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了挥手,很快在房子里黑雾就消失,女人才敢走进来。
她胆颤的看了看里面,生怕里面再出现什么东西。
“恩人,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母亲的房间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我指向了在角落里的那面镜子:“这面镜子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你母亲从外面带来的镜子?”
女人看向了角落,目光忽而出现了害怕,她朝我点头:“是的,恩人,就是这面镜子,我母亲刚刚带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面镜子有种渗人的感觉,好像有股阴气,就跟出现在小镇里的鬼祟差不多。”
我颔首,这面镜子的确是有问题,女人说着,想要进去将角落里的镜子给拿开,我拦住了女人,对着她摇头:“先不要进去。”
女人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恩人,是不是这镜子里的东西出来了?”
“这个不好说,但你母亲的这间房是不正常的,就拿刚才出现的黑雾来说。”
女人听我这么一说,立即明白了,她点头,随后,我拿出了符篆放在了两指之间夹住,朝着角落的方向袭去:“封邪。”
符篆瞬间亮了起来,亮起了一道闪闪的金光,瞬间封住了镜子的中间。
只听见镜子中传出了一道凄惨的叫声,听起来是个女人,好似上了年纪。
女人吓了一跳,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衣服后背。
“恩人,我母亲的房里怎么会传来别人的叫声?”
我看着女人,神情凝重:“准确的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别人,而是你母亲镜子里传来的。”
女人一怔,神情里充满了惊恐,我示意女人不用害怕,镜子里的东西已经被我释放出去的符篆给封住了。
随后,我带着女人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磁场正在一点点的恢复正常,我看了看四周,见四周没有异样之后,收回了视线,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镜子上。
“恩人,那是怎么回事?”
女人指向了面前的镜子。
镜身出现了一丝丝的血渗了出来,看起来异常的可怕。
我看了眼,视线集中在了镜面上,里面的东西受了伤,我站到了中间的位置,正面着镜子,而女人也走了过来,我和女人的模样倒映在镜子里。
女人的视线有些胆颤,甚至不敢看着镜子里,我看着女人害怕的模样,开口:“你放心好了,刚才出现的血,也仅仅是里面的东西受了伤,流出来的,你不是想要解决你母亲所遇到的问题吗?”
女人一听,顿时来了勇气,她将手给放开,目光坦荡的看着面前。
“恩人,我们要怎么办?”
女人的语气里充满了诚恳。
我看着面前的镜子:“要想解决你母亲的事情,就得先了解这面镜子的来历。”.
我走上前几步,离镜子越来越近,随后,将手放在镜子上,看向了女人:“你也试试。”
女人有些犹豫,随后伸出了手,放到了镜子上。
片刻,镜子里直接出现了一个空间。
女人惊讶的看着我,就在她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抹红色,接着,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个喜堂。
女人惊住了,到处的看了看,外面传来了一道道热闹的声音,好似有人在闹喜堂,我的目光放在了旁边的大床上,床上坐着一个女人,这女人身穿着一生的喜服,她的脸被盖头给遮住了。
我收回了视线,女人正好也在这时候收回了视线。
“恩人,这到底是哪里?是不是我们进入了那东西的幻境里?”
我摇头,对着女人说:“并不是,这是镜子里的回忆,那就是躲在镜子背后的东西。”
女人这才明白,朝着我点头,她的脸上出现了害怕,我指向了她的身后,她身后背对着的是张大床。
女人怔了下,一脸茫然的朝着我所指的地方看了过去,只见女人的神情变得越来越惊讶,她连忙捂住了自已的嘴巴,生怕因为声音过后,而引起了女子的注意力。
“恩人,那是?”
女人低声的问着我。
“不用害怕,我们在这里是不存在的,所说的声音和所做的事情都是别人看不到的。”
女人舒了口起,为了证明我的话是不是真的,女人伸出了手,触碰了旁边的喜烛,没想到,女人的手却直接传过了喜烛。
女人顿时眼前一亮,不光相信的看着我:“恩人,你说的话,是的真的,看来,我们在这里是安全的!”
女人的话刚说完,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这时,房间的门瞬间打开了,我和女人看到了个身穿喜服,喝得醉熏熏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咧着嘴巴笑着,朝着床上的女人走去。
女人走近了我,低声说:“恩人,我觉得这男人看着有些不对劲,他好像是有问题。”
女人之所以说这男人有问题,是因为这男人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丝丝的黑雾,正常人是不会出现的。
“是的,这男人没有一点善意,全是凶残,你看他的头顶上出现的黑雾意味着他杀了不少的人。”
女人一顿,神情出现了担忧,她看向了在床上的新娘子。
也许是男人的动静很大,新娘子察觉到了,只见她的身子开始变得颤抖了起来。
“恩人,你看,这新娘子好像很害怕。”
我点头,神情也跟着变得凝重了起来,这新娘子怕是知道了这新郎的德行。
只见新郎的速度很快,直接将新娘的红盖头给打开,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不停的打着新娘,嘴里骂着很难听的话。
新娘被打的嘴角渗出了血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求着男人不要打了。
非但不能求得男人的同情,反而引起了男人更大的怒意。
“不打了?你休想,你可是我花了很多钱才讨出来的,不打怎么办。”
男人说完,下手越来越中,最后,新娘子被打的奄奄一息,倒在了床上。
男人看着新娘子倒下的模样后,才停下了手,冷笑:“就这么不禁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