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数兽族之中,他们对男和女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郑重。
今天睡在一起的妞,可能是昨天另一个兽人床上的女人。
尤其是族长,对女人的要求也向来比较随意,他可以要求族中的任何一个女人今晚入他的帐,而族里的任何一个女人,也都可以为族长生下后代。
老狮王狮雄在狮族中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但是为他生下后代的,却仅仅只有两个。
一儿一女,男的叫狮迪,女的叫狮媚。
虽然女人很多,但可以在其中挑一个做女人,甚至族母,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娶。
狮雄一直未娶,狮迪却是快了他一步,娶了狐族的二小姐,狐心。
不过这种外族嫁娶,只能算联姻,并不能算族母,但是在没有族母之前,狐心在狮族之中依然可以拥有一人之下它人之上的权利。
甚至比狮媚的地位都高。
说起这个狐心,真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女人,狐族人狡猾,狐族女人娇媚,但并不是每个狐族女人,都可以被叫做狐狸精。
但这个狐心,却完全可以担当这样的称号。
她几乎勾搭过族中的每个男人,甚至就连外族的高层,都不少与其发生过关系,其中就包括现任狮王,狮迪。
对狮迪而言,开放的男女观念,让他并不在意狐心原来和多少男人在一起过,但是狐心身上那种,狮族女人永远不会有的妖娆和娇媚,却可以让他无数次魂牵梦绕。
他非常喜欢这个女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柳叶般柔软的身体,还有那像软糖一样弹滑的肌肤,没有一个,不让他爱惨了。
所以自从与狐心在一起后,每天狮迪都有一半甚至更多的时间,要和狐心缠绵在一起,否则,干什么都没有力气。
他,已经完全被她俘虏了,这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狮迪手里掌握着狮族,掌握着联盟,而狐心掌握着狮迪,这就相当于,狐族人在背后有意识地操控了狮族和联盟。
这就是为什么,鹿巷不去找狡猾的狐族,而是选择来找被关起来的老狮王的原因之一。
此时此刻,狮迪虽然人在赶来虎族地牢的路上,但是心心念念却牵挂在家里的那个妙人身上。
想起她一身纱衣,半倚在床头,长发铺在床上,正慵懒地朝他勾手的模样,他就觉得浑身燥热。
要不是虎朔那白痴非要他过来看一趟,此时他应该正在绫罗幔帐里,软香在怀。
切,他真不明白特地过来跑一趟有什么意义,那扇门,就算是他也只能勉强打开,就鹿巷那老头儿和一个耍杂技的年轻男人,怎么可能打的开门。
要知道,这扇门,特地就是为狮雄那老家伙准备的,实力不到尊级九阶,绝对打不开,就算到了九阶,要打开也很吃力。
那可是他特地找地鼠人没日没夜的打造出来的,用的是这个大陆独有的奇重金属,每巴掌大小的金属块,就将近有千斤,他们叫这种金属为千钧石。
那老家伙原来的实力,本也是足够的,但是那次被暗算之后受了重伤,已经伤到了本源,估计力量再也回不到他巅峰的时候了。
更何况,十几年,越老越是不中用,怎么看,他都没有这个可能离开千钧地牢。
怎么看,他这一趟,都是要白跑了,所以现在他的火气,相当的大。
“以后这种事不要来烦我。”狮迪骂骂咧咧地走进地牢,步子卖的又大又快,一脸很不耐烦的模样。
虎大王的眼里闪过一道凶光,狮迪本来该是他的小辈,但是现在却是越发的嚣张和张狂。
但是狮迪虽然是小辈,但是却继承了他父亲狮雄的超绝天赋,实力已经达到了尊境九阶,实力远超于他,这才是让虎大王最为郁闷的地方。
狮迪,可是现今百足大陆上,最为接近神境的人之一。
“这门毕竟被动过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请狮王确认一下。”虎大王微微低头,敛去了眼底的异样光彩。
“能有什么万一,这片大陆上,除了我和北极那家伙,还有谁能开的动这扇门?”狮迪眉头深皱,最后相当不耐烦地说道,“算了算了,再给你确认最后一次,你这种紧张,真是毫无意义,只是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
说着,狮迪挥了挥手,后面便跟上来了两队狮族人,一队十来人,然后二十多只手托举着一根不到一米的金属墩子。
这墩子,便也是用千钧石打造的,是狮迪用来撑门的。
只见狮迪走到那扇门前,一双脚习惯性地就踩进了那两个脚印之中,然后弯身抓住了两个手柄,猛地吸了一口气。
“喝啊!”
只听狮迪爆喝一声,当即就有几个在场实力偏低的虎族人禁不住捂住耳朵,后退了数步。
狮迪浑身肌肉穹起,仅仅靠一人之力,硬生生边将那扇门给抬了起来,直到抬到一米多高的时候,那些狮族人便将两个千钧墩顶在了那里。
于是当狮迪放开手后,门依旧开了个一米多高的口子,然后他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退了下去,包括虎大王。
因为门开着,所以为了不让别人听到谈话,所以必须要让所有人离开。
虎大王脸变了变,但还是离开了。
狮族人将一个大包裹递给了狮迪之后,也全都退到了百米之外,然后守在通道处,不让外人进入。
狮迪看了看,然后将大包裹往肩上一挂,转身弯腰走进了那扇千钧门中,然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无论多少年,他的父亲永远都像是他小时候见过的那样,身姿魁梧,眼中的光彩,也永远不会消退一般。
“也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吧,我来给你送点吃的。”
是的,狮迪一个月才会给狮王送一次吃的,因为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的人,好几天不吃也不会有什么,最多会有饿感,但绝对是饿不死的。
狮雄正襟危坐,看了看狮迪,凝着眉,没有说话,不经意抬了抬手,抹去了嘴角的一丁点油渍。