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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奇不已
    这车的体积不小,座位空间挺大的,人几乎都能半躺下来,而且车速起来后,坐在里面依然很平稳,一点不颠簸。
    “学长,这车真不错呀!”我自由自语,全然不顾孟萧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瞧着我。
    “哈哈,这是奥迪,主要是宽敞,你没见过吗?”
    我摇摇头,自己对车是一窍不通,坐是肯定没坐过的,也许在路上见过吧,不过即便看见了,我也认不出来啊!
    孟萧可真是个神奇的人,不仅才华出众,长相帅气,家庭背景看来也不简单,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他有什么缺陷。
    他的神情很放松,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让我略微紧张的心情也慢慢放了下来。在他身边,我感觉到了难得的惬意,我也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当然,我没有忘记肩负的使命,我也牢记着姥爷临走时,对我的最后一句忠告:不要轻信任何人!
    在舒适的环境中,不近的路程显得很快,车就停稳在了精神病院门口。
    司机下车,为我们打开了门,“少爷,到地方了,要我陪您进去吗?”
    “不必了,你就在这等着,我们办完事后就出来。”
    孟萧直直走了进去,我立刻跟上,这语气和架势,的确是有点富二代的风范。
    这里就是地安精神病院?
    我疑惑着,门很小,是铁的,但没有明显的标识。只有一个小门,还是锁上的,旁边有个小屋子,从里面走出来个大叔。
    他听见车响,出来拿起手电对我们照了照,问道,“你们要做什么啊?”
    “我是孟萧,你们院长在吗?”
    开门见山,直接表明身份,而且是一份不容置疑地样子,这让我挺震惊的。没料到,那大叔还真买帐,听见孟萧二字,立刻把门上的锁给解开了。
    “原来是孟少爷啊,您请……”
    大叔满脸的笑容,恭恭敬敬地让到一边,孟萧没有理他,拉着我就迈步前进。我的手被他用力的拽着,想抽出来都不行。我嘴里轻轻念道,“真是的,我又不会跑了,干嘛这么用力?”
    不过,他也并没有睬我,而是紧紧抓住我的手,继续往前走。他的手心狠暖和,手上的皮肤给我的感觉也很舒服,就是挺光滑的,和我接触的部位,没有一丝皱褶感。
    他像是认识这里,没有问人,就进到最里面、那唯一一间亮着灯光的房间。
    “张院长,我来了。”
    又是没有感情的一句,简单明了。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估计这就是院长,不过长相和我意识里的完全不同。
    首先,我以为能成为看守精神病院的人,应该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而眼前居然是个女人;另外,这里阴森的气氛,估计只有内心足够强大的人才能承受,而她,却是手指芊芊,细胳膊细腿的,更关键的是,她很年轻。
    她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孟萧,你来啦!”
    听着像是认识,不过孟萧还是面无表情,回道,“是啊,来了,我想见一个人。”
    “嗯,伯父给我打了电话,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我这带你去,不过这位是?”
    她看见了我,脸色就变得有些古怪,我忙自我介绍,“张院长您好,我叫林冉,是孟萧的,朋友。”
    这话说了一半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现在还没办法定义自己和孟萧的关系,其实我们才见了第三面,应该和算不上朋友。
    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同学也不是,学妹的话,这关系为何要晚上同他一块过来,这也说不清。作为朋友,还好说一些,就是不晓得这位学生会主席,认不认了。
    她也愣了下,不过看孟萧并不是很高兴,便没敢继续问,直接带我们来到了二楼,也就是那位前校长目前住的屋子。
    房间里灯光很暗,只有一盏很老旧的台灯,一个老人木讷地靠在床边,嘴巴在动,但听不见声音。
    “这就是地安大学的老校长,三年前被送到这儿来的。”张院长介绍说。
    这里的房子窗户都是用防盗网拦起来的,里面的人无论如何也出不来,应该是防止精神病发作,出去惹是生非。不过看老校长的样子,不像是会惹事,在我们站的十分钟里,他一直呆坐在那,没有移动一下。
    三年前的案子,到底有没有玄机,恐怕他是最了解的,我试探着对里面问道,“校长,您还记得地安大学吗?”
    听见我的话,他突然冲了过来,这速度,一点都不像一个老年人,而是像受了特别大的刺激。他扑到窗边,隔着铁栏杆,伸出手来,把我吓了一大跳,险些被他给抓住。
    我紧张地后退两步,喘气明显有点急促,因为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不是常人一般。那里面布满血丝,黑色的珠子已经很小,一周都是白色的眼带,还有红到边缘的血色。
    “别怕,他出不来的,”张院子安慰我,然后对着老校长吼了两句,他才稍微平静了些,胳膊不再乱舞,但头依然死死卡在窗边,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看得我头皮都发麻。
    孟萧见我状态不好,把身子拦到了前面,不然我看见校长可怕的眼神。他接着问道,“你到底记不记得地安大学了?”
    “地,地安大学,哈哈哈,好啊,大学,我的大学……”
    他断断续续说着这些话,语无伦次,符合一个脑子不正常人的情况,不过他又能说出学校的名字,加上他听见地安两个字后的激动表现,说明他的记忆力,是一定残存着对它的印象。
    张院长也惊奇不已,她告诉我们,平时老校长很少说话,即便讲也是一两个字,只有这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果然,他至少没有全疯,我鼓足勇气,再次直面他的脸,“校长,你能告诉我们,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想学孟萧,直入主题,也许他的神经某一块被激发了,能透露一些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