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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见人
    因为天黑根本就没办法见人,好在这个小城市里还挺发达的,和陈泽一同去吃了顿饭就找了个地方住下,这些花销基本上都是陈泽一个人的,虽然我也客气过,但是他的态度很坚决。
    后来才告诉我:“你放心,这些花销都是由合作方出的,所以你不用客气,能花多少就花多少,平时也不用想着给我省钱。”
    想不到这冷静的外表之下竟然有着一颗贼胆,那我之前还这么省吃俭用,听了这话之后可得好好的潇洒一次了。
    晚上本来打算开两个房间的,但是陈泽最后还是选择在一个房间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估计是担心晚上会出什么事吧。
    到了房间之后我和他谈论了一下明天的行程就睡觉了,一整天都坐车脖子确实有些不舒服,我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陈泽给叫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被拽到了车子上面,正当我迷糊好了之后又急匆匆的下车,陈泽一句话都不说,我也只好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
    最后我们来到了一家医院,不过这应该是一个私立医院,陈泽和一名医生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带着我来到了一间病房内。
    这个医院有些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当推开病房门时我看到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面,一直在看向窗外,即便是听到声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都没有转过头来看一眼。
    陈泽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不要大声说话,他慢慢的走了过去,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许久都没有说话,而我则是一直站在身后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许久之后陈泽才开口:“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情吗?”
    老人听到这句话之后才缓缓转过头来,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段的,说话的声音也很沉稳,他缓缓开口:“二十年前的事情你难道想要重新提起吗?”
    即便是对于一个外人,他说话的态度还是一样认真,明明这是第一次见到陈泽。
    陈泽嗯了一声说:“因为一些原因所以不得不提起这件事情,而且我们需要重新调查,我知道您是那件事情的受害者。”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给打断了,他听到受害者这几个字之后反应很激烈,恨不得直接从轮椅上坐起来,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部被他摔在地上,面前还有一个水杯,他直接扔在了地上,玻璃碎渣差点伤到了陈泽。
    在这个时候我赶紧把陈泽给拽到了一边,这动静还把护士给叫了过来,她看到这一幕竟然没什么反应,而是低头打扫好了所有的东西对陈泽说:“老人的情绪一直飘忽不定,如果您要说事情的话尽量一步步来,不要着急。”
    陈泽微微低头表示抱歉,接着跟老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带着我离开了,走到走廊里他才叹了口气说:“老人的情绪一直不稳定,不知道咱们得等多久了。”
    我有些好奇的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一定要去问他呢?”
    他看了我一眼向我解释着:“他就是当时的受害者,不过他也是唯一的幸存者,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疯疯癫癫的人。”
    老人的模样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正常,可不像是一个疯癫的人,但是我想到刚才他摔东西的样子,和护士淡定的样子就知道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我走到护士站跟她们闲聊着,时不时的提起老人的事情,也打听到了不少的消息。
    说这个老人啊年龄也不算大,今年刚好六十岁,在这个医院里已经有很多年头了,最低也有十年了,反正这些护士来的时候他一直都在,院长对这位老人很是上心,无论如何都让她们悉心照顾,说这个老头脾气怪的很。
    至于怪在那里,应该就是行为举止比较怪异。
    平时的时候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正常,但有时候却会一个人自言自语,不过大家都能理解,毕竟当时的事情他们都心知肚明,作为唯一的幸存者,这种痛苦是苦不堪言,也是没人能够感受到的。
    他在这世上好像还有亲人,只是没人来看望过他,这些年里基本上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说实话那些亲人也不上心,除了按时过来交住院费,其他的时候根本都没来过。
    而老人呢也不在意,总是一个人坐在窗前看外面的风景,平时里也从来不主动跟人说话,不过这些年里时常有陌生人过来看望他,每次都是被他给轰走,就像是今天我们碰到的情况一样。
    我看着陈泽说:“看来不止我们一个人想要调查清楚这个事情啊,不过他们都碰壁了,你觉得咱们能顺利结束吗?”
    陈泽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看向了护士说:“那你们知道他亲人的联系方式吗,或者有号码可以给我一下吗?”
    本来护士是很为难的,但无奈这陈泽啊长得好看声音有好听,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柔情似水,护士可是抵挡不住这样的魅力,二话不说就把号码交给了他说:“不过你得注意一点,他的亲人看起来很冷淡,应该不想参与你们的事情。”
    道谢了之后陈泽拿着手机跟我走了出去。
    他开始拨打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是没人接,最后才接通了电话。
    可是陈泽刚说两句话就被挂断了,看着他一脸无奈的样子我噗呲一声的笑了出来说:“我看这次的事情不简单啊,这一家人都是怪人,咱们还是去那个宅子里一探究竟吧。”
    陈泽叹了口气说:“话是这么说,但我们总得搞清楚前因后果吧,大致的事情我是了解了,但他们具体的死因我并不清楚,房子里到底有什么脏东西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唯一的幸存者。”
    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那咱们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就一直在这医院门口等着吗?”
    话刚说完就见一个女人焦急的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