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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
    陆羽涵爬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抱起靠枕无辜的望着我,憋着嘴不吭声。
    我不搭理他继续分析道:“我一个普通大学生,长得一般,又没钱,谁会要我身体?除非跟我有深仇大恨是不是,要不就是想利用我来威胁你们,如果是后者,那说明对方是知道我们三人关系的,而且此人可能还是旧识。”
    陆羽涵收起笑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突然说道:“林冉,你真的变得不同了,脑子便聪明了耶!”
    我翻了个白眼,真想知道我以前是有多白痴啊,这么简单的问题有点推理能力的人,应该都能想到吧!
    “啊!”我一声惊呼差点把陆羽涵从沙发上吓得掉在地上,好端端的突然会叫一声,还叫的那么大声,谁能扛得住。
    “大小姐,又怎么了?你不会因为我夸你,你又要打我吧!”
    我连忙摆摆手说道:“不不不,不是这个!我想起我身体在哪里了?”
    “什么?”一口茶被陆羽涵喷了出来,唇边还滴着水珠,他人已经扑到我跟前,紧紧扣住我肩头问道:“你,你在说一次,你知道什么了?”
    一边说,嘴里的水还喷在我脸上,恶心的我,恨不得给他两嘴巴子。“陆羽涵,你恶心死了,把嘴里的水吞下去再跟我说话,我不要吃你的口水啦!”
    陆羽涵一听脸红了,跳开半步蹲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小脸蛋当花耍。“呃,那个,啊,我不是故意的哈,我,我就是激动了点,你,你快说,你想起了啥!”
    “那天,我在你病房里等着的时候,小秦来过,他说石伟约我去停尸房等他,然后他就翻窗走了!不过我在停尸房里见到的事赤月,他将我的魂魄逼出体外,我记得身体就留在了那,之后我跟他去了手术室,再然后就没印象了,醒来后就看到你们啦!”
    “我去,这么重要的事,你早干嘛不说啊!”陆羽涵鬼叫了声,立马打电话给蒋石伟,问他的下落,短短几句话后,他收了线气急败坏的盯着我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一次性说完啊!我的小祖宗,真是服了你,这丢三落四的习惯咋没跟着改啊!”
    “我呸,陆羽涵你会不会聊天啊!哼,我就算知道了,也不告诉你,看你能把我怎样?”
    生气了,动不动就比较,现在的我就不是林冉啦,什么人嘛!
    “哎哟,这就是生气,这气量也跟那时......”陆羽涵见我瞪起眼,立马闭嘴,改口问道:“好了不闹了,小丫头,再好好想想,当时的情况。”
    懒得跟他计较,我回忆了下说道:“停尸房二楼的一间屋子里,我记得里面放着很多瓶瓶罐罐,有很浓重的福尔马林气味,还有一个不见形的鬼物,那人把我的身体放在一个角落里,那鬼物的气息很沉很冷,有冰洁感,实力应该不俗。”
    陆羽涵发出疑惑声。“不对啊,赤月一向都是独来独往,身边不可能会有跟随着,丫头,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摇摇头说道:“不会的!我本来是要直接进入停尸房的,但在门口遇上了这家伙,我看不清它的脸,当我很清楚它一出现,四周的空气就会变得像冰块一样冷,像是阴气,但又不像,我说不出来,而且这个家伙不止出现过一次,它也在那间屋子里,而且听命于赤月。”
    “这样啊!”陆羽涵沉思了会拉起我的手说道:“走,去忠仁院,石伟就在那。”
    二话不说,陆羽涵拖着我离开了别墅,一路狂奔来到忠仁院。
    我对这家医院是熟悉的不要再熟悉,前前后后进来了不下五次,每次进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呃,那个,丫头,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下啊,你不要冲动,也不要生气。”
    都已经走到了医院大楼前了,陆羽涵突然拦下我说了这么一番话,我就纳闷了,我们是来找东西的,有啥好生气。“先说来听听,再答应你。”
    陆羽涵干笑两声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呃,石伟今个不是去勘察所了吗?”
    我点点头,心想不会又跟魏晓彤搞在一起了吧!不等我开口,陆羽涵就坦白道:“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与魏晓彤已经在这里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
    “只是什么?他们在不在一起,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冷淡的回应到,走上台阶瞥了陆羽涵一眼继续说道:“我现在是林伶,你们从山里带回来的乡下妹,他愿意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与我无关。”
    陆羽涵跟了上来,走在我身边悄声问道:“你真这么想,不是生气?”
    “生气要有身份的,我凭什么啊!大哥,让我抵到的可是你们,你倒好满脸写着我就是林冉几个大字,是不是怕别人不知道我是谁啊!”
    真是无语了,看起来蛮聪明的脸,怎么这个时候脑子就不好使了,我就是一个山民,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自然就不能走太近,不然会引起熟人的怀疑,这点常识咋就不明白呢!
    我狠狠瞪了陆羽涵一眼,他恍然大悟,抓抓头发率先走进电梯里。
    我像个小跟班似得跟在他身后,用过去的观念来说,我就是他们的贴身丫头,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保姆,一个会点小本事的保姆。
    之前,蒋石伟在魏晓彤面前承认我是他女人的事,我可不能真当一回事,即便蒋石伟有这个念头,我也不能信以为真,节奏太快就不科学了。
    跟着陆羽涵走进院长办公室,我瞥见了一个矮子矮小,身穿黑色斗篷的‘小孩子’,他的斗篷很有趣,一大半都是黑色的羽毛,肩上还有黑色的肩章,像是一种飞禽,距离太远,看的不是很真切。
    ‘小孩子’腿很细,黑色靴子,黑色袜子,从头到脚全都是一抹黑,却黑得相当有层次。
    黑色的长发编成麻花辫甩在右肩上,一副黑色手套上戴着一枚红钻戒指,这大概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不同颜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