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筱萌无辜的看着他,然后无语的掏出一根棒棒糖塞到他的手里,“乖,姐姐给你糖糖,不哭哈。”
......
苏之霂黑了脸,抬腿就要走,然而身后又出现一个不速之客。
“苏......之霂?”
叫他的人不太确定,但是苏之霂一听这么讨厌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宫君溪,你来安城中学干什么?”
汪筱萌跟着声音回头看,咦?她一直以为长成苏之霂这样的都是很不要脸的那种,但是看到这个人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有太大偏见了,看人家这么温文尔雅的,放在古代一定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那种吧?不过她也不认识宫君溪,但看苏之霂的态度,她就觉得有好戏可以看了,于是十分乖巧的后退一步,手里多了一个巨无霸棒棒糖,也不吃,就抱着看戏。
看到这样炸毛的苏之霂,宫君溪就知道自己没有认错人了,换成别人也不能炸毛炸的这么快......
“没什么,听苏叔叔说你在这里玩的不错,我就过来看看。”
宫君溪说的十分淡定,然后就看了几眼站在旁边看戏的汪筱萌,“你们继续玩,我自己转就可以了。”
“靠,谁要给你带路了?”
苏之霂继续炸毛,他怎么就这么看不惯宫君溪摆的这少年老成的谱呢?在苏爸眼里宫君溪简直就是一个模范代表,是苏之霂最应该学习的榜样,苏之霂都要被他气死了。
然而汪筱萌还想继续看一会儿的,可惜抽空看了一眼手机,马上就要上自习了,她也顾不上看热闹了,喊一声”苏自恋你自己玩好“,然后就咻的一下跑远,宫君溪看着她的背影眨着眼睛,静若处子动图脱兔是不是就是用来形容这个小萝莉的?
“她......”
宫君溪想问一些汪筱萌的问题时,苏之霂也一溜烟跑远,然而他即使跑得满头大汗,还是迟到了,看着站在班级门口的陆青悠,十分郁闷,“陆老师。”
“进去吧。”
陆青悠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又飘向了秦子衿的座位,一不小心跟他对视了一眼,脸色微红,轻咳一声又看着门口。
苏之霂回到座位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今天陆老师没有为难他,要是换成平时不是应该多批评他一会儿,然后就开始罚写了嘛,怎么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奇怪。
然而陆青悠只是站在门口,还把手机拿出来摆弄,一点儿批评他的意思都没有。
苏之霂忐忑的看着她,怀疑她是不是直接通知了外祖母,然而陆青悠只是看着手机时不时还微笑一下,这回不止苏之霂奇怪,秦子衿都觉得莫名其妙了,要不是这是班级,他就直接上前检查了。
陆青悠看到宁舒发给她的小视频,念溪玩着毛线球,最后成功把自己给缠住,实在忍俊不禁,最后转发给汪筱萌。
“以后你们都看着点时间,别踩着时间进班级,更不要迟到了。”
陆青悠收起手机,然后又努力严肃着看他们,苏之霂总算是放心,原来没有告诉外祖母,害他虚惊一场。
待在班级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想了想也就回到了办公室,看到好久没有回办公室的初阳坐在那里捧着一杯奶茶,“初阳,你怎么回来了?”
“不然我去哪儿啊?”
初阳苦着一张脸,“我是不愿意在画室待着了,我一个人待着都要疯了,还是办公室舒服。”
“咦?”
陆青悠眨眨眼睛,“可是要是校长去查课怎么办?”
“除了自习课我也没课啊,反正怎么都比让我自己在画室待着好。”
初阳把奶茶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她,“听说你们班这次成绩相当不错?”
“侥幸,没什么好骄傲的。”
陆青悠还是知道什么叫谦虚,没有因为这次进步而骄傲,到底怎样还是要看长久的表现的。
“总之是看到盼头了。”
初阳笑眯眯的,“话说,夏娜今天跑哪儿去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
陆青悠茫然的看着夏娜的位置,到现在都还没有来,也有点好奇,“难道你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刚才在她书上画了一头猪,你可不要告诉她啊。”
初阳十分恶趣味,估计是在画室憋疯了,回到办公室就想搞事情。陆青悠十分无奈,“这还用说嘛?办公室谁画功最好她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我画了一头很幼稚的猪啊......”
初阳嘴角扬起,“到时候她以为是你画的也说不准呢。”
“算你狠。”
陆青悠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过去把夏娜的书打开,果然有一头歪歪扭扭的猪在上面......
“嘿嘿。”
初阳十分得意,然后看了看莫凡的方向,小声问她,“你跟莫凡怎样了?”
“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青悠疑惑的看着他,他们两个人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吧?如果非要找关系,那十班就是唯一的纽带了吧?
“听说他打算跟你表白的。”
“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青悠十分无辜的看着他,“你要是心疼的话,你可以跟他在一起啊,反正我是不可能跟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的。”
“我就是随便说说,我其实还是喜欢漂亮女孩子的。”
初阳瞥了一眼莫凡,然后缩了缩脖子,“像这种糙汉子还是算了吧。”
“啊,对了,算了,你没时间。”
陆青悠话起了个头,然后又不说了,初阳听着都着急,“你想说啥啊?”
“本来想让你今天帮忙看自习的,突然想起来你没有时间。”
陆青悠笑了一下,然后把电脑打开,“这些时间连芷和姜小尼表现的怎么样啊?”
“挺不错的。”
初阳喝了一口奶茶,“你可得多督促姜小尼学习,我觉得他是个好苗子,可别因为文化课耽误了。”
“那是当然。”
陆青悠点头,“只是他最近好像总是被校外的人员欺负,问他他又不说,我要头疼死了。”
“要我说,不一定就是校外的人,没准是家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