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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未来
    所以我们猜测如果说真的有这种能够预测未来的东西的话,那么它所存在的范围应该至少是在过去千年前那个国家国王所存在的地方那里是一个城堡,其大小程度可以说对比这些建筑物还要更加的宏伟巨大。
    于是我又向冷雪欢打听他们当年探险的时候有没有见到过这样一座城堡,而能告诉我他们当时所处的范围,其实还没有现在这个要更加的深入了,他们充其量走的也就只有一/四的区域而已,之后就遇到了一系列的事情。
    所以对于毁灭之城更深入的探索和了解,他们也没有办法有更多的表述,那么再往后走,一切都是未知的,其实按照我原来的推测,这个国家的城堡至少应该是位于这个国家的中心地带,可是以青竹的意思所说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们国家的城堡,其地理位置是在国家的边缘,其实按照他们当时的规定那里才是国家的中心,因为在那里有着很多的植物,也是唯一能够被建筑得十分人性化的地方,所以那里自然就被标记为了国家领导人存在的地方。
    也就是他们国家国王以及那些皇族所住的地方,而城堡也就建在那里,而我们现在所进来的方向,其实和他却是正正相反的方向,也就是说我们要穿过所有的群,最后才能够到达城堡,这毫无疑问就给我们增加了许多的难度。
    其实对于这次探险,我们准备的还是十分充分的粮食和水带的都是足够支撑三个月,只不过之前遭遇了那么多的袭击之后,很多的物资全部都掉落在了地上,而没有时间去进行整理,目前我们手上所拥有的也就只能够让我们在维持大概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所以毫无疑问,时间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变得十分的紧迫,这毁灭之城里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还能吃醉,而且饮用水方面经过了一千年,相信这里的地下河可能都已经枯竭了,如果想要找到新的水源的话,也是十分需要时间的。
    所以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好,眼下也只能希望在我们的食物和水用光之前能够赶紧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并且成功的离开这里,这才是最好的之后,我又看向了一少,向他询问着那个出来的人,跟他有没有什么表示。
    一少只是看着我说道:“那个人当时出来的时候,其实精神也有一些不正常的,最起码他经常会发生一些疼痛的状况,他告诉我,他所经历的那些完全不是正常人所能够经历得了的事情,根本就是恐怖的,不能再恐怖的事情。”
    “那种能够预言未来的能力其实非常的可怕,因为他们对于一个人的精神可以说是十分折磨,一个人的脑容量就那么大,而你想要去探测未来的话,那么就必然要经历一些很恐怖的事情,而这种事情往往对于你而言才是最为可怕的。”
    “因为你现在所做的这种事情,往往就像是一些术士在占卜未来一样,你所占卜的事情如果越恐怖的话,那么你所受到的惩罚也会越大,她当时向我们展示了,他能够预言一个礼拜之后六合彩的号码是多少,这件事情对于他而言威胁并不是特别大,但是却让他足足头痛了好久好久。”
    “而另外一个人他的状态则更差,她差一点就死在那里了,可以说他能够活着离开,完全是托了另外一个人的福啊,不过虽然如此按照另外一个人所说,这个人所获得能力其实才是更大,只不过因为这个能力实在是太过强大,已经超过了他的脑容量,这才使得她变得如此的疯狂。”
    听到了一少的介绍之后,我也是感觉到了一些心经,没有想到这种预言未来的能力竟然如此的可怕,眼下看来我们想要找到这样东西还是十分困难的。“那么那个人就说他是在什么区域找到的吗?”
    我开口问道,这一点对于我们来说十分的重要,只要我们能够有一些线索的话,那么想必以后对于找到这样东西成功的概率也会变得更加的巨大,最好他能够描述一下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样我们找起来会方便许多。
    “这一点我们恐怕没有办法帮上你的忙了,因为那个人说他在承受了这部分能力之后就发生了一些失忆,他忘记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对于他而言十分的重要,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不起来了。”
    一少有些无奈的说道,听到了这话我们都是也都是一愣,忘掉了一些东西,或者说他失去了一些记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人的记忆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但我刚想到这里,我便立马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之前曾经来找过我的白。
    要知道那个女人可是能够随便篡改别人记忆的,而且他还能够将别人的记忆占为己有,甚至是改变别人的记忆,难道说逃出去的那两个人被这个女人给洗脑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现在事情就麻烦了。
    于是我立马把我的想法跟他们说了。而他们听了之后也是纷纷表示惊讶,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可怕的人,还能够随意的改变别人的记忆,甚至是窥探别人的记忆。其实想要做到窥探别人记忆的话,我也能。
    只要用搜魂术就可以了,但是我的方法过于阴损,一旦被我施展过搜魂术的人全部都会变成白痴,而那个女人则不一样,他会在对方没有受到丝毫伤害的情况下就拿走他的鸡,可以说在这一方面他确实是比我要强出很多。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这个女人才会显得如此的可怕,之前他曾经来找过我谈话,如今我也没有办法能够判断他是敌是友,但是我能够感受得到那个女人当时跟我说话的时候应该并没有骗我,但是在经历了这么久的事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