如一座酝酿已久的火山,终于要爆发了……
野结衣的技巧与众不同,使得华峰大是享受。只不过华峰始终是轮回经验丰富的轮回者,并不会因此而沉迷,也知道他们如今所面对的处境,所以不到半个小时,他享受完毕,马上带着野结衣走回客车。
华峰一脸的满足,野结衣则眉开眼笑,二人各得其所,脸容中都表现着得意的表情。
华峰并不会因为野结衣的投怀送抱而像普通男人那样自以为是,他深知道野结衣的“赠送”,仅仅是因为他本身是队长,野结衣要巴结他,希望得到他的保护而已。所以,已经一脸满足的华峰,并没有因为接爱过野结衣的服务而对她照顾有嘉,一路上反而有些自责。
虽然华峰自认为是浪子,有美女送上门,他是不会客气的。但他深信,如果是以往的他,绝对不会在这种剧情还未明朗甚至充满诡异的时候远离同伴,胡天胡地地发泄一番。但是,如今这部电影剧情的某种未知力量,正削弱着轮回者的自抑能力,哪怕是华峰也不例外。
将野结衣送回客车,华峰见到富冈依旧坐在楼房外面独个儿玩弄着碎沙,心里才释然了。只不过当野结衣走上客车后,敏锐的他,却突然发现客车上原本属于钱水瑶的气息不存在。
华峰吃了一惊,急忙拨开野结衣冲上了客车,但并没有见到钱水瑶。客车里面,只残留着钱水瑶的体味。
“队长,发生什么事了?”野结衣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继续用其哮嗲的声音问道。华峰哪有空理会她?急急地跑下车,冲着富冈那边嚷道:“小冈?钱水瑶了?”
“呃?那个阿姨刚才说身上的血浆太腥臭了,所以提着一桶清水往东边走去,可能是去冲洗身上的血迹吧。”富冈急忙跑过来解释。
钱水瑶的小腹被流弹射穿,血如泉涌,早已经浸湿了她的衣衫。虽然孙慕莲治好了她的伤,但那些血浆在沉闷的天气中,很易就会发出恶臭,又惹蚊蚁,所以钱水瑶要冲洗一下,无可厚非。
“东边方向?那个光点?”华峰往东边张望,60余米外,一条荧光棒所发出的并不算光亮的绿光历历在目。只不过华峰凭着黑暗视力,并没有发现钱水瑶的踪迹,只见到距离荧光棒往前数十米,有一个已经打翻在地的水桶。
“糟了,富冈,将秦羽凡等人都叫出来。”华峰一边说着,一边往荧光方向冲过去,但周围哪里还有钱水瑶的身影?倒是那盘已经倒了满地的清水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以及一件原本属于钱水瑶的外衣,显然地,正如富冈所说,钱水瑶曾经在这里冲洗身上的血迹及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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