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芯看着面前的夺命鬼魅,回着我的话:“我说有人设计害了我们!把这些夺命鬼魅给引了过来。”
我冷冷的盯着眼前的鬼魅,将后背上的瑶儿给放了下来,交给了老奴,随后,走上几步,拿出了符篆,嘴里快速的念了起来,不到一会,四周响起了很多道僧人念心经的声音,不断的环绕在我们四周。
月芯怔了下,有些紧张,她上前,低声道:“小准,什么情况,这些出现的声音到底是敌还是友啊?”
我看了眼月芯,回道:“不用紧张,这是驱除邪祟的佛经咒。”
月芯这才放下心,她盯着面前的夺命鬼魅。
佛经响了起来,直接变成了一道道光墙,围住了面前的几只鬼魅,也就是这时候,这几只鬼魅直接被光墙给勒住了。
不到一会,这些鬼魅直接被这些光墙给消灭,而周围的异味也没有了。
这一幕,让月芯很惊讶,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这就被你消灭了?”
我点头,重新将瑶儿给背了起来:“走吧,虽然解决了眼前的鬼魅,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还会有很多危险等着我们。”
月芯一怔,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她想到了那道黑影。
“小准,这家伙还真是不死心,这次鬼魅没有把我们怎么样,反而是那道黑影,他真是越来越起劲了!”
月芯很气愤。
我看着月芯笑了笑:“无事,这些我们都可以解决。”
月芯点头,走在了前头,照着先前的路线,返回了破庙。
这一路程,出乎我们的意料,一路上很平静,并没有出什么事情。
这让我心里有些谨慎,太安静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在中午的时候,我们到了女人所在的破庙。
月芯很激动,直接跑矜了破庙里,而我却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的破庙。
老奴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他怔了下,不解的看着我:“小准,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因为这间破庙有什么问题吗?”
老奴跟了我很长时间,所以,很了解我的一举一动。
我点头,不过至于是什么问题,我说不出,破庙四周的气息很奇怪,但又有种正常的感觉。
老奴一怔,看着我,又看了看面前的破庙:“那可怎么办,月芯姑娘还在里面呢,她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我看着面前的破庙摇头,若是月芯出了什么事情,里面早就传来动静了。
这时,月芯走了出来,一脸激动的看着我:“小准,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姐姐还在里面等你呢,我们所遇到的事情,我都跟我姐姐说了,就连瑶儿的事情,我也跟姐姐说了,你快把瑶儿给带进来,好让我姐姐看看瑶儿姑娘,说不定,瑶儿姑娘的魂魄会因此被我姐姐召唤回来!”
我点头,月芯说完,就直接走了进去。
我收回视线,老奴忽而上前,我拦住了老奴:“不可。”
老奴疑惑的看着我:“小准,这是为啥?”
老奴并没有看出来破庙里的问题。
我将后背上的瑶儿教给了老奴:“好好看着瑶儿,不要进来知道吗?”
我的神情很严肃,老奴见状,吓了跳,连连点头,他看着我道:“小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瑶儿姑娘的,只是你……”
老奴看了眼寺庙,又看向了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没事,你只要好好的保护好瑶儿就好了。”
说完,我走了进去,刚踏入破庙,我就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风朝着我袭了过来,我的目光落在了和月芯交谈的女人身上。
我的眸光瞬间冷了几分,面无表情的朝女人走去。
月芯听到了我的声音,随即转身看向了我:“小准,你快来,我姐姐看到你很高兴呢,刚才还跟我一直说你。”
说完,月芯忽而怔了下,又看了看我的身后,不解道:“小准,老奴和女仙呢?”
我没有回着月芯的话,而是直接走到了女人的面前,一把将女人给拉了进去,同时,速度极快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符篆直接贴到了女人的额头上。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她就发出了一道凄惨的声音,而她的身上也冒出了白烟。
月芯一怔,瞬间回神了过来,满脸担忧的看着女人,随即,朝我走了过来,她一脸着急的拉住了我的肩膀:“小准,你这是在干什么,她可是我的姐姐!你这么做,会让我姐姐很痛苦的,她虽然是活过来了,但她跟手上的符篆是相克的啊!”
我看着月芯,语气阴冷:“你好好看看,她是你姐姐吗!”
“什么意思?”月芯神情一凝,疑惑的看着我。
我冷笑,看向了女人,厉声道:“出来,若是不出来,我就直接将你给灭了!”
面前的女人一脸痛苦的嚎叫,她听到了我的话。
“小准,你,你在说什么,快把我额头上的符篆给扯了,我,我会死的!”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月芯辛苦很担心,伸出了手,想要撤掉女人额头的符篆,我看着月芯很无奈。
我立即将指腹里的血珠给逼了出来,快速的按在了女人的额头上,只见女人的身上冒出了很大的一串白雾,我看向了女人的身后,在女人的身后出现了一条很长的尾巴。
我指着女人出现的白色尾巴,看向了月芯:“这是你姐姐吗?你姐姐被狐狸上了身!”
月芯顿时恍然大悟,一个翻转,直接窜到了女人的面前,伸出了手,阴沉的按在了女人的脑袋上:“立刻从我姐姐的身体里出来,不然,被怪我不客气!”
女人被月芯这么一弄,更加痛苦了,在我和月芯同时出现的情况下,女人是承受不住的我们的力量的,她身上不断渗出了白雾。
同时,我也在女人的身上看到了狐狸的魂魄。
“这是怎么回事,这狐狸怎么会上了我姐姐的身体?”
月芯看向了我。
我按住了女人的额头上,释放出了道气强行的将女人给压到了地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