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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护法
    “小矮个子,爷爷怕你不成?有啥招数,尽管用上来!”带头的那个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还敢这么出言不逊。
    钱老头一直在地下室工作,哪里受到过如此辱骂?这群人若是知道钱老头的真实年纪,估计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
    “你说谁个子矮?你高,也没见天安门升旗不用你用旗杆呢!”
    “钱老,冷静!切莫误了正事儿!”连独儿都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钱老忍了忍,随后笑的很是阴险。
    “就你小子刺头是吧?那你可你先来吧!”说完,钱老头就把那个刺头拉到了最前面,其他四个魂魄依旧疼的在哪咧嘴却不敢发出一言。
    “在场的女同志背过身去!”
    钱老话音一落,独儿立刻扭身奔她的骑兵营了,我苦笑着脸这样不太合适吧?
    不能进行不人道的人身攻击,钱老怎么这点儿政治觉悟都没有?
    “幽幽,你也给我转过去!”
    九泽拽住我,将我的头摁在我怀里,随后就听到“啊啊...”惊恐的叫声,然后是粗鄙不看的叫骂。
    我挣扎着从九泽的怀里冒出头,钱多多不会把人弄死吧?
    九泽面有不忍的重新把我摁回去,他细心的给我捂上耳朵,可惨叫声还会不时的钻进我的耳朵。
    这时,钱多多走了过来,对着我们前面剩下的那四个吓得目瞪口呆的魂魄说道:“招与不招,只在一念之间!而且,你们如今是魂魄之身,我若是真的要你们的性命,让你们晚回去一刻,你们可真的是游魂了!”
    那几个人还沉浸在同伴的惨痛遭遇上,游不游魂似乎对他们并没有太大的震慑作用。
    “要么,你们也来感受一下,是不是很享受呢?”
    说完,我听到了身后传来耗子吱吱的叫声。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趁着九泽分身的空儿,扭头看了那么一下。
    我保证这是我这十五年来看到的最不堪的画面。
    比如,此时的那个刺头以一种生孩子的姿态,被人摁在凳子上双腿大开。
    更加可怕的是,他身上爬满了耗子,那耗子似是在吃什么人间美味般,对着他舔舐着。
    那群人齐齐的摇头,有的起身跪在那里冲钱多多磕头。
    “没关系的,你们也可以尝试一下再决定招不招。毕竟,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尝一下谁知道能不能吃的消呢!
    你们也不用担心,就算被吞了,回到人间它还是存在的。但是其他的我就不保证了!”
    那边的刺头已经昏了过去,不然惨叫声是不会断绝的。
    然而眼前的景象早就把剩余的几位吓着了,谁又敢拿自己的要害开玩笑呢!
    我看着钱老头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是不是有啥毛病吧?所以他没有的,别人也别想有?
    我以为他拷打亡魂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没想到...
    “招招招,您老问什么我们都招!”
    我恍然大悟,只有男人才更懂男人。金丹门的这些杀手可能连死都不怕,怕的却是这招。
    “幽幽,你想问啥,赶紧问吧!”
    有人利落的把那边的老鼠赶走,刺头的魂魄已经有些淡了。我指着那个魂魄,怎么办?钱老头扭头看了一眼,死就死吧,死个千百回都不够偿还他屠戮的罪孽。
    “可惜了,一招就玩完了,我新研制出来的其他招数都没机会上场了!”
    我立马扭头走向剩余的那四个魂魄,钱老头这个怪老头子还是离他远一些吧。
    经他们承认,他们是金丹门的人没错,直接受命于左护法。
    本次的任务就是屠杀地震受灾徘徊在阴间入口还有日日啼哭的那些亡魂。当然,他们杀顺手的时候,误杀个几十几百也是不可估量的。
    护法说了,只要把一些凶恶的亡魂留下就好,其他的尽管杀掉。
    他们也乐不得这样,凶魂他们也不敢招惹。找大多数的软柿子捏,怎么捏都行。
    “左护法是谁?李丞相在哪?你们和地府的协议内容是什么?目的是什么!”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副不肯多说的样子。钱多多走上前来,一窝耗子围在他脚边不知抢食着什么,吱吱喳喳的甚是热闹。
    几个魂魄脸色一变,估计裆下也感觉凉飕飕的,顿时有人全盘招出。
    原来如今的金丹门实际的掌舵人就是李一丞相,老门主在三十年前就过世了,剩下的少门主胆小怕事,多次险些被抓住。
    而每次组织营救的都是李一丞相,也正是这位丞相笼络人心,那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大家也对这位丞相产生了谜之崇拜,在某些地区,这种崇拜甚至超过了我们最爱的老人家,这岂不是逆天了?
    李一丞相手下有很多人,但是最得力的也是隐藏最深的是左右护法。
    这些年,护法都是见首不见尾,最近这左右护法才纷纷现身。不过,他们只是见到了左护法,一个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女子。
    “吴迪?”
    想起吴迪在仓库里威风冷酷的样子,我的猜测灵验了。
    吴迪才是金丹门的核心人物,这么多年一直潜伏在民间。最终能够打到特情处内部,经过重重危机和动荡不安,忍辱负重多年拿到窃取特情处机密无数,一身荣光回到金丹门。
    想想,我真心觉得打脸。我一直觉得,她是被逼无奈,还自己脑补了她的可怜身世。
    九泽拍拍我,我无奈的耸耸肩,心中说不出来的落寞。
    就像是,我本以为她是个小乞丐,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助她,给她最好的生活。谁料,她是番邦公主,就是混进来复仇的。
    特情处这么多年的惨遇,会不会我也曾助纣为虐过呢?
    “那右护法呢?”我稳了稳心神,继续问道。
    这几个人就表示不知道了,他们之前跟着的大人为门捐躯,这才被掉到丞相身边跟着左护法。只知道右护法有消息传过来,却从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但他们猜测,肯定是个男人。因为每次右护法来信的时候,左护法看到了都会呆呆的望着月亮,那表情和思念情夫差不多。
    当然,这都是他们的意淫。具体什么情况,他们这个阶层的也没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