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乐了:“别介!我可不是当大哥的料!当大哥还要照顾小弟,我这辈子自己都照顾不明白自己,哪有闲心照顾别人?”我拽拽的回道。
“那要是你能平安回来,你想要什么我们都答应你!”中年男子汉化道。
“真的?”我打量着大家伙。
“当然!只要要求不过格,你要什么我们都答应你!”又有人附和道。
“那我问你们每个人要一块儿大洋的酬劳,你们干吗?”
我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我现在这穷啊!
“行!只要你能做到!我们一人给你一块儿大洋!”
“对!我们都给你!”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你们确定能给?”我有些不吃准!
“嘿!不就是一块儿大洋吗,我们做工的,不差这一块儿!”
“对!不差!”
见大家这么说,我也只能是嘿嘿一笑了。
下午的工做完后,我们终于可以解放了。话说干了一天的活儿,还真有那么点累。
按照之前的约定,下班之后,要先回一趟白山的房子里取来我的各种法器,然后晚上八点,在工厂的老楼区前集合,之后,由我自己亲自进去,而他们,则会等我,一直等到我出来为止。
由于我没有白山房屋的钥匙,所以我只能去工厂北门的安保室找到白山,问他要了钥匙后,这才离开。
这中间,白山问我这么早回去干什么,我骗他说早点回去搂着鬼新娘睡大觉……
回到了白山的那栋房子里,我先是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那个黄色的包裹。在检查了里面确定有我所需要的一切东西后,这才放下了心。
对于这次夜探钉子坟的行动,我是十分在意的。要知道,这可是我在人前露脸的机会。这要是风风光光进得去,又能安然无恙出的来,那在工厂里,他们指不定得多高看我几眼呢!
话说我这个时候有点想冷颜了,要是她能陪我来,那就好了,有她在,我能安心不少,也不知道这家伙去干嘛去了。
整理完了包裹之后,就这么一折腾,时间匆匆流去,眼瞅着就快到了晚上七点钟了。
不过今天说来也怪,白山这么晚了居然还没有回来。
我猜想,可能是他兼职的那个太平间有什么急需要处理的活儿吧,所以才没有时间过来。
白山不回来,也就意味着我没饭吃。晚上不吃饭,半夜真要是遇到了脏东西我哪有力气与之缠斗?
这可不行!我琢磨着在夜探钉子坟之前,怎么着也得让工厂里的人请我吃顿“出征”宴。
跨上包裹,我就出了房门,之后便离开了这栋楼。
可当我走出这栋楼的时候,不知为何,这天气说变就变了。
冷风阵阵,树影婆娑,星光不现,月不出头。我仰起头来一看,那天边的黑云如万匹奔腾咆哮的野马,一层层漫过我的头顶,黑云越聚越厚,越压越低,寂无声处一片黑泽,一种憋闷感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来气……
“该死的鬼天气,说变就变!”我冲着天边的黑云发起了牢骚。
不再耽误,我向着工厂快步的走了去。
我本以为现在还没到八点,我应该来的够早的了。但是没想到,比我来的早的人却海了去了。
当我刚走进工厂北门,紧赶慢赶的来到了老楼区前的时候,我愕然发现,在这里,竟然站了黑压压的一片人。
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车间工友们 ,为首的,就是那个中年男人。
“哟!我本以为我来的够早的了,没想到你们来的比我还早啊!”我冲着他们一边笑说着,一边向着他们走去。
“那是!大家伙儿可都等着看你这个下过古墓,对付过阴邪的护藏人到底有多厉害呢!”中年男子对我回应道。
“我说季……季什么来着?你说姓季的,你法器都带来了吗?一会儿你可是自己进去,别到时候吓尿了裤子,那样遭人笑话!”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开着玩笑说道。
我听到他的话后,洋洋得意的拍了拍我挎着的黄色包裹,对他们说道。
“都在这里了,藏人刃,驱邪符箓,狗血墨斗,好多宝贝,说了你们也不动。等我一会儿进去了,凭借我包包里的东西,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得受制于我!”
大家伙见我这么一说,又看到我果然挎着一个黄不拉几,看上去有些脏旧的包裹,一个个都好奇的簇拥了过来。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桃木剑?感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样子啊?地摊上好多卖这个的。”
“大家看看,这个是墨斗,我爸是木匠,比他这个墨斗好!”
“这是符箓吗?这上面都画的是什么?怎么我都看不懂啊?这是字吗?”
……
当我的这些工友们近了我的身后,还没等我说话,一个个都抓住我的包裹,伸手进去便将我的法器和一些符箓全都给掏了出来。
“你们懂什么!都还给我还给我!我告诉你们,这些东西有些是我的祖宗留给我的,有些是我自己做的,可灵验了!”我一边对他们叫嚷着,一边把他们手中的东西全部给抢了回来,然后放到了包裹里。
“呀!你弄疼我了!”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过粗鲁了,我忽略了一个女孩子的存在,直接从人家那白嫩的小手里毫不留情的抢走了一张符箓。
听到女孩子的叫痛声,我条件反射的仰起头来瞥了她一眼。这一眼瞥的不要紧,看的我直接就定在了那里。
这个女孩我白天在车间里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同车间的。由于之前夜色渐暗,所以我一时没有注意到。现在看过去,我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么美的女孩子。
黑夜里,她那高挑的身材和那头飘逸的长发是那么的显眼,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由于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刚刚好在路灯下,我不难看到女孩的脸很白净很白净,那白净的小脸就像是一个瓷娃娃般。此刻,她正捂着那只被我抓疼的手,嘟着个小嘴,一脸生气的看着我。
我看的出来,这是一个高贵的女孩,眼下,她的那股子高贵的气质就连此刻生气的时候也都自然的流露而出。而且在看到她之后,我生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感觉我好像跟她很熟悉似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