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江文川要了一万块钱，当天下午就去泰合广场周大福买来了那条吊坠项链。
    好好的包装了一下，没敢当天送给独孤佳人，也没敢唐突约她。
    让一个老师印象改观最好的办法就是好好学习，天天想上……呃，天天向上！
    接下来的几天，我按时上课，每堂课都不缺，连选修课都认真听讲。
    当然，我做的努力大部分时间独孤佳人是看不到的，不过我有个传话筒，张珠珠肯定会在独孤佳人面前帮我说好话。
    而我，每到晚上都会给独孤佳人发同一条信息：“独孤老师，对不起，请给我个当面道歉的机会。”
    农历十月初七晚上，我重新去办公室找了独孤佳人。
    刚放学，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见到我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你来做什么？”
    我诚恳道：“独孤老师，前几天是我不对，我想跟你道歉。”
    独孤佳人：“行！你道歉吧。”
    我：“对不起。”
    独孤佳人：“道歉完了，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我：“独孤老师，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请你吃顿饭吧。”
    独孤佳人拎着包往外走，头也不回：“谢谢，不需要！”
    我跟着她：“独孤老师，人是铁饭是钢，都要吃饭的。你就答应我呗！”
    独孤佳人站住脚步：“你能不能别跟着我？烦不烦啊？”
    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不答应我，我就一直跟着你。”
    独孤佳人挣扎了两下，甩不脱，四下张望，压低声音说：“你要不要脸？”
    我：“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要就不要！”
    独孤佳人无语了：“说吧，到底怎么才能不烦我？”
    我：“让我请你吃个饭，明天之后，无论你是否原谅我，你不想搭理我，我绝对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独孤佳人想了想，来来往往，已经有很多学生驻足往我们这边看了，她一咬牙，道：“好！就只吃饭。”
    我点头，带着她来到校门口，直接拦了辆的士，说：“师父，去汨罗阳光。”
    独孤佳人皱着眉头：“干嘛去西餐厅？附近随便吃点不就行了？”
    我笑着说：“独孤老师你真会疼人，帮我省钱么？”
    独孤佳人冷哼一声：“少在那油嘴滑舌！好，成全你，等会儿别怪我吃穷你。”
    靠窗雅座，正对琴台，有个外国美女穿着晚礼服弹钢琴，优雅柔和的调子弥漫在餐厅里，光线微暗，气氛好到了极致。
    独孤佳人一口气点了好几个菜。
    我笑道：“这才几百块钱，距离吃穷我还差很多呢。要不，点一瓶酒？”
    独孤佳人冷哼一声：“随便你！”
    我点了一瓶红酒，七百多块，啥牌子我也不认识，反正度数高就成。
    菜还没上，我先帮她倒上一满杯，道：“独孤老师，之前的事情，咱们不提了，都怪我，这一杯，感谢你不追究。咱们干了！喝不完明天我可还往你办公室跑。”
    独孤佳人瞪了我一眼，犹豫一下，端起杯子，赌气一样，一饮而尽。
    这妞酒量实在太差了。
    掩着小嘴咳嗽不停，一杯酒下肚，已经俏脸绯红。
    我又给她倒了一杯，笑着说：“慢慢喝，不着急。”
    饭菜上来，独孤佳人没什么食欲，随便吃了点。
    我找话题逗着她笑，尽量缓和气氛。一顿饭吃了半个小时，好在小爷我博学多才，才高八斗。各方面的书都有所涉猎。独孤佳人特别喜欢红楼梦，我恰恰好看过几遍，里面的情节大部分都记着，和她插科打诨，终于逗的伊人莞尔。
    时机成熟了，我打了个响指，召唤来早就打过招呼的侍者。
    服务员推着一个超级豪华的蛋糕唱着生日祝福歌走了过来。
    独孤佳人美目一下子瞪大了，很亮，即便极力克制，仍旧有惊喜流露出来。
    我摸出小盒子，取出里面的吊坠，趁着独孤佳人还在震惊的时候，不容置疑，直接站起来来到她身边，帮她戴上。
    有外人在，独孤佳人扭扭捏捏，愣是没好意思反抗。
    我说：“无疑间听张老师说今天你生日，也不知道送你什么东西，礼轻情意重，一点心意，希望老师不要嫌弃。”
    独孤佳人捂着嘴，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
    良久，她痴痴道：“从来没人给我过生日。”
    我笑了笑，说：“只要独孤老师愿意，以后每年我都陪你过。”
    独孤佳人仰着头，眨着眼睛，尽量不让泪水流出来，一边笑着说：“这项链太贵重了，我不能要。黄泉，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不用这样。”
    我说：“那不行，你不收下，我心里不安。心里不安，就会经常去你办公室骚扰你。”
    独孤佳人又白了我一眼，不过严厉之色，分明已经没有了，还多了点风情万种的意思。
    我不容她推脱，拉着她接着喝酒。
    独孤佳人彻底醉了，她跟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醉话。
    她说：二十七年来，第一次吃西餐，第一次有人送她如此心仪的礼物。
    她说：很久很久了，终于有了活在世上的感觉。
    她还说：黄泉啊，永远不要去羡慕那些看起来高高在上的人，你以为他们活的很风光，活的很神秘，其实说不定她们辛酸无比。
    她最后不省人事，睡过去之前，对自己说：独孤佳人，对不起！
    我完全没心思去细想她说的话，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每每想起今天她说的最后那句：独孤佳人，对不起。
    我心中依旧会不安和隐隐作痛。
    此时此刻，我只想着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我搀扶着独孤佳人，结账买单，然后来到附近下午已经开好的酒店。
    我把她放在大床上，看着这个昏睡不醒的老师，有些下不了手。
    没错，我被很多人当成了色狼，当成了流氓，当成了禽兽，当成了淫贼……
    然而，今天我的计划，仅仅只是用手指破了独孤佳人的处子之身，取得落红，可我仍旧下不了手。
    我觉得我在毁掉独孤佳人。
    虽然在她看来，早就与我发生了那种事情。今天我破了她的身子，明天她也不知道。她并没有受到比她想象中更大的伤害，然而我心里仍旧背负着愧疚和自责。
    泡妞可以，下三滥的手段实在太下作。
    假如独孤佳人心甘情愿，那么一切都无所谓，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
    我坐在床上，点上一支烟，狠狠的抽了两大口，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豁出去了！
    我必须要干这件事。为了我姑姑能够活下去！
    我缓缓的把独孤佳人的裙子撩上去，缓缓的把独孤佳人的黑色丝袜脱下来，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起。
    然而，就在我准备进一步做要做的事情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忽然间响起来。
    看看来电显示，我眉头猛地皱起来。
    曹可馨！
    小萝莉曹可馨。
    我接通，对面传来曹可馨焦急的声音：“哥哥，你要小心，我刚刚得知一个消息，另外一个仙师，半个月前已经到了西阳市。她的名字叫——独孤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