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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疑问
    我看着永望,心里说不出的疑问,这小子究竟是哪里来的渠道?打听到这些事情,还有为什么转正后就是刑警?不是一个片区小警察吗?
    刑警可是从警校层层挑选出来的精英,才有资格当,不是说能当上就能到当上。
    永望见我的神态,视乎知道我在想什么。
    于是对着我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说的就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去问海哥。我估计晚上,最迟晚上他就会告诉你这件事情,毕竟给我们的任务明天就开始了。”
    虽然我有诸多疑问,但是我也没继续追问下去,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邪乎了,不是一言两句能说清楚。
    既然永望说海哥会将这件事情传递给我,那晚上就水落石出了。
    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疑问全都抛开,然后问到:“那你说说任务是什么?”
    永望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一定不简单,所以就想找你商量一个对策。你知道吗?这次参加任务的人,除去我们两个人外,还有五个人,全是警校里的精英。和他们相比,咱们两个简直就是hi小学生。而且只有前三的人,才有资格当上刑警,也就是说必定是一场残酷的比赛,稍不注意就淘汰了。”
    永望深吸一口气,真诚的对着我说:“小邪你知道吗?我做梦就像当警察,特别是刑警。所以我就违背家里的意思,不去留学也要留在家里,哪怕在局里挂上一个头衔,我也心甘情愿。”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永望如此对待一件事情,不由的小看的这小子,没看出来还是一个有理想抱负的愤青啊。
    不过永望的话倒是让我感悟许多。
    对啊,能当上一位警察是诸多男孩小时候的梦想,还别说是刑警。
    特别是每次看见电视里的警察,多么的羡慕,好像也有一身那样的行头。
    渐渐的,我开始热血起来,很期待这次的挑战。
    但前提是永望句句属实,但是我还有一点想不清楚,为什么我也有这个资格?
    要说永望有这个资格也不足为奇,虽然我不知道他家里究竟是干什么的,但是平时从他在局里的表现来看,肯定不简单。
    倒是我,就是一个苦逼的孤儿,什么也没有,怎么可能有这个机会?
    难道是海哥给我争取的?
    仔细想想这不可能,虽然海哥是刑警一队的队长,但是他也没这么大的权力。
    和永望唠叨了一上午,也没说个所以然出来,暂且不提事情是否真实,不知道任务的内容,你就是想千百个法子,到头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在永望家呆到下午六点才离开。
    回到加后,已经七点了,海哥不知道什么事情回去的,正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看电视呢。
    海哥见我回来后,冲着我笑了笑:“去哪里呢?这么晚才回来。”
    将衣服脱掉,我对着海哥说:“在永望家呢。”
    海哥笑道:“我还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想要你小子高兴高兴,既然你今天在永望家,那么我也不卖关子了。诺,这个给你。”
    说完,海哥将茶几上一个文件袋递给了我。
    接过文件袋后,拿出里面的资料一看,顿时欣喜若狂。
    上面写着内容与永望给我说的相差无几,也就是说永望这小子没有骗我,只要完成这个任务,就有可能晋级为刑警。
    海哥见我乐成了傻子,不停的傻笑,不由得皱起眉头自语:“这小子怎么了?不会是疯了吧!”
    随即他站了起来,来到我身边冲着我摇了摇说:“小邪、小邪...”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醒悟过来,将嘴角的口水擦掉后,迫不及待的问到海哥:“这、这上面写的东西是、是真的嘛?”
    海哥点了点头,呆萌的问了我一句:“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怎么永望没给你说?”
    吞了吞口水,我大笑起来,顿时手舞足蹈,扯着嗓子大吼到:“哈哈,没想到我杨邪也会当上刑警的这一天,我真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然后我抓住海哥的衣领,激动的对着他说:“上午、就在上午,永望告诉我这件事后,我还表示怀疑,以为这小子是在骗我。但是,当我看见这封文件的时候,我才敢相信这是真的,太激动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对了,这不是做梦吧!”
    说到着,我紧绷着脸,表情一下子就变了,然后用了的捏了一下脸,顿时疼痛传来了。
    我咧着嘴:“疼、疼、疼,这不是梦,是真的,真的。”
    海哥捂住自己的脸,无语的说了一句:“这小子没救了,不就是一个试炼罢了,能不能成功还是一个未知。你知道吗,除了你和永望外,还有五个警校里的精英也要参加,也就是说你成功的几率基本上为零。要知道这五个人,不会比我手下差到哪里去。要说差距,也就是经验,但这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你和永望都是半吊子,什么都不能,拿什么跟别人比?”
    海哥的话,无疑是给我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把我从天堂拉入了地狱。
    对啊,对于警察办案这一块,我纯属文盲,什么也不懂。
    虽说我破了王志愿的案子,但前提是有‘安妮’传递给我的讯号,我才知道这些事情,也就是说至今为止,我所遇见的问题以及解决问题,全都是与鬼魂有关。
    毕竟我可以与鬼魂谈判,也可以看见它们。
    但是办案不同,这需要一些专业的知识以及诸多知识才能够去破解案子。
    这些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天书。
    想到这里,顿时我泄气了,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
    我以为我的春天到了,没想到竟然是冬天,还是特别寒冷那种,我还没有穿衣服。
    海哥见我无精打采,笑了笑:“你也别想这么多,其实这件事对于你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你想想看,你没有接受过专业知识与培训,也没有这个机会去学习,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去好好学习一下?说不定将来的某天你真的可以成功,到时候咱哥俩不就可以并肩作战了?”
    海哥所言极是,这次任务何尝不是对我的考验?
    可以学习一下警校里的精英,他们是如何去判断以及处理特殊事情的经验,对于我来说还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想清楚这点后,我也释然了,顺其自然吧。
    “对了,海哥,我有件事要问你。”
    海哥点上一支烟问我:“什么事?”
    我回答着:“就是这次训练,是不是你给我找的关系啊?”
    海哥笑了笑:“虽然我是刑警队长,但是我还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要说你怎么参加这次的训练,去问问永望吧!”走过去后,我冲着永望笑了笑:“你怎么舍得将你心爱的头发剪了?嗯,平头的样子看上去确实要精神许多。”
    永望潇洒的摸了摸头,自信的笑了笑:“开玩笑,哥什么发型都帅气。人长帅了,没办法。”
    我:“.....”
    特训的地方是叫一个全民乡的地方。
    这里有一条大河,供养着整个a市的水资,风景优美,夏天的时候十分的凉快,毕竟是在河边,时不时的吹着风。
    还有就是,每次下暴雨的时候,河里会涨水,等着水消的时候,会有许多的鱼。
    当地的居民老女老少,都会拿着打鱼的工具,前往河边去抓住,一天下来,每个家庭里最少也得抓几十斤的鱼,而且全是野生的。
    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这是很刺激的事情。
    你想想看,几十百个人都在河边,拿着打鱼工具,只要看着有鱼跳出来,全都一窝蜂的跑上去抢鱼。这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情,全靠自己的本事。
    想想就有点激动,血液开始沸腾了,巴不得快点去见识一下。
    一个小时后,我和永望下了车,伸了一下懒腰,那刺眼的眼光照耀在身子上,感到炽热。
    一会儿,汗水流了出来,气喘吁吁的。
    买了两瓶水,我和永望提着东西,根据资料上所写的路线来到一座民房,有两层楼。
    再三确定了这座屋子就是我们集训要去的地方后,便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请问有人吗?”
    问了一句后,没有人回应我,于是又敲了几下门,还是没有反应。
    我对着永望说:“我们会不会搞错地方呢?根本就没有人回答。”
    永望看了看手机说:“没错啊,gps上显示的位置就是这里,不会搞错的。”
    “那怎么没人回应呢?”我反问了一句。
    话刚说完,门发出‘咯吱’一声,突然打开了。
    吓得我打了一个激灵,顿时后退了几步。
    永望看见我的举动后,捧着肚子大笑起来,面红耳赤,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而我,白了一眼永望,没有搭理他。
    然后看着那扇门,不由得皱起眉头,这门怎么会自动打开呢?
    过了一会儿,永望笑够了,提起行李便朝着里面走。
    “等等。”我叫住了永望。
    永望扭过头,不解的问我:“怎么了?”
    我神色严肃的对着他说:“有点奇怪,这门怎么突然打开了?先前我敲了许多次门,也没见.....”
    “我说你小子怎么疑神疑鬼?”
    永望嘲笑我一句:“都二十二世纪了,还相信这些东西。咱毛爷爷不是说了吗,要崇尚科学,打到封建迷信。”
    “那我问你,这门是怎么打开的?”我质疑着永望。
    永望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没关上呗。”
    “绝对不是这样的。”我刚正有力的说了一句:“刚才我敲门的时候,这门分明是锁死了。”
    永望没理会我,提起行李直接走了进去。
    看见永望走进去后,纵使我有千万个疑问,也要硬着头皮走进去,就算遇见了什么危险,也好有个照应。
    随即,我也提着行李走了进去。
    走进屋里后,里面的布置和寻常农家一样,一张饭桌、一台电视、一张凉席,屋顶挂着电扇。
    炎热的夏天里,屋里十分的闷热,让人感到头晕甚至有些无力。
    永望将行李扔在地下后,把电扇打开。
    很快头顶上,锈迹斑斑电扇旋转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带动着一股燥热的气流旋转起来。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电扇看上去有些年代了,给人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我可不敢坐在电扇的正中央,怕等下电扇掉下来,给脑袋来一下,那么我们的故事也即将结束了。
    永望倒是不怕,神色自若的坐在风扇下,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别提有多嚣张了。
    他对着我说:“小邪,你说咱们是不是最先到的?怎么没看见其他人呢?”
    我抽了一口烟:“我怎么知道,或许真的我们是第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