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之后,她搬来了一个破旧的木质椅子放在桌子边,然后示意我坐下。等我坐下了之后,她也坐在了桌子前的正位椅子之上。
等我们都坐下了,任常英就拿起了一根圆珠笔,然后抽出了一张白纸对我写道:“小朋友,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吗?我想我们之间有必要好好聊下去。”
见她写下了这几个字,我吊儿郎当的对着她问道:“你想跟我聊什么?聊季汉?”
我提议把我的名字喊得很大声。
“季汉就不聊了,这名字听的我脑子疼,其他随便聊什么都可以。”她写字对我回道。跟着她又写字对我说:“你刚才下手有点重了,虽然那个小子有点放肆,但是你下了那么重的手,就不怕被他报复吗?”
“我怕他个卵!就他那种人渣,我这么揍他算轻的了。”我蛮不在乎的回道。
“唉!你还是太年轻了,那小子虽然有些放肆,但是你要记住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前说人话,鬼前做鬼事儿,千万不要这般冲动莽撞,不要去得罪那种人,不值当的,像他那种人,搞不好你会吃亏的。”
见她写着这些东西,我有些不高兴的对她回道:“你就想跟我聊这个?你要是聊这个,那就没意思了,那我就走人了。”
“你瞧你,还是很沉不住气啊,这点你得跟冷颜学学。”她写起字来飞快。
“冷颜?谁?”
“对你下情蛊的黑衣女人啊!”
“我跟她学?让我跟她这种坏的都快冒油了的娘们学?我的天啊!你可别逗我了!我就算跟白痴笨蛋学,我也不带跟她学的,我怕我自己学到最后成了个刽子手!”
见我说出了这样的话,我看到任常英摇了摇头,跟着又动笔对我写道:“其实你们都误会冷颜了,她真的是个好人。虽然她做的事情有些过,有些不择手段,但是她的出发点是好的,这点我能保证!”
“你可算了吧,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任常英,就算你是,那你也跟冷颜是一伙儿的!杀任博士?还那么残忍的杀害?这种视人命如草介的人会是好人?她冷颜要是好人,那我都能当佛祖了,而且是大佛如来!刚才她不是说了吗?我到最后也会变成你们的实验体,那意思也就是说,到最后她变相的也会杀了我,一个会杀了我的人,我会信她是一个好人?你可别逗了!”
见我这么说,任常英又表现出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后她又摇了摇头道:“她真的是个好人,她除了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表现的好色一些之外,在别的方面,她确实是个好人的。你不知道,其实她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等这盘棋结束了,你就会知道她的好了。”
“拉倒吧,她下什么棋不关我的事儿,反正我就是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要是杀人犯还是好人,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人了。”我说起话来特别的大声。
见我这么说,任常英写字回我道:“你说的也对,先不提她了,对了,你知道为什么冷颜在进来之后,就对被你揍的那个小子很不待见吗?”
“为什么?”任常英这么问,这多多少少还能引起我一点的兴趣。
“其实本来冷颜觉着他挺好的,可是自从他说为了冷颜,他要抛弃妻子,不顾父母,这让冷颜听了很是恼火,她告诉我说,同为女人的她应该能够感受的到她的妻子被抛弃、带着孩子孤儿寡母的生活又多么不易。所以她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卑微,有些低级,甚至冷颜差点没杀了这个小子呢!”
“还算她有点良心,知道那种人不该待见。”我反驳道。
“实际上冷颜一直是在继承我的意愿,在努力完成我们之间的计划。”她又把话绕回来了。
看到任常英写出了这样的字,我当时就愣住了。于是我对她问道:“难道说,冷颜现在是在替你做事儿?”
“理论上是这样的。”任常英写字对我回道。
等她写下了这几个字之后,她又动笔写字对我道:“其实很久之前,我和冷颜就有了一个很大的计划了,为此,我们在天墓里特别设计了许多密室,这些密室我们设计的很隐秘,从来只有我和冷颜知道。为了完成我们的计划,这一路上,要死一些人是在所难免的,为了顾全大局,她们所作出的牺牲也是值得的。就好像是你,当你死去的那一天,当你成为成功的实验体的那一天,请相信,你所为我们奉献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有病啊!我都死了,我哪知道什么值不值得?行行行!那你总得告诉我,你们到底在酝酿着一个什么计划?总得让我死的明白吧?”我问道。
见我极不耐烦的问她这话,任常英写字对我回道:“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该你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
她兜了这么一大圈,最后跟我写字留了这样的话,我当时就火了。
“你脑子有毛病吧?麻痹的!还不告诉我什么计划,还说我死的值得什么的?谁特么想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的怎么就值得了?你什么逻辑?什么叫值得?你当闹革命呢?”
我是不干不净的好一番数落这个任常英。
见我这么说她,任常英也不气,而是继续对我写道:“我只是想很坦诚的跟你说一些你所不知道的东西,而且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希望你相信我。”
“我信你个鸡子!别的不说,你指定和冷颜是一伙儿的,那你肯定向着她说话。反正冷颜在我心里就不是个好人,你跟她一伙儿的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少拿话勾骗我,老子再也不信你们的鬼话了,也不信任何人了,我就特么信我自己!”
没好气的说完这些话之后,我直接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就离开了这个小石室。
见我要走,任常英猛地用手拉住了我的衣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