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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蛛
    黑乎乎的洞里,光线更是弱的不能再弱。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似乎有“丝丝”的声音。可这声音太小了,并不像是蛇在吐芯子,那是什么?
    接着,我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不是声音,而是气息。
    危险的气息就在在墙壁的两侧,如潮水般涌过来。
    我的九根尾巴全都竖了起来,心中想着如何把尾尖毛变成细针,一阵暴雨梨花针的扔过去。
    随后,就见胡玉郎嘴里吐出一颗内丹,他的内丹比我的不知大了多少倍。我的内丹是粉红色的,他的鲜红鲜红,似乎能滴出血一般。
    不过,现在这内丹的作用却是照亮。
    内丹升到半空中,瞬间这条路的情景都被照的通透。
    墙壁和地面上有密密麻麻的蜘蛛正如潮水般的涌过来,墙壁上的蜘蛛还是不停的吐着丝,难怪我听到了丝丝的声音。
    只是这些蜘蛛的个头有些大,一个就大概我拳头般大小,蜘蛛背上怎么还长着一张诡异的人脸呢?
    那种诡异的笑,和那阉猫一样渗人。
    “呵...放出鬼面蛛来考验我们吗?”胡玉郎在前面自言自语,随后他看着我。我明白,他这是要自家闺女上前挡箭。
    不过,这种境况我早就经历过,更何况如今的我...
    “爹,我来...”
    我将胡玉郎护在身后,这次不必让姬大大小朋友来,我自己也可以。
    “小心,切不可让他们的丝线沾到身上。丝是冤魂的怨毒织就出来的,沾上就会渗入到肉中,怨气是拔不出来的...”
    我知道,我从小就恶心这些密密麻麻的东西,自然不会让他们近我的身。
    我告诉胡玉郎,不用他在后面祭出结界来保护我,这点儿小事儿我自己能搞定。
    随后我上前以脚为笔,在地上划出了一条界线。这就是我的底线,绝不让这些蜘蛛爬过来。
    笑着往后退了几步,九尾扬起,像只开屏的刺猬似的。把这些鬼面蜘蛛想象成那只阉猫平时吓唬我的模样,这次该报仇了。
    胡玉郎说过,身体发肤都是我的武器,它们自然听我的。只要我能控制得好,对手就算再强大,我都可以一试。
    那些鬼面蛛还在往我这边爬着,我瞄准它们每一只的方位,算好他的速度,让小金快点爬到我的尾骨那里。
    小金把他的蛊毒注入到我的尾骨,九条尾巴像九条水管一样,不停的吸收着毒液。
    瞬间,九条雪白的尾巴变得墨一般黑。胡玉郎惊奇的看着我,肯定没料到我还有好帮手。
    九尾吸收好毒液后,无风自摆,尾尖上的毛发在摆动中从上面脱落,根根排好队站在尾巴尖旁边。
    我闭上眼睛,睁开心中的天眼感受着那些毛发。
    每一根对准一个鬼面蛛,如同一把把小飞刀,在我心中一声暴喝:“去!”后,万千毒毛针冲着鬼面蛛飞过去。
    “噗噗”声传来,毒针刺入鬼面蛛身体的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传送到我脑海里。仿佛,每一根针都是我亲手刺进去的一样。
    这时,那些鬼面蛛离我画的那条线还有几步远的距离,看来这个速度还是可以的。毛发刺入,鬼面蛛的毒液顺着毛发就喷射出来。
    那毒液应该比毒丝还厉害,我赶紧往后跑着,沾到我身上那就倒霉了。胡玉郎负手站在后面,看着面前的景象满意的笑着。
    我躲在他身后,看着乱溅的毒液没超过那条线,反倒是喷洒到他们同类身上,我这就放心了。
    那些蜘蛛挣扎着,有些个头大的竟然自己在那憋劲儿,要把我的毛发给逼出来。可上面沾有小金的毒素,它们也就抗衡一会儿,然后就悄无声息的不动弹了。
    我愣愣的看着那些蜘蛛的尸体,这样就完事了?不太像是小金的风格呢...
    果然,等鬼面蛛消停之后,我感觉尾巴处有些痒。一个浑身金灿灿的虫子从我屁股处爬了下来,这个地方太尴尬了。
    好像它是我拉出来的一样!
    小金摇晃着它肥硕的屁股,往尸体堆里爬去。
    那些原本在墙上的鬼面蛛,如今也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我本要提醒小金不要沾到毒丝,却被胡玉郎拦住了。
    “这是金蚕蛊,乃至毒之物,不要紧的!”
    接着,就到了小金大朵快颐的时候了。也不知道他那么小的身体,怎么能把那些蜘蛛身体的毒液都喝下去的。等我们过去的时候,那些鬼面蛛都只剩下一张薄皮了。
    胡玉郎看着满地的蜘蛛皮,可惜的说道如果常鹊大人跟着一起来好了。这些都可以研磨做药材的,丢在这里可惜了。
    听完,我立刻上手把这些蜘蛛皮划拉两把攥在手里。这时才发现自己不是人身,才背包都没有。赶紧变回来,把东西装好。
    胡玉郎笑了,随后也变为人身,言道这些都是毒物,泡在水里如果让人喝了,直接去阎王那里报道了,我留着是要害人么?
    我无所谓的看着他,这好东西我还想从钱多多那换点儿值钱的玩意儿呢。
    小金邀功似的立起身子,这咋的,还想要让我抱?
    我把手放在地上,示意他自己爬上来。他委屈的团成一个团,肚子里全是黑毒液,涨的他不停的打嗝。
    无奈,我只好用食指把他小心的捏起来放在我耳垂上。等他自己消化好了就会钻进去了。
    小金挂在我的耳朵上,像耳坠似的,摇摇晃晃和我们一路前行。
    路上我问胡玉郎,那个老贼要给我们设多少障碍?
    “设到你把自己交待在这儿为止!”
    我愣住了,不会吧,那这岂不是死循环,我要一直闯关,直到自己精疲力尽被抓住为止?
    胡玉郎在前面停住脚步,算了,就当是自己学艺实践的过程吧!还有胡玉郎在旁指导,机会难得...
    “爹,你说我总拔尾巴上的毛,会不会把尾巴拔秃了?”
    “不会...”
    “爹,我需不需要吃点黑芝麻补补?”
    我总觉得那个暴雨梨花针使得次数多了,我尾巴就废了。就算孙大圣吹一把猴毛能变出千万只猴子,可要让他一直拔毛,他也有拔完的时候呀。
    “你可以试一试...”
    “爹,你等等我嘛...”胡玉郎这是咋了,对我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我这么珍惜他在身边的时候,他怎么也不珍惜我一下。
    想我自出生长这么大,和他这一路说的话比十五年与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