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哈士奇进了院子后,也没什么好说的,跟普通的宅院也差不多,都是些花花草草的,就是比普通的宅院要大很多,我奇怪的是,天门居然这么简单就让我进来了,感觉心里有些虚,毕竟这可是天家,怎么可能随便就能进来。
先不管这么多,玄音到底在哪里?如果要我自己去找,估计找到天亮也找不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幸亏我有狗。
我摸了摸哈士奇的狗头,示意它带我去找玄音,它好像能听懂我话一样,带着我偷偷朝南边跑去。
这一路畅通无阻,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凌晨的原因,确实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走了十分钟后,我才看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装修的古香古色,跟这个院子也算很搭,让人看了赏心悦目,住着估计也舒服,难道玄音就住在这里?
哈士奇走近那房间后,突然对着房间吠了三声,吓得我急忙捂住了它的嘴巴,这叫法,会不会把我的小命给叫没了。
就在这时候,突然房间的灯亮了,我透过窗户,看见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有人!”我不确定是谁,只能抱着哈士奇并抓紧它的嘴躲到了一旁。
这时候房门吱的一声就开了,哈士奇突然跟发疯一样挣脱了我的怀抱然后朝房间的人冲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开门的人正是玄音。
玄音见到哈士奇的时候,笑得非常开心,和哈士奇热情的抱在了一起。
“二哈,你咋来了?”玄音用脸蹭着哈士奇的狗头问道,又是一个人不如狗系列。
就在这时候,我也走了出去,玄音见到我,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警惕的望了望周围,然后紧张的将我带进了房间。
“林原,你是不是去我家了?还见到了雨荨?”玄音恶狠狠的指着我的鼻子问道。
我苦笑了一下,说是的,不就见见人嘛,又没什么,感到好像见了会死一样。
玄音突然冷笑了一下,你不死,只能说明你命大,玄音当时那表情,极其的吓人。
我有点明白,难道雨荨还是妖怪,还会吃了我步成?
玄音没有回答,她又质问道:“雨荨根本不见人,你小子肯定是偷偷跑进去的,你个臭小子,等我有空了再慢慢收拾你,这事我跟你没完!”
我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想起十三少漂浮在河面上的尸体和那恐怖的人皮风筝,要真得罪了阴阳绣,那我可阵没有好果子吃。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事情没这么严重吧?看在我现在来救你的份上,就原谅我吧!
玄音白了我一眼,嘀咕了句:“再说吧,要不是看你好心来找我,现在我就把你弄死!”
随后她又问道:“是玄音叫你带二哈来找我的?”
我点了点头,说是,还把信上那让人恶心的内容念了出来,一边念,一边起鸡皮疙瘩。
玄音听了后,脸跟红苹果似得,然后警告我说,这件事不准说出去,不然我死都没有全尸。
这话一说,我就知道她俩肯定有事了,唉,两个大美女就这样没了,真是天理难容,难道就不能找我这种能让你快乐的物种吗?
我说要我保密也行,得告诉我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玄音现在待在天门,黄馨和地中堂是不是也在,还有天一,他在吗?
玄音突然皱了皱眉头,好像有事,又好像没事,表情有些奇怪,我有点读不出来她这是啥意思了。
我说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干嘛扭扭捏捏的,是不是让天家的禁锢在这了。
玄音一听,马上就笑了,说有人能禁锢她?别开玩笑了,这个人估计还没出世。
我说那到底咋回事?怎么昨晚离开后,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地中堂和黄馨也是,他们两个现在应该也在天门吧?
玄音说其实事情没我想像的这么严重,他们两个也的确是在这里,只是不是被禁锢,而是天家请来做客的。
“坐客?”我皱了皱眉头,靠,意思就是来窜一下门,那也不用串一天吧?
玄音说不是简单的窜门,这次,他们是来商讨天一婚事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点惊讶,天一要结婚了?他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件事,太不把我当朋友了吧?不对,现在妖僧的事情都没有解决,在这忙活婚事,这是天一吗?
“跟谁?”我好奇问道。
“马琳!”玄音突然问道。
这次我更加惊讶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天一和马琳突然结婚,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而且以马琳的性格,如果她真和天一结婚,那不得高兴的上天,肯定第一次跑过来告诉我们,而不是一直消失,然后才收到她结婚的消息,要不是玄音说,这事我还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大声说道。
玄音急忙捂住了我的嘴巴,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示意我别吵,等下把人引过来怎么办?等我确定不再喊的时候 她才松开了手。
玄音说,怎么不可能,他们就是商讨两人婚事的,马家跟天家联婚,那可是阴行的大事,所以才集合了四大家族的人商议。
玄音自从当上了玄家老大后就没出过面,就连其他三个家族的人都不认识她,这次居然来集合,说明此事非同小可。
我说有啥非同小可的,不就结个婚嘛,妖僧到处害人不见你们四大家族管一下,结个婚搞得跟登基做皇帝似得,还非同小可,我呸!
我对这事是有怨言的,着些家族明显不作为,h结个婚难道比人命还重要吗?但随后一想,天一和马琳好像都不是这种人,这事,有猫腻!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玄音说,这可不怪她,天一自己把责任扛上身,叫我们千万不要管,他自己就可以搞定,天家是四大家族之首,当然得听他的,玄音能少一事就一事吧,反正她也不想抛头露面。
听玄音这样一说,我就更加奇怪了,天一到底在搞什么鬼,好像这不是他一贯的做风。
“谁?”这时候玄音突然喝了一声,门外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