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仙发出一阵惨叫声，头呈60度向上仰着，身子动弹不了。
    她想不到这个乌托个头不大，力气却大的惊人。
    乌托狞笑着，一只手伸进了杨月仙的衣服里面，将纹胸撕扯着拽了出来，一头扑了上去……
    一番折腾过后，乌托在旁边睡着了，发出一阵鼾声。
    杨月仙如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头发凌乱，摇摇晃晃地走到梳妆台前，她坐下来，泪流满面，对镜子说：“刘淑，你出来，把我带走吧，把我带走吧。”
    镜子里面没有动静，杨月仙笑了一声，自己现在也不更像一只鬼吗？
    两天之后，杨月仙才下了楼。
    在这期间，她的同学见她没有上课，来找过她，敲门一直没人应，都以为她回老家了。
    “你摆脱不了我的。”乌托阴阴地说。纵然他们在房间里面搞得天翻地覆，但在外面的人看来，里面黑乎乎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杨月仙下楼，也是经过乌托批准的。
    乌托在杨月仙的身上忙活了两天，摸了摸肚皮，觉得饿，便让杨月仙去肯德基买点汉堡薯条之类的。
    离城中村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肯德基。每天的生意都特别好，队排得老长老长。
    杨月仙排在面，无意中，她看到一个角落里面，依兰正在那里用餐，旁边还有两个女孩。
    她猜测大的应该是依兰的姐姐依果，而小的，却不认识，可爱的小萝莉一枚，手上淡紫色的铃铛晃来晃去。
    她怕依兰认出自己，往队伍里站了站。
    可依兰正好看过来，发现了她，跟依果说了句话，就向她走过来。
    杨月仙的目光左躲右闪，索性一掉头往回撤。
    但晚了一步，依兰还是拉住了她。“月仙，你怎么？这两天，你去哪里了？”
    杨月仙撇过头，“我没事，好着呢。”
    依兰疑惑地歪过头来，盯着她的脸，“你看上去，好像整个人都垮了，一定有事，说吧，大家都是校友，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我没有事，不需要你帮。”杨月仙加重了语气。
    “是不是因为刘淑的事，那事不是已经查清了吗，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对不起，我先走了，我还有事。”杨月仙一把推开依兰，就快步向门外跑去。
    依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舒畅，回到座位后，对依果说：“真是的，看她那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偏偏逞强，不管她，让她自己受去。”
    依果说：“她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
    依兰说：“别是刘淑的鬼魂找到她了吧。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事。”她一停顿，叫道，“……阿瓦呢？”
    依果扭头一看，咦，阿瓦不见了，刚才还在这里的。
    她们两个人立即分头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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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杨月仙出现在城中村的巷口时，阿瓦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姐姐，他是不是去找你了？”
    杨月仙只顾埋头走路，看到阿瓦，心里暗暗一惊，她现在不是应该在肯德基吗？难道，她和那个乌托是同类？
    而且，她似乎知道很多东西。
    “姐姐，你别怕，那个乌托是个大坏蛋，我可以帮你对付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哎呀，姐姐，你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我是真的想帮你啊，难道你愿意受他控制吗？”
    杨月仙犹豫着，“我怕你斗不过他，他很厉害的。”
    “姐姐，你太小看我了。不过，我有一个请求，你要先答应我才行。”
    “什么请求？”杨月仙警惕起来。
    “你可不能把我的事告诉我家里人。”
    “你家人？”
    “就是依果和依兰啊。”
    “好的，我答应你。”
    “既然是这样，姐姐，你先回去，装着什么事情都不要发生，等下我就会过去。”
    杨月仙回到出租屋，乌托见她空着手回来，恼羞不已，“臭婆娘，你是成心想耍我，想饿死我是不是，看我不打死你！”他揪着杨月仙的头发，就要往墙上撞。
    可是手臂却使不上劲，再一回头，发现阿瓦正站在自己的身后，裙子上的腰带正好牢牢地系住他的胳膊。
    “我信了你个邪，怎么哪都有你！”乌托气恼地骂道。
    “我说过，只要你做坏事，我就不会让你得逞的。”
    “看来，是真的要跟我过不去了。”乌托推开杨月仙，“那今天我们就分个高下，看看谁更厉害！”乌托半蹲着，脸鼓起来，像一只癞蛤蟆，双手十指叉开，从指尖里面冒出尖锐的爪子，怪叫一声，然后就朝阿瓦扑去。
    阿瓦也不紧张，舞动衣袖，一个小火星慢慢地凝炼成一个大火球向乌托飞过来。
    乌托毫不躲避，冷笑了一声，“你不知道，火对我们陶瓷人偶来说，连一根汗毛都伤不到吗？”
    “怪只怪你见识太浅，不信，你看看你的手。”
    乌托一看自己的手指，那尖尖的爪子如脆皮一般，一点一点地脱落在地，“火里面居然有油！”
    “当然。”阿瓦得意地说。
    “为什么你却没事？”
    “我们一样吗？我们身上的泥土采自千年峪口，然后在灵窑烧制而成。而你们人类的人偶在制作时最忌油。”
    乌托心里很不服气，不仅手指已经全部脱落了，整个手指和胸口都火辣辣的疼。
    “你觉得就凭这一点，就可以赢得了我吗？”乌托拔出匕首，朝匕首上吐了一口，那匕首便哧啦哧啦冒烟，他将匕首往半空中一划，一条黑色的蛇朝阿瓦飞去。
    “土蛇！”阿瓦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没想到乌托的魔性居然能召唤土蛇。那土蛇缠在了阿瓦的身上，土蛇的数量越来越多，又细又长，缠得阿瓦动弹不得。
    “怎么样？没想到吧。”
    阿瓦笑道：“你高兴得也太早了。”她深呼吸，一股奇异的香气从口中流淌而出。那些原本还游动的土蛇，此刻都像被催眠了似的，停住不动，阿瓦一转身，土蛇纷纷落下，全都没有了声息，再一看，无影无踪。
    “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阿瓦说。
    作者的话：
    阿瓦每日讲个鬼小段——
    大田花今天路过一个交通事故现场。
    一个老人的头当场割掉，并碾压得扁扁的。
    大田花拔腿就往家里跑。
    一个人挡住他的去路，问她怎么了。
    大田花描述了一番。
    那个人将自己的脑袋摘下来，两只手用力挤扁，“嘿嘿，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