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兵昨晚上就不在家里,此时正在外面和一群朋友鬼混,胡家长辈用最严厉的语气通知他立刻回来。
“小哥,难道昨晚上那事就是这块南海玉佛造成的?”一群人看着我,胡兵的父亲脸色惨白,如果这事是因为他儿子送的寿礼造成的,其后果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了。
“暂时还不确定,我需要询问这块玉佛的来历。”我沉声道,在这玉佛上我感受到了一股诡异的气息,我要知道它的来历在做进一步的判断。
胡兵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见到一屋子的长辈,看到那一张张无比严肃的脸,吓的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个劲的对自己父亲使眼色,想搞清楚到底是咋回事。
“你这混账东西,你跑哪里去了?”胡兵的父亲怒骂,抄了根扫把就打。
胡兵不敢躲闪,一脸委屈道:“爸,我只是出去和几个朋友喝酒了而已。”
“还而已?”胡兵的父亲气结,下手更狠了。
“你这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家里出了大事,差点就害死了你奶奶。”
胡兵脸色大变,颤声道:“爸,我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做啊。”
“哼,这戏演给谁看呢,没有人是傻子,当别人看不出来似得。”陆宝瓶嘀咕着,脸上充满了不屑。
“够了,现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我们也不能妄下定论。”我喝道。
我来到胡兵面前,问道:“胡兵,这南海玉佛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胡兵愣了愣,联系刚才他父亲说的那番话他隐约明白了一些事,大声道:“难道我奶奶出事和我买的寿礼有关吗,李千斗,你不要诬赖人,我……”
“我问你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我不耐烦的喝道。
“你管这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吗?”胡兵哼道。
“胡兵,从现在开始,未来三年的薪酬你没有了。”胡宁的父亲怒道,一脸的怒火。
胡兵张大了嘴巴,环视着屋子里的人,每个人都是一脸沉重,他这才真正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大伯,我……”胡兵带着哭腔,一脸求助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后者铁青着脸当做没看见。
“再问你最后一遍,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我强忍着怒火问道。
“那是我一个朋友帮我找的,我是经过他的手买到的,我也不知道它的来历。”胡兵低头小声说道。
胡兵此话一出,屋里顿时炸开了锅,群情激愤。
“你这混账,来历不明的东西也敢送给你奶奶,你是不是存心想害死你奶奶?”胡宁的父亲大喝,眼珠子都红了。
胡兵的父亲又要伸手打人,被我阻止了。
“赶紧打电话问你那位朋友,一定要搞清楚这玉佛的真实来历,速度要快。”我不耐烦道。
胡兵急忙打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急的他满头大汗,打了十几遍电话终于通了。
“我那朋友说这玉佛他是从别人那里弄来的,他也不知道玉佛的来历。”胡兵头低的更低了,声音如蚊。
“那赶紧问他卖家到底是什么人,是干什么的。”
连续打了好些电话,花了半个小时候胡兵终于得到了答案,喏喏道:“我那朋友说卖家是一群土夫子。”
我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这事被我猜到了,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土夫子是什么?”胡宁不解问道。
“土夫子就是盗墓的,这南海玉佛是从坟里面挖出来的,它是冥器,是给死人戴的。”我摇头道,死人戴的东西被活人戴上了,能有好事才怪。
“我错了,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冥器,如果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要的。”胡兵被吓哭了。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想尽一切办法搞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从哪座墓里挖出来。”我说道。
“千斗,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胡宁的父亲问道。
我瞅着手中的南海玉佛轻声道:“昨晚上那群猫就是被这东西吸引来的,它们是在 祭拜这东西,接下来的事让我好好想想。”
南海玉佛是冥器被老太太误戴在了身上,受到玉佛上的气息吸引,所以昨晚上那些猫就全来了,这事说简单也挺简单的,只要把玉佛拿走就不会在出事了。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老太太眉心的那道血光,还有胡宁父母身上的那股气息,我担心这件事会是这整件事的一个引子,所以我才会如此谨慎。
“我先把这玉佛上的东西弄出来看看,为啥会吸引那群猫过来。”我自语着,回到房间摆了一个法坛,将南海玉佛摆在了法坛上。
经过一番秘法的施展下,南海玉佛上冲出来了一道灰气,我急忙将那道灰气收入了瓷碗内。
这道灰气中饱含了阴邪怨气,还有一股尸气,它应该是从尸体上扯下来的。
“那尸体是什么来历,一道气息就让那些猫来跪拜?”我咕哝着,很是不解,阴邪之气的确会吸引猫来,但是要让猫跪拜却是十分罕见的事。
“希望不是什么诡异的大家伙,否则就麻烦了。”我叹息了一声,有些担忧。
昨晚上发生的事有意隐瞒,村里并不知道,胡家的人拿着那黑猫的照片四处去打听。
我去老太太房间看了一下,老太太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精气神亏损,再加上昨晚上被吓到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
没多久就有那黑猫的消息传回来。
“千斗,已经打听到了,那只黑猫是鲁荡村的。”陆宝瓶说道。
“鲁荡村?”我愣住了,这个名字让我很敏感。
“嗯,鲁荡村就是后面的那个村子,不远,村里好几个人都说是那村子的,那猫经常跑到这村里来。”陆宝瓶确认道。
我揉了揉眉心,心中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千斗,你怎么了?”注意到我的异常,陆宝瓶问道。
“这世界真的是太小了,走,我们去这鲁荡村问问。”我摇头道。
“就是他家养的。”胡家的人把我们带到了鲁荡村,指着一个屋子说道。
当我走进屋子看到屋里的人时我脸皮狠狠抽搐了一下,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屋子里的主人正是昨天开拖拉机失控的那个中年男人,他媳妇怀胎三月从屋顶摔下来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